野格对此感到屈辱。
阴茎快速胀大,变成挺立粗长的形状,龟头被触手缠绕着渗出些前液。
快感和性欲在身躯内流窜,强行编写入意识。
微凉的触手被炙热的体温烤暖了些,细细抚摸着他延伸到耻骨的人鱼线,磨蹭着紧绷的下腹攀凸起的几道青筋。
伤口彻底愈合,只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疤痕和斑斑血迹。
鸡巴被触手环绕着撸动,带动肉膜在粗硬的肉柱上滑动,一条细细的触手沿着肉冠下缘缠绕了一圈后,尖尖儿搭在龟头上摩擦翕张的马眼。
“嗬……呃!”
野格无法控制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喘,脖颈后仰,整个人如弓般紧绷着颤抖。
身上的触手愈发兴奋起来,越收越紧,完全不顾及这具人类的躯体能承载的力度极限,在精壮的四肢上勒出深深的痕迹。
几根触手强行塞入被撑开的口中、插入到喉咙深处,半张面庞都被触手覆盖,捂住了口鼻。
就连缠绕在脆弱咽喉上的触手也开始紧收,几乎要将他绞死。
“呜呃……”
野格瞳孔放大,在求生本能下扯紧了喉间的触手,关节泛白,手背青筋暴突。
长时间窒息,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脖颈血管凸显在皮肤上,勃起的阴茎也微微弹动。
[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
阴影之处在他的肌肤上磨蹭得更欢快了,灵巧地沿着衣摆钻进去,圈住深肉色的乳晕,在过分发达的胸肌上游动。
野格用力而困难地吸气,脸慢慢变红,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模糊的视野里,似乎有一道人影从影子里析出,微凉的双手攀上他的肌肤。
瞬间,神经因濒死和性欲交融而兴奋着,脑袋里似乎有什幺东西轰地炸开。
野格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粗长的鸡巴前端溢出些许白浊,却因根部被触手勒紧而无法彻底射出。
高潮卡着不上不下,身体供氧严重不足,他整个人几乎要崩溃,生理泪水不由自主地溢出。
好在,捂住口鼻的触手似乎察觉到他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爱惜地缩了回去,防止玩具一次就坏掉。
“哈……咳咳、哈啊……”
圣骑士面颊潮红,只觉喉咙生疼,呛咳了几声,下巴上淌满被抽插带出的津液。
肉棒涨得难受,平日坚定的双眸此时尚未聚焦,眼眶通红,一副淫乱的模样。
模糊发黑的视野里,那个人影俯下身,在他耳边以如广播信号障碍般略微失真的声音问:
“想射出来吗?”
“……嗯。”野格无法思考,眼瞳一片涣散,依照本能发出些沙哑的音节。
“哈。”那人低笑了一声,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自带一种天然的轻慢,“发情的小公狗。”
捆绑着阴茎的触手松开,野格闷哼一声,却因被压制太久什幺也射不出来。
截断的欲望闷在身体里变成沉重的痛苦,他大口呼吸着,胸膛深深起伏,无力地左右摇摇头试图摆脱压抑的感觉。
“好可怜。”虽然这幺说着,但那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已经射不出来了?还硬着呢。”
柔软冰凉的手沿着硬实的腹肌摸下去,握住他难受的阴茎轻轻抚弄。
“咳、放手……!你是……”
野格从窒息中缓过来,视野逐渐清晰。
眨了眨眼,他看到一个体型较小的人形怪物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是个魅力极高的人形女性。
一头漆黑柔顺的卷发披落着,身上只有一件纯黑丝绸般的袍子,几条触手从袍子和发丝里伸出来,亵玩着他的身体。
其所谓“魅力”并不是指性吸引力,而是指某种超越人类极限的诡秘诱惑力。像是一堆金银珠宝之于贪婪的盗贼、一瓶长生不老药之于渴求寿命者。
对常与污染打交道的人来讲,即使忽视掉那一堆触手,也能一眼看出她不是个人。
[愉悦][愉悦][愉悦][愉悦][愉悦]
从她袍子底下探出的触手快乐地挥舞着。
野格意识到触手的情绪都来自这个少年。
不是普通的高阶邪异。他心下一沉。
少年剔透到令人心惊的冰蓝色眸子擡起瞧了他一眼,又低头用那双上帝雕琢的般的白皙双手玩弄他狰狞的性器。
一时间,野格竟以为是自己在亵渎祂。
他立刻用力咬破舌尖的表皮,试图让疼痛压盖过身体的快感,以此保持清醒。
“欸?”身上的漂亮怪物讶异地擡头,略微认真地看了圣骑士一眼。
竟然能从她赋予的欢愉中挣脱出一点儿、虽然只有一点……但蛮让人惊讶的。
“**。”她突然指着自己说,“可以叫我**。”
听到模糊了一半的名字的瞬间,野格的脑浆开始沸腾。
眼神出现空洞,意志瞬间崩塌瓦解,他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个普通的怪物。
真名具有极强的污染性——祂具有位格。
祂似乎毫无所觉,还在试图向自己灌输祂的真名:
“咦?听不见吗?********……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
他现在听见了。
但同时,灵魂剧烈震动着挣脱躯壳,他的灵体游离出去,不知上升到何处,周围一片混沌,难以理解。
朦胧之间,他似乎听到焰火燃烧而卷起的风声,如来自远古的呼唤一般神秘而崇高。
混沌之中,支离破碎的意识重新聚合,瞬间被打回了现世境。
野格漆黑的眼眸骤然凝神睁大,冷汗细密地流下,紧紧盯着眼前一脸“歉意”的邪异。
刚刚那是……灵感到过多东西而导致的离魂?
“抱歉啊。”她贴过来,贴面礼似的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刚刚忘了建立保护层,差点弄坏你了。”
话虽如此,语气却没有丝毫诚意。
“你可以叫我姜鸦。”她重复道。
野格陷入沉默。
眼前这位高阶邪异所谓的“差点弄坏”显然指是“差点弄坏一个难得称心的玩具”。
或者说……性玩具。
“真是的,都软了。”姜鸦抱怨着,指尖拨弄了一下萎蔫下去的肉棒。
沉甸甸的阴茎晃了晃,依旧很有分量。
野格依旧抿着唇面无表情,脸却红到了耳根。
再怎幺说祂也是女性的皮囊,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实在是……
“你想要什幺?”他难堪道,稍微撇过头。
繁衍、血肉、或者灵魂?
“不够明显吗?要操你啊。”
姜鸦欢脱地语调在圣骑士耳中如同惊雷。
姜鸦攀着他的宽肩往上爬了爬,单手提起长袍的边缘,露出拟人的白皙躯体,身后的触手愉悦地摇晃着,面上却勉为其难道:
“还是说刚才不舒服?好吧,那就让你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