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碍眼

曼谷,康莱德酒店,房间内,

明辉将她抱进浴室,让她先去洗个澡,

不到半一刻钟,周冉才裹着浴巾出来了,

明辉在她行李箱里找出她的睡衣,让周冉穿上女孩乘巧坐在床边,

男人亲自为她吹头发,手边抚湿着的发丝,吹着热风,边开口,

“冉冉,刚刚那个男人为什幺要抓着你的不放,是不是问你手上有纹身的事情?”

周冉下意识擡起有符文的掌心,

“他问我知道这纹身是什幺东西吗,我当然不知道,我就清楚,

这纹身是我从生下来就有了,

我爸妈寻遍名医,都没有解掉噩梦,听到隔壁大妈家,从缅甸䈬甘请来一位大禅师,帮她家小孩清邪,

当时就好了,不哭不闹了,爸妈赶忙请大禅师帮我也算算,他也就给了一句话,

我满20岁,就去䈬甘洗掉纹身,噩梦就能解掉,

就不会受那个噩梦困扰了,前天满20,我想来都来了,东南亚这边,先来曼谷玩一圈,

等回去你又得忙了,暂时不来泰国了。”

明辉将头发吹干了,关掉吹风机,放在一旁,双手抓上她的掌心,目不转睛问,

“冉冉,我跟你交往一年多,你也没告诉过我,你所做的噩梦,

里面到底是什幺?这跟你洗去纹身,又有什幺关联?为什幺会让你如此害怕?”

他这一系列的疑问,令她不知怎幺开口,“明辉,等我们从䈬甘回去,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男人再次追问,“冉冉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女孩转念又想到什幺,抓上他衬衫,扭成一团形状,“难道你是在嫌弃这一年不能跟我做那种事吗?才会让你如此来质问我的。”

此话一出,男人见女孩眉头紧皱着,情绪变得偏激,

眼眸中有泪水在框边打转着,

随时要落下来一般,可怜至极,

他知道,女孩在等他一句回答,是否让她安心的话,

在云南瑞丽市,

当初第一次见面,周冉就在找补习老师,刚好他从国外回来和爸爸来她家,

自己比她大五岁,来家里做她的英语老师,第一面就在她家的后花园,

见她蹲在地,手上摆弄着彼岸花,

女孩忽然转过来头,擡起眸,明显听到有人靠近自己。

明辉被她脸上的忧愁,给弄得心里也不舒服起来,明明是初见,他却感觉已经认识很久了,往后的几个月他忙完手上的工作都会来教她。

两家在生意都有些挂勾,同时在做外贸进出口,

父母都默认他们在一起最合适不过了,她妈妈更喜欢明辉,因为他会照顾周冉,

周冉家庭很美满,爸妈也很疼她,应该是这个梦令她忧愁,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用尽了方法,慢慢治愈了她,也慢慢对家人敞开心扉,爱笑了很多。

今天又见她情绪不对,心疼极了,后悔了提了不该提的事情,

急着将人搂入怀,一双大手顺着她颈背慢慢抚下去,哄孩子似的拍了拍,耐心的解释着,

“不是的,冉冉,你不想说,我不应该来逼你,你听我说,

不管以后怎幺样,哪怕结婚后,

我依然碰不了你,我都是心甘情愿爱你一辈子,我的爱,不单是身体,而是你整个人。”

在此同时,明辉一直安慰着怀里的人,同时也向她认错了。

周冉听了半天的好话,坏情绪也消了,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才擡起头,

两人相视一笑,他这才安下心,

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明辉唤进来,

男服务员手上端着一大盘,炭火烤罗氏沼虾,表面金黄金黄,他细心的将虾外壳一层一层去掉,递在嘴边,

“冉冉,下午去夜市就见你爱吃泰国这个虾,我叫酒店人员,去买了送上来,现在肚子肯定又饿了。”

周冉扁了扁嘴,“不吃,我正在生气呢。”

明辉温柔的笑了,知道她在撒娇,“冉冉,生气归生气,东西还是要吃的,

不然半夜肚子饿,吃完就早点休息,你别忘了明天,我们是订了,最早的机票去䈬甘。”

周冉不甘心,上手揉了揉他的脸颊,“明辉,你那幺操心,这是要做我爸吗?”

男人诚恳点了点头,“对,我不仅要做你爸,还要做老公。”这样的话,

惹得周冉小脸红了,微张嘴,将整只虾放入口,跙嚼着,“得,我这是多了一个爸。”

男人笑了,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挑起侧边发丝,往耳后梳,“真是我的乖宝。”

女孩也心满意足笑着,脸靠入他怀里。

隔壁的酒店最高房间里,断伪生告别了京付徒,坐在沙发上,一个白净泰国女孩,瑟瑟发抖,跪在旁边,

断伪生瞅了一眼,她裹着浴巾,瑟瑟发抖着,泰语冷声,“碍眼。”伸出手扯掉女孩的浴巾。

他顺手将人推倒在地上,要扯掉自己的浴巾时,忽然心脏里,就被长针刺穿一样,手软脱了下来,跪倒仰在地,

眼睛对上天花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腔起伏不定,艰难开口,“滚。”

娇小泰国女孩见到他,在地上爬不起来,面部渐渐扭曲,就像被下蛊,中邪一样抽搐,连

滚带爬的拿起丢在一旁的浴巾,将上半身裹好,扭开房间门的那一刻,

面见送他进来的男人,克伦见断伪生艰难的伸出食指向空中挥,

知道是什幺意思,就从后腰掏出匕首,刀面如此锋利,一招抹掉女孩的脖子,女孩眼都来不及眨一下,便倒在地上。

跑到断伪生面前,同时在耳朵边叫唤人上来把尸体擡走,扶他坐上沙发,

用西班牙语,提醒他,“生哥,你明知道,你的身体,是碰不了女人,为什幺还要动,这是不要命了。”

断伪生身体靠后,闭了闭眼,缓了一时半刻,气息平稳多,才扶额头沉思,

西班牙语,“那有那幺容易死,今晚在游轮见到的,那女孩的脸很熟悉,下面竟然又发硬,

更让我好奇的是,她手上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纹身,从我18岁时,

就被姓傅的从圣地亚哥,

带到古巴,在他脚底下,打拳而活,在古巴时,我在擂台上,为你打倒了,仇人那一刻,

你自愿跟在我身边,

当晚我们喝了点酒,硬了,你去帮我找女人,带过来就像,今晚我动不了,第二天,一位䈬甘大禅师来面见我,说想解掉这个病,满23岁就来䈬甘洗掉,我为什幺会这样,到时候他会一一给出答案,明天就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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