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一层,漾在象牙白色的浴缸底,反射出灯光,成泛着波的亮弧线,像一弯单薄的月亮。
打湿的裙摆和臀下的内裤底被水浸泡,呈现出深色,那月亮尖尖就在她腿心一晃一晃。
秦铮这才注意到她没穿打底,轻轻咬牙,不敢有怒火,但看着她发春了似的把穴磨得黏湿水涔,心又像被捏了一把似的,也能攥出汁来。
她对那块软骨的使用越发得心应手,腿心本来就从玉白长腿向里收窄,偏偏她夹得紧,温香嫩玉拥裹着秦铮僵硬的关节,风情万种。
带着铁杵磨成针似的毅力,要开发这块偏偏不解风情的顽石。
面红烧脸。
酒精难道也能通过视觉传染?
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像妈妈女儿倒了个个儿,她低下头,正好迎上秦明月白里沁红的鹅蛋脸,脖子仰得像折颈的天鹅,一撞一撞得好像要埋进她怀里,是一个被拥抱的姿势。
话到嘴边又被烧软,心也跟着软下来,这种难得的温情时刻太珍贵,所以只能凑到秦明月耳边,话说出口都像嗔问,难得的寡淡的人说的温热话。
“为什幺不穿底裤,我给你收好了的,在你行李箱的侧包里。”
“底裤?什幺底裤?”秦明月水雾朦胧的眼倦懒地半睁着,春情蒸腾,难耐地哈气。
湿热的鼻息打到秦铮面上,高温像灼人的蒸汽,蒸得秦铮眼睛发酸。
“水好凉。”
秦明月忽然抱怨,接着松开一只环抱着秦铮腰的胳膊,向下灵巧地探去,臀一擡就将那内裤拉下,垮落在腿根,湿淋淋颤红的穴半遮半掩地被剥出来,像打开一朵含苞的菡萏。
这场景惊得秦铮迅速撤腿,但那双藕臂又很快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好像勾人心魄吸人精气的美艳水鬼,温热又馨香的胸乳像雪崩一样把秦铮的腿深埋进去,锁住不动了。
秦铮心若擂鼓,蹦得简直能听到咚咚咚的一重重回响,天花板也在摇晃水波也在摇晃。
秦明月的乳也晃臀也晃。
十几年岁月里一直渴求的来自秦明月的亲近像春天里被催开的第一朵苞芽,猝不及防地以她膝盖为支点,势不可挡地蔓延燎遍,催出长久一阵激动的滚烫的颤栗。
秦铮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控制住不可自抑的颤抖。
秦明月自得其乐地揉弄起下身来,也许是发现了那枚膝盖已经被蹭得水滑,不能再带来更多的乐趣。
她手笼住熟红嫩厚的的阴唇,上下通揉了个两圈,指缝间渗出淋漓汁液,熟练地将食指陷进唇心,然后痛嘶了声。
秦铮侧过来跟着那指尖低头去看,埋在她腰上的漂亮女人轻轻呜咽,低低声音怨怨的。
原来是做了精致水钻的美甲把嫩肉戳痛了。
一点更深的嫣红色染在唇肉间,透着股可怜劲儿。
很显然春情未解,秦明月不死心加了根手指要按上去,被秦铮及时捏住。
服务秦明月是她贯彻人生的本能。
更何况现在她心软得像身下这一滩水,或者像秦明月熟透的穴。
两点硬烫的颗粒烙在秦铮大腿上,好像烧出两个洞来,小兔子一样乱蹬腿的心跳让她鼓起勇气开口。
“秦……秦明月,你看看我,你还认不认识我是谁。”
一只手把秦明月的脸捞出来,那双眼下像被碾碎的桃花瓣晕染透了,姹粉嫣红,美得醺醺然,扑扇的黑密长睫像小扇,雾气蒙蒙的桃花眼水润得惊人,
显然一点也认不出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