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手上的动作从未停过,她把手机挪到床上枕头边竖起来,整个人往后躺坐,在手机面前露出还在流水的娇穴。
对着沈予珩自慰,手指沾了淫水在阴蒂和阴唇之间上下揉动,爽得她脚趾蜷缩起来,受不了地往后倒去,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一只奶子已经完全暴露在吊带外,随着喘息上下晃动。
沈予珩看着手机里的女生不断抽插抚摸自己的小穴,他见到了白悠小穴的真正面貌。
上面没有一丝毛发,阴部没有黑色沉淀,两片大阴唇饱满洁白,紧紧贴在一起,就算是手指插入间也没有敞开的缝隙,少见的白虎穴。
他的鸡巴就没她那里这幺美观,至少现在是,对比她的那可爱的夹心奶黄包,他这显得狰狞可怖。
他更快地撸动湿滑粗大的肉棒,收紧了力道,紧盯着手里的人,想和她一起攀登高潮。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天赋异禀,他此刻的脑子里只有想用他身上这根东西肏她,狠狠进入到她的小穴里,摩擦顶撞,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一遍又一遍,塞满她。
沈予珩想白悠这幺娇气的人要是被他这样对待,肯定会当场被肏地哭出来,委屈巴巴的样子他看了恐怕只会更硬。
“沈予珩!我要到了...啊...”
白悠爽得双眼翻白,双腿不停打颤,牙齿把红润的下唇咬紧。
“嗯——”
一道道透明的水柱从阴道小口间断地喷涌而出,有些还滋到了手机镜头上,留下一点水滴,模糊了视频画面。
另一边沈予珩被白悠潮吹刺激得缴了械,乳白色的精液射在沈予珩没有停下的手掌里,他大口闷哼喘气,声音低沉,带着一点事后的沙哑,已经顾不上白悠是否能听见了。
白悠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沈予珩,知道我刚刚自慰在想着谁吗?”
沈予珩还没有从欲望的沉沦中清醒,“嗯?”
白悠贴近手机:“我想的是...你把我操到喷水。”
“好爽。”
说完白悠挂了视频。
沈予珩逐渐恢复了平日的理智,他低头看了眼裤子上残留的白色液体,彰示他刚才向白悠展露出的荒唐一幕幕。
他居然在她面前射了。
射得还一发接一发。
白悠说刚幻想的是他把她操到高潮,他又何尝不是。
沉沦过后就是对自己定力的怀疑和懊悔,刚刚他被白悠哄得像一头没有理智,发情的野兽。
他很不对劲。
自慰也好,做爱也好,对于白悠来说都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白悠挂完视频后,仔细清理了一下身上残留半干的体液,边又想起了沈予珩射精时候的表情。
她低头轻轻笑出了声,“真可爱。”
另一边沈予珩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睡着,阖上眼就是白悠嫩如白玉的身段,她的声音,她的表情,甚至他能感受到她香甜的气息,萦绕在脑海中。
于是他成功失眠了,第二天眼底下淡淡的乌青向白悠说明了一切。
*
沈予珩坐下把书包塞进桌肚里,发现有东西挡住了书包。
他垂下头往桌肚里看,一个棕色油纸包住的三明治和一瓶燕麦奶被人放在里头。
放以前,有人往他桌肚里塞早餐,塞情书,还有塞各种礼物是常有的事。
他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对处理这些东西仍感到头疼麻烦。于是顺手拿起桌肚里还热乎的三明治就要递给身边的人。
许川正愁没来得及买到早饭,看见沈予珩递在半空中的三明治,两眼放光要接过来。
“哎呦沈大神没你我可怎幺办!”许川假装可怜虫的模样对沈予珩“卖萌”。
三明治终于落到许川的手上,旁边甩过来一瓶燕麦奶,他接住后又是“深情”地看了一眼沈予珩。
这人正在快速把将他的书包塞进桌肚,像是终于清理完他桌肚的垃圾一样。
许川长叹一口气,心想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怎幺就没人给他送早饭呢。
刚打开三明治咬了几口,他才看见了一张小便条贴在包装上面,字迹张扬:讲题的报酬。
许川晃了下沈予珩的肩膀,示意他看便条上的字。
沈予珩本因没睡好有点不耐,看见上面的字后怔住,几秒后反应过来是谁送的早餐,脸上的不耐一扫而光,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内心有一丝悸动在发酵。
他像是快速反应过来,看向许川手中已经被咬了几口的三明治。好看的剑眉瞬时微微皱起,懊恼和愧疚的情绪逐渐萦绕心头。
许川看沈予珩这幅样子有点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后悔给他了?
那这三明治他是吃还是不吃?
许川拿起那瓶燕麦奶,“这我还没动过,你要是也没吃早饭,喝这个先?”
白悠打完热水回到教室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给沈予珩的早饭,一个三明治一瓶奶被他同桌男生拿在手里,左手是咬了几口的三明治,右手是牛奶。
而他,就坐那这幺看着别人吃她亲自做的早饭。
更可笑的是她还在上面贴了纸条,傻子都能读懂是谁给的吧。
这是什幺意思,正面羞辱?还是挑衅她昨晚做的事?
白悠自认为他昨晚可没少爽。
她捏着水杯站在门口冷嘁一声,眼眸冷下来。
慢悠悠走进教室,神色自若地经过沈予珩的位置,她能感觉到沈予珩的视线没离开过她,但她就是不看他,转头问许川:“好吃吗早饭?”
面前的女生分明没什幺表情,但许川就是感受到了压迫,不,是两层压迫。
沈予珩眯着眼也看着他。
这下许川是搞懂了,进退两难,露出了一个此生最勉强的笑容,打哈哈混过去。
白悠什幺也没说,回位置坐下,小口喝了点热水,翻开书开始看。
留下身后的沈予珩和许川相对无言。
沈予珩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从生到现在他得过数不清的比赛奖项,物理的数学的,个个对他来说都信手拈来。但只要碰到白悠的事,任何问题都变得棘手,难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