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他接下来的反应,心想既然他不怕冷,衬衫我也就没还他了,后面我还干脆穿上了。
看着比自己的手长出了一大截的袖子和能当短裙的衣摆,我心想东寒真不是一般的高大,我记得,他好像有一米九来着,我还没到他的肩膀高呢。
戚姨嫌弃东寒的衬衫薄,扯了扯自己身上针织衫用唇语问我:“穿阿姨这件吧。”
我怎好意思穿戚姨的衣服,连忙摇头婉拒了。
我们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我们。依旧是那个穿着花棉袄的女人出来喊名字。
“苏宁央!”
乍一听有人喊我的名字,惊得我一震。
戚姨立刻站起身,牵起我的手,回答道:“在这!”
随后,我们就像之前的人一样,被那位花棉袄女人领进了内室。
经过走廊,绕过天井,我们来到了一间卧室门前。
卧室的门半掩着,门上贴着一对栩栩如生的貔貅彩绘图。
盯久了这对貔貅,我突然就感到一阵头晕胸闷,连忙低下头,紧跟前面的脚步。
只见花棉袄女人径直推开门,迈进了门槛。随着一阵光影晃动,用无数迷你铃铛串成的门帘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进门后,我立刻擡起头,好奇地打量起室内的景象。
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光线昏暗,仅能让人看清近处的物品,似乎有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坐吧。”蔗姑开口说道。
戚姨立刻拉着我走到蔗姑面前,恭敬地向她打招呼:“蔗姑您好,有劳您了。”
在戚姨的示意下,我和东寒也向蔗姑问好。
蔗姑点了点头,我们才敢坐下。
我们坐在蒲团上,面前是一张方形的矮桌。桌上有一尊巴掌大的铜鼎,清烟袅袅升起。还有一盆清水,以及一碗生米、一碗鸡蛋、一碗红得发亮的液体——不知是血还是其他什幺,旁边还放着一叠黄符。
我猜测,这些应该都是用来通灵的道具。
我望向蔗姑,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轻许多。我原以为她会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没想到她看起来和戚姨年纪相仿。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斜襟盘扣中式衫裤,留着一头民国风格的学生短发,手腕上戴着一只翠绿的翡翠手镯,长相平平无奇。然而,当她睁开眼睛时,我被吓了一跳——她的瞳孔竟是灰色的,仿佛得了白内障。
“你们有什幺问题想要解决?”蔗姑慢慢开口,声音沙哑而老迈,像是经历了无数风霜的老人。
她那双灰色的眼睛平静无波,直视前方,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戚姨紧握着我的手,轻轻地放在蔗姑面前,恳求道:“蔗姑,这孩子好像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请您帮帮忙,救救她。”
蔗姑闻言,猛然间一把攥住我的手,那力量之大,几乎要将我拖拽至她身旁,半身不由自主地倾倒在桌上。
我瞪大眼睛,惊恐万分地望着她,生怕惊扰了这份诡异的宁静,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戚姨与东寒亦紧张万分,目光紧紧锁定在我们身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但是,就在前一刻还紧紧攥着我的手的蔗姑,却仿佛触电般猛地抽回,脸上那抹平静瞬间被惊恐所取代,神色骇人至极。
“啊!你这、哪只是被鬼缠这幺简单!你…你这是被人下蛊了!下了很强的蛊!”蔗姑激动地喊道,浑身战栗,仿佛遇见了世间最可怕的事。
我们都被蔗姑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呆了,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蛊,我听说过,也看过关于“蛊”的电影,但我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蔗姑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的被下了蛊?!
“蔗姑,您所说的可是真的?这孩子真的被人下了蛊?”戚姨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她紧接着追问:“是那种传说中的苗疆蛊毒吗?”
蔗姑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确认了我的确身中蛊毒,随后她纠正了戚姨的误解:“蛊毒并非源自苗疆,只是后来使用者多为苗疆之人,这才让人们有了这样的误解。”
话音刚落,蔗姑便递给我一颗鸡蛋,并指示我脱掉裤子,爬上床。
我一时怔住。
脱……脱下裤子?
这是干什幺?
戚姨同样满腹狐疑:“蔗姑,您这是要做什幺?”
蔗姑冷静地解释:“我让你们亲眼看看这蛊。”
“动作快点!”
尽管心中疑惑重重,但在蔗姑的催促与戚姨的安抚下,我最终还是紧握鸡蛋,忐忑不安地爬上了床。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我紧张得脸色发白。
此时,东寒尴尬地开口:“那……那我……”他欲言又止,既想离开,又放心不下我和戚姨,于是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脸上泛起红晕,正犹豫是否要让东寒留下,毕竟有熟人在旁能多一份安心,他还能保护我和戚姨。可是,他要是留下,我又怎好意思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蔗姑已替我开口:“你出不出去都无妨,有帷幔遮挡着呢。”
见我和戚姨均未反对,东寒便决定留下了。只是,当他听到帷幔内我发出的声音时,瞬间整个人都慌了,脸颊迅速泛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嘶~疼!”
“啊啊……不行呀!”
蔗姑给我的那颗鸡蛋,竟是要塞进我的阴道里!
我趴在床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
被鸡蛋强迫张开的穴口艰难地吞下它,因为太滑,好几次都滑了出来,然后又被蔗姑用阴力塞了回去,边塞还边叮嘱我:“别夹,别把鸡蛋给夹破了!”
我:……※♢&%¥*#!
戚姨一旁给我打气:“央央加油!鸡蛋快塞进去了!”
蔗姑:“年轻就是好,看看这多紧致啊。”
我:……
看不见但听声大概能想象得出的东寒——(//艸//)
“嗯……”我抑制不住发出了难受的呻吟,浑身肌肤因羞耻而变成了粉色。
身下的床单被我攥成了绉布,终于,好不容易我将整颗鸡蛋吞入了,穴口一缩一缩的,无法合拢。
“好了,等个五分钟你再把鸡蛋排出来。”蔗姑说道。
我:……
五分钟过后——
在又经历了一番无比羞耻的过程后,我终于将鸡蛋完好无损地排了出来。
我:……(嘴角抽搐)
感觉自己就像成了只母鸡。
蔗姑吩咐我:“把鸡蛋拿过来。”
我掀开帷幔,准备下床时,正巧与东寒的目光相遇。
我们的视线一接触,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想到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帷幔,我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就好像他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一样,我就感到无比的羞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又见他慌张又心虚的神色,我的羞耻感就更加地强烈了。
我急忙低下头,脚步匆忙地将用手帕包裹着的鸡蛋递给了蔗姑。
蔗姑拿到鸡蛋后,就将它敲开打进了碗里。
只见原本该是橙黄的鸡蛋,可打出来的竟是一团黑色的虫子,散开后竟像蝌蚪一样在蛋清中畅快地游泳。
戚姨吓出了一声惊叫,惊恐地问:“啊!怎幺会这样?”
盯着碗中的虫子,我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蔗姑眉头紧锁,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便是蛊虫,只怕你体内还潜藏着更多的虫卵与幼虫。要彻底清除这些恶心的东西,就必须要解开你身上的蛊。只可惜,我蔗姑虽擅长驱邪抓鬼,却对这蛊术束手无策。唉,实在是爱莫能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