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淋湿

浴房里水气氤氲,怀玉独自把衣服脱去,伸手往后背轻轻一拉,解了肚兜,往浴桶边的矮凳上坐。

“慕容惜。”

慕容惜擡头看见烛火下屏风里倒映出的窈窕身姿,她正在拆去头上的发钗,轻抚墨发。

听到唤他的声音,他一步步走去了,一时间大脑空空,什幺都想不起来。

他走到屏风后,出现在他眼中的,是毫无遮挡的光裸后背,还有手臂、腿,还有……只要他再走近一点,他什幺都能看到。

狭小的空间挤满了热雾,熏腾得他呼吸急促而沉重。

怀玉全身裸着,转头淡淡瞥他一眼,伸出手,要把手中的水瓢给他。

慕容惜忙接过,明白她是什幺意思,用瓢从浴桶里舀水,往她的身上淋。

一晃之际,他就看到了怀玉身前挺拔的乳峰和粉盈盈的一点,另外一只让长发盖住,发尾延伸到她大腿内侧。

地上什幺都没有,慕容惜还是莫名其妙被绊了一下,好险,没有冲撞到怀玉。

她……实在美丽至极。

慕容惜舀起水,缓慢从怀玉肩膀淋下去,雪白肌肤格外娇嫩,水流一过就成了微粉。

淋湿她头发的时候,她闭着眼睛。

慕容惜紧盯怀玉的长发,余光却什幺都瞧清楚了,娇乳,蜂腰,玉腿,还有她腿间私密处若隐若现的形状和色泽……

他想痛骂自己是个无耻之徒,可是,怀玉要他留下伺候沐浴,那就必然会成这般。

是不是她,想要他看?

怀玉拿起皂豆放在手心搓出细小的泡沫,往全身涂抹,期间慕容惜跟个木头一样杵在她身边,脸红些,下身也有反应,但没有那幺红,那幺高昂。

怀玉对他的反应是很满意的。他倒真有几分悟性,在学会克制和忍耐性欲。

等慕容惜先看熟她的身体,再碰触,直到再也不莽撞了,到时候行事一定会顺利得多。

而慕容惜此刻很惆怅,庄主白日可以去宠爱那个西域少年,夜里,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像逗猫狗一样逗着他玩。

这样的挑逗法已经全然不顾他的死活了。

他难以揣测出怀玉究竟对他报以什幺样的想法,是不是他根本没什幺特别的,其他男子随时可以取代他。

他的心已乱,尤其在这旖旎的风光前,强烈刺激着他的神思,他一遍遍的恍惚。

如果不是怀玉看上了他,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靠近她。但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像找他那样,再去找别的男人。

她也会允许别的男子,看她的身体吗?

想起怀玉对他展露的浅笑,或许,他应该更勤奋的练剑……

怀玉的身体再度被慕容惜淋冲,她不时注意着慕容惜的神情,目光并不在她身上,发呆似的落在墙角,呼吸平稳,方才的一半亢奋也让他平复下来。

怀玉更加欣喜了,她果然没有看错慕容惜,今夜竟然还能进步。

擦完水,她刚要穿衣服,便听到房梁上有脚步声,她对所有属下的身法了如指掌,听出是罔鹤在运一式“飞鸿踏雪”的轻功,这时辰了,定有要紧事,她利落收拾好,出去见人。

罔鹤自请回避,只肯站在门后回话,他说他刚与人打斗过,身上脏,唯恐冲撞了怀玉。

他跪在外面:“庄主,属下有罪,山下又有百姓遇害,属下难辞其咎,请庄主责罚。”

约两个时辰前,他奉命带几个山庄弟子在五十里内巡逻,人烟聚集处盯得很紧,却没有深入山林,待他听到山里的一声惨叫,方道大事不好,连忙急冲过去,结果晚了一步。

木屋中死了个猎户,与先前那家人的死法一致,那歹徒又杀了人。

罔鹤心中痛悔不已,怀玉只道:“说下去。”

他料想凶手没走远,就追了出去,后遇到一个戴面纱的紫衣女子交起手来,看她的武功路数,招招诡谲,必是魔教中人。

怀玉眉心微凝:“魔教?”

罔鹤厉色道:“是,那女子靠刁钻手段与属下过了三十八招,以毒物和障眼法逃窜,我见她袖下沾血,想来就是她四处杀人,剖取人心以练她的妖邪武功。”

怀玉认真听着,说道:“取人心练邪功,是真是假?”

罔鹤声势弱下几许,低头回答:“只是属下的猜测。”

慕容惜也在旁听,他见怀玉仍在思索着什幺。

罔鹤询问:“庄主,是否要派人去追那紫衣妖女?”

她终于开了口,“罔鹤,你需冷静。”

罔鹤浑身一凛。

“是。”

怀玉连下几道命令:“加派人手,在方圆百里之内彻查,如有可疑人等,速速来报。将此事知会附近各个宗门,鸣锣知会方圆百里的百姓近期有恶徒作案,务必对生人多加提防。去探访他州七日之内可有掏心灭门案。将尸体绘成图拿来给我看,若还有其他有用证据,明早一并呈给我。”

怀玉又问:“那猎户可有家人?”

“有一对妻儿,当时正在山上采药。”

“安抚。”

“明白。”

罔鹤这时才幡然醒悟,那紫衣妖女虽属魔教,却未必是掏心之人,她袖上有血,双手却干干净净,没半点血污。

魔教确有以人心炼丹、取心头血运邪功之事发生,但这一次究竟是不是魔教所为,尚且不好说。当然了,要真是她所为,最后也不会放过她。

没有确凿证据,便不可轻易论断,以免冤枉无辜者,纵真凶逍遥。

这也正是庄主严密部署的理由所在。

罔鹤一向对怀玉很钦佩,经此更甚。

怀玉料想作案的凶徒还在素隐峰附近,除非他有翅膀,不然,很难逃出落英山庄高手布下的天罗地网。

虽还有许多迷雾未解,但她不必探究得多幺深入,她只需要把该吩咐的吩咐下去,把事情都交给属下们去做,他们一向得力,不劳她费心,后面自会有新的进展。

没别的事,她该睡觉了。

慕容惜向她请命,想立刻下山,作为加派的人手去彻夜巡查。

大半夜的,他也不嫌累,反正累的不是她,弟子们人多,他也不会出什幺事,怀玉允了。

慕容惜想替怀玉分忧,怀玉白天已很繁忙,夜里还有凶案要处置,太过辛劳,他想为她分担,哪怕他贡献的力量很微小。

还有,他实在需要跑一跑,存在脑海里的画面让他血脉膨胀,一想就受不了。

他想好好摸一摸她的全部……

本来他已摸到,却听怀玉一声“滚下去”,后面便什幺都没了,想到这里,他难免沮丧。

控制不住的低劣念头总冒出来,慕容惜甚至愤恨自己对怀玉的亵渎。

他总觉得自己有什幺地方做错了,怀玉似乎,一直对他某处不满。

可究竟是什幺呢?

他很想改,改到她满意为止,问题在于他到底该改什幺?

思来想去,他怀疑有自己修为低微,内力浅薄的缘故在。

如此倒也简单,内外功法他一起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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