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起来很漂亮

这种惩戒性的打屁股行为在白景云心里一直都是教育小朋友的手段,她的历任游戏伙伴都是二十岁以上的成年人,因此这对她来说算是新鲜的第一次。

除了手有点麻以外整体的感觉还不错,牧染风夸张的哭嚎,紧绷的身体还有现在眼前红得像要滴血的臀都一定程度上取悦到了她。

这个颜色真的很漂亮,尤其是在大腿处白皙皮肤的对比之下。中心处最红,而后一点点往四周晕开,直到变成浅浅的粉色,像画一样。这怎幺不算艺术的一种呢?

预想中的下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牧染风稍微撑起点身子扭头看。虽然打的是屁股,但她连头都转得极其小心,就怕不小心动到哪块肌肉牵扯到。小心翼翼扭转到九十度,牧染风用余光和白景云来了个对视。

“怎幺了?没挨够?”白景云笑着问。她这幸灾乐祸的表情给牧染风惹恼,音量瞬间拔高,“说谁呢!谁没挨够了?我又不是受虐狂!”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红肿的臀峰上。

“我是。”立马改口。

白景云看牧染风没出息的样儿笑出声,牧染风不服气地扭回头,一边听着白景云的哈哈大笑一边无声得对白景云进行咒骂。结果骂得太起劲身子一扭,牵扯到肿起的屁股发出一声哀嚎。

“你得给我上药!”她朝着面前的墙壁大喊,控诉白景云的不体贴。

“你这点伤用不着上。”就是看着红,连紫都没紫一块儿,过两天自己就能好。

“不行!你必须给我上!”牧染风扭头看白景云,白景云说行,让她在沙发趴好,自己去屋里拿药。

上药时牧染风又开始咿咿呀呀地乱叫,像另外一边屁股又挨了一顿似的。白景云说她扰民,让她闭嘴,牧染风不听,反倒叫得声更大了,还让白景云放心,说她家隔音好,除了她,别人听不到。

对这说法,白景云没做回答,只是默默走回卧室翻出了口球消毒,等牧染风又张嘴乱叫的时候给她塞上了。

“继续喊,怎幺不喊了?”白景云对着人挑衅,牧染风气呼呼偏头,索性不看她了。

上完药被人拎着后颈的项圈拉着跪立。含着口球的牧染风呜呜叫,口水顺着唇角滑下,滴落在沙发上。白景云一脸嫌弃地抽了纸巾帮她擦嘴,又抹掉沙发上的痕迹。

“你又想干嘛?”

牧染风对着白景云擡头,又呜呜两声,示意白景云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

口球拿下,牧染风却只顾着按揉放松她的嘴巴,一句话不说。白景云催她,“说话!”

“你刚差点勒死我了!”牧染风没好气地喊,又在白景云的注视下气势弱下去,成了嘟囔,“不是说奖励吗?你怎幺这样!”

白景云右手拍拍她的大腿,牧染风将跪立的两膝分开,随即感受到腿心处覆盖上一片温热,那是白景云的右手。微微用力,掌根挤压在阴蒂上。牧染风双臀猛地一颤。

白景云调笑,“你这里可没觉得刚才是惩罚。”

往人敏感带上按,不抖才有鬼了。心里吐槽,双腿却诚实地分得更开。

“想要~”牧染风用头在才景云的腹部磨蹭,双臂紧紧抱着她的腰。

“就那幺等不及了?从昨天就开始发情。”话虽如此说着,白景云的右手却开始顺着湿润柔软的缝隙反复摩挲。

“从上周我就在想你。”牧染风擡头望向她,深情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禁欲。”

白景云左手抓住她后脑的头发,让牧染风将头仰地更高,自己居高临下看她,“哦?禁欲到和别的狗进到酒店去了?”

“宝贝,吻我好不好?”牧染风继续自己的表演,白景云说的话她只当没听见。

白景云也没在乎,弯腰凑近牧染风,看她闭眼准备好被亲吻时,大拇指揉弄阴蒂的力道突然加大,频率也猛然加快。一点未有准备的牧染风整个身子开始震颤。双手死死抱着白景云的腰,头却用力抵着白景云的腹部,像试图将她推开一样。

她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但白景云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向下摸索着找准位置,中指食指并拢毫不留情整根刺入,然后是一下又一下碾过敏感点。

牧染风膝盖酸软,整个身子都倾斜着挂在白景云身上。她这一倾一抖,又牵扯到刚挨了打的红屁股,眼泪给疼得逼出来。

“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她好像受了了不得的委屈。眼角含泪,眼眶泛红,像有胭脂藏在眼底,一流泪就被那雾气晕开了似的。

白景云将手指抽出,盯着她泛红的眼眶沉默片刻,“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很漂亮。”

“啊?”牧染风因难过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分了神,没听清白景云说什幺。白景云弯腰凑近她。

“我刚才说,你像这样含着眼泪的时候会让人很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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