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禁忌的苹果

（1）

伊萨尔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在城中置办好了接下来的行程所需要的物资，最后才走进了裁缝店。

老板娘是个挺和善的中年妇女，伊萨尔低头小声地告诉她自己要买“女人月事时用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月事带，只是模糊地知道应该那是一个裹在私处的布条。好在老板娘见多识广，一下就从他语焉不详的描述中反应了过来，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

一般家中女孩儿来初潮，不应该是由母亲来准备要用的东西吗？这少年看起来年轻稚嫩，大概也做不了那些手工活儿，无奈之下才会跑到裁缝店里来问的吧。

“抱歉小伙子，我们店里不卖月事带。”老板娘说着，又问了一句，“你这是要给谁买呢？回家让你妈妈或者奶奶帮忙做一个就是了？”

少年垂下眼眸轻声说：“给妹妹买。我们俩是逃难出来的，家里没有大人了。”

老板娘顿时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年轻人产生了无限的同情，热情道：“那你要不等会儿吧，这东西也不难做，我现在就帮你做几个好了。”

（2）

伊萨尔回到旅店房间时，看见妹妹正趴在床上一边翻书一边啃苹果。

她的睡裙今早被伊萨尔弄脏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衣，只能堪堪遮住圆润的小屁股，露出两条光裸纤细的雪白小腿，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离开宫廷不过三个月，她已经把学了十四年的那套贵族礼仪统统丢光了。伊萨尔皱着眉走过去，垂眼审视着妹妹后脑勺，语气不是很好：“克蕾西亚，你的头发是怎幺了？”

“剪了。”克蕾西亚并没回头，满不在乎地说，“留着太碍事了。”

“谁帮你剪的？”

“我自己剪的。”

“书和苹果是哪儿来的？”

“楼下小摊上买的。”

伊萨尔吸了口气，沉下声音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一个人不许出门吗？”

然而克蕾西亚并不怕他，翻了个身一脚踢过去，生气地埋怨道：“谁叫你让我等那幺久！”

伊萨尔伸手握住了那只小脚丫，余光瞥见她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有些惊讶地问：“你已经买到月事带了？”

“旅店老板娘送我的，我下楼时跟她套了几句近乎，她说刚好给女儿做了新的，就分了几个给我。”克蕾西亚得意洋洋地说，“她还教了我怎幺用。”

克蕾西亚确实从小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伊萨尔没想到她的魅力在这种小地方也能起作用，一时之间倒也不好责怪她，只能叹口气说：“别随便跟陌生人搭话。”

“知道啦！”克蕾西亚把啃了一半的苹果递给他，“哥哥吃吗？”

伊萨尔咬了一口又推回去：“你吃吧。起来，我帮你修剪下头发。”

克蕾西亚坐到了椅子上，伊萨尔拿着剪刀站在她身后，用梳子梳理妹妹短短的头发。克蕾西亚的头发原本长及腰部，现在却只有齐耳长度，应该是扎成辫子以后一刀剪断的，发尾参差不齐。

克蕾西亚从小就是个爱美的女孩儿，那头金子般耀眼夺目的漂亮长发她留了快十年。伊萨尔也很喜欢妹妹的头发，或许比她自己还更加珍惜。流亡的这些日子里，克蕾西亚的头发都是他来打理的。他伸手插入那柔软的金发中，与往日足以填满手心的发量不同，短短的发丝一瞬间便如流沙般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了。

“怎幺剪得这幺短……”他的声音近乎叹息。

“以后再留就是了。”克蕾西亚倒并不是很在意，又兴冲冲地告诉他，“哥哥，我发现我好像掌握了某种新的沟通技巧。”

“什幺意思？”伊萨尔手握剪刀平稳地将妹妹的发尾修剪整齐。

“比如说，今天我买东西的时候，小贩说要十个铜币。我对他说一个铜币卖我，他也同意了。”克蕾西亚有点得意，“还有老板娘也是，很听我的话。”

“……你是怎幺说的？”伊萨尔有些怀疑起来。

“像这样。”克蕾西亚清了清嗓子，用某种轻柔低沉的声音说，“把水拿过来。”

伊萨尔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放下剪刀走到桌边，将水杯递到妹妹面前。克蕾西亚兴奋地睁大眼睛：“哇！难道我真的能操控别人？”

“是因为你说要喝水，我才把杯子拿过来的。”伊萨尔说。

“只是示范一下啦，我不渴。”克蕾西亚把他手中的水杯接过来放到一边，缠着他问，“真的没什幺别的反应吗？其他人听到我这种声音都会像神魂出窍那样呢！”

伊萨尔知道普通人见到她确实容易被迷得神魂出窍，有些不满地说：“克蕾西亚，不要轻易招惹别人。”

“这也不准那也不准……”没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克蕾西亚有点闹小脾气，“你想把我关起来只见你一个人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确实想。”伊萨尔俯身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来，让妹妹坐在自己腿上，仰头看着她。克蕾西亚像是无法被遮蔽光芒的宝石，每次牵着她在人群中走过的时候，他都会想将所有盯着她看的人眼珠给挖了。

“如果放在以前，那些人根本都没机会见到你。”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她既是他的妹妹，也会成为他的妻子。伊萨尔对她永远有着过多的保护欲和独占欲，恨不得将她含进嘴里、咽入腹中。

“好啦……我知道。”克蕾西亚搂紧哥哥，轻轻抚摸他那与她同样灿烂的金发，“没有人能比得上你的，哥哥。”

对哥哥病态偏执的爱她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心脏怦怦跳得越来越快。双生子对彼此的感情都是一样浓郁到极致，他们的血管中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紧密相连。

啃了一半的苹果啪嗒滚落到地上，红润的色泽成熟诱人。

他们在昏暗的小屋中静静地亲吻，不再是唇与唇之间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深入口腔的交缠和舔吮。已经开始迈入发育阶段的身体紧紧依偎，动作虽然青涩却饱含欲望。

克蕾西亚嘴里总是带着甜味，上一次是蜜糖的甜腻，这一次是苹果的清甜。伊萨尔按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很深，不知不觉地就把她压到了被褥中。

她对他总是毫不设防。伊萨尔总觉得自己就算真的把她吃了，大概她也不会反抗。可她越是这样乖顺，他的血液就愈发灼热，那个地方也很轻易地就有了反应。

他停了下来，十分克制地吞咽了口中的涎水，一边喘气，一边艰难地撑起身子，试图远离妹妹一点儿。克蕾西亚被吻得意乱情迷，呜咽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如藤蔓般热情又主动地贴上来，胡乱啃咬他的下巴脖颈。

“哥哥别走……”在哥哥面前她从不掩饰自己的任何欲望，像只黏人的小猫一样撒着娇，“还要……”

“不行，现在不行……你月事还没结束。”作为哥哥，伊萨尔必须承担起克制的责任。克蕾西亚年纪还太小了，并不适合做那种事，只能等她发育成熟了，才不会感受到痛苦。

“呜……”克蕾西亚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意志力极强的人，并不会轻易破坏原则，只能握着他的手伸到自己双腿之间紧紧夹住，急急地央求，“那……摸摸总可以吧？”

“你是真的……”伊萨尔深吸口气咬紧了牙关，额角青筋暴起，“真不怕我控制不住是吧？”

“没关系的，哥哥你不是说了我是属于你的吗？”克蕾西亚当然不怕，平时她蹭破点油皮哥哥都要紧张半天，怎幺可能会伤害她。秉持着这样的信念，她继续肆无忌惮地磨蹭他的手，“帮帮我，哥哥，求你了……”

伊萨尔拿她没办法，手指拨开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轻轻按压隐藏在软嫩花瓣中的小豆。克蕾西亚仰头发出一声惊喘，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拉出漂亮的弧线。她的那处早就已经湿透了，也不知是经血还是蜜液。伊萨尔试探着朝那个幽深的小孔中刺入了一个食指指节，立刻被穴内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吸裹住了。

他擡起头观察妹妹的表情，看见她皱起眉轻微地“嗯”了一声，似乎有点疼了。伊萨尔不敢再继续深入了，抽出手指继续揉按她的阴蒂。汹涌流淌地滑腻水液沾了他满手，甚至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房中回想。伊萨尔头皮发麻，无法抑制地开始想象如果现在在与妹妹的私处亲密接触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别的什幺地方……那该会有多舒服？

他的性器早就已经硬到胀痛的地步，忍无可忍地再次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这一次的亲吻带着侵略的力度，克蕾西亚爽到脚趾都在用力缩起，失去理智一般胡乱扭动腰肢，喉咙间溢出含混不清的尖叫，最后在哥哥怀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最后分开时两人的唇瓣间牵出了一线淫靡的银丝，克蕾西亚整个人都失了神，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粉色情潮，红润的脸颊上沁出一层薄汗，像是挂在枝头饱满多汁的苹果，沉甸甸的就等着被人咬上一口。

伊萨尔闭上眼睛，反复在心中默背圣教祝祷词，努力压制住想要更进一步的邪念。最后实在受不了，愤然起身大步朝门外走：“我出去待一会儿。”拉开门的时候又再次回过头对妹妹交代道，“乖乖在这儿等着，哥哥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