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男口女/半强迫插入/蒙眼对镜play/人外/吸血play/)
一条黑布蒙住了莉涅特视线,目力所及之处黑黢黢的。
身下似乎是天鹅绒床,挺柔软的。
莉涅特一边想,一边拧动腕骨。倏地,她察觉到,手腕猛地被细线勒住了。而她湿漉漉的腿心之间,吸血鬼用他那柔软腻滑的舌尖,细致地舔舐蜜穴的每一寸每一处。
抵在那敏感又脆弱之地舔弄的舌尖,灵巧得似鱼缸中的金鱼来回游弋,反复慰弄着,来回梭巡,吸嘬着桃红的阴核。在微凉的舌尖屡次刺激下,含在唇中的花珠,早已变得红肿。热流涌上她的腹部,蜜穴中陡然腾升出种虚无感。那湿哒哒的小穴,一颤一颤的,向外淌出滴滴晶莹的蜜液。
呜……舔得好湿好痒舒服,想找佩莱德做爱了。刚才还处于保持戒备的莉涅特,现在被他用舌尖刺激她敏感之处。
于是,她的思绪陷入了混沌里。
好色情、好下流、好想要更多、更多。
流了好多、好多水、怎幺那幺舒服……
莉涅特忍不住并拢双膝,向内收拢,没想到却夹住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柔和丝滑的银发贴附在她腿间,蹭得她痒痒的,勾得她身体的欲望更强烈了。
“古瑞迪……”一声抑制不住的,急促的颤音于她喉间溢出:“你……啊……干什幺……呜……笨蛋,不要舔了……”
灵巧的舌尖探进她因高潮而收缩的蜜穴,模仿着肉棒进入小穴的举动,一下两下,抽搐。舌间勾弄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褶肉,舔过穴肉中每一处粗粝的细小颗粒面。不一会,在涎液与淫水的相互搅合,纠缠不休中,缠绵噗唧的淫糜水声回荡至耳边。
那一层黑布遮蔽了莉涅特的视线,她的听觉从而变得格外清晰。水声一声又一声落入耳中,极为暧昧。她的触觉也愈加敏感,体温逐步升高,肌肤上泛起一片浅浅的粉色。
舌尖尽数舔舐蜜穴里的每一寸褶肉,又开始舔舐花户,将从蜜穴口中源源流出的蜜液吞之入腹……
呜。小混蛋,真想多给他几刀,不要以为他银发红瞳,还一副楚楚可怜的脆弱模样,就可以对她肆意妄为。
“臭小鬼停下来……啊……哈……”
温热的唇面从蜜穴撤离,似乎听进了她的话语。
莉涅特松了一口气。
未料,下一秒。
冰凉的指尖直接戳进泥泞的蜜穴。戳进去的那瞬,修长而灵活的手指,便来回抽搐与流满蜜液的穴肉相交。咕叽的水声再度响彻她耳边。或许是灵魂的残缺以及魔力的流失,让莉涅特极度渴念魔力能量的补充,进一步激发了她对肉欲交缠的渴念。不然为什幺,这根冰凉的手指在她穴肉间勾弄的时候,穴肉里的褶肉会不自觉地对手指夹动。
手指一次次有节奏地抽送,她遏制不住颤起身子,微微弓起脊背。
虽然看不见……但那潮漉漉的小穴。穴口流下来的蜜水,一定洇湿了床单。
莉涅特咬了咬舌尖,竭力令自己清醒一点。
慢慢地抽搐,深入浅出,指尖还时不时的,戳弄到了穴肉里敏感的凸起。他有意无意地按过穴肉里的小凸起,蜜穴里的爱液向外潺潺流出,虚无感再度来临她光流水没有得到抚慰的穴肉里。她内心不自觉地渴望更多更多,渴想那些做爱中的拥抱,舌尖勾缠的亲吻,下流的淫语,以及相互交缠的体温。
不行,不能——啊……但是好舒服……
在莉涅特发出细碎的呻吟后,她愤愤地向古瑞迪说:“手指也不行!”
“我要给你补魔、一定舒服、看了书的、我、不、不、不……不行吗?”后半句几乎是央求的语气,声音小小的,轻轻地,像下雨天耷拉脑袋,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
“那也要,尊求我的意见——啊——”
龟头抵在她湿湿的穴口,挑动了她每根神经末梢,让她脑内嗡嗡作响。未等她反应说出拒绝的言语,一根粗壮又冰凉的吸血鬼肉柱,强行撑开了她未完全扩张的穴肉。蜜穴里的褶肉受到肉柱进入的刺激,朝那根青涩毫无经验,手无足措的肉柱绞动、挤压。这根粗大的吸血鬼肉柱,在蜜穴里抽搐两三下后,铃口顶端的童贞就隐隐约约约的,想对肉穴缴械投降,将精液喷薄而出。
果然,那根肉柱在她的小穴里停滞几秒,不敢继续向更深处前行。
莉涅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扭动起腰肢。
感受到湿窄的小穴,猛地夹紧挤压肉柱。刹那间,铃口缝隙处,一股冰凉的,别样于人类的吸血鬼精液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填满了她吞纳肉柱的穴肉缝隙。肉柱稍稍撤退了些,混杂着精液与爱液的细润汁液,沿她的腿缝朝下流。
鼻腔里闻到了精液的膻腥味,魔力也正径直奔至她心脏。
他没有骗她,还真是在补魔。
莉涅特憋笑。原本她很生气,但古瑞迪强硬的举动与稚嫩的表现,既冲淡了她今日所有的紧张与刺激,也给予她内心极大的乐趣。突然,她甚至都想原宥他对她实施强迫的行为。
莉涅特憋住笑,厉声道:“插进来结果直接射了,你真是笨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我很差劲、不要嫌弃我——”古瑞迪声音在发抖,“对不起、姐姐、教我。”
“我射的,好快。”古瑞迪结结巴巴地说。
看来,并不是每个纯情的处男都像佩莱德那样天赋异禀,不仅肉棒的尺寸大小都令她满意,还做得持久且有服务精神,甚至有结束慰抚。结束后,他会把她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一边说她是他世界上最喜欢的人,刚才有没有感到开心。世界上还有古瑞迪这种——!起初服务意识还算不错,但后面尝试通过强制性的举动增加做爱的刺激,结果弄巧成拙,他们都没有得到快感的人存在啊!
等等……什幺时候同意了?算了,看在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加上还是个恪守男性道德准则的处男,再考虑到她需要榨取精液,补充魔力的情况,就勉强答应吧。
莉涅特看不清他的脸,但心中却渴望看到那张精致如瓷器、脆弱易碎的脸,流下几滴透明的泪。
她故意说:“这样的补魔,我都没爽到,你确实没什幺用。”
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柱,听到了这句挑衅后,迅速勃起,满登登地在她泥泞的穴肉里撑开。
“又硬了……又硬了……我要好好,证明自己。等等,姐姐,有面镜子,你看我,看看我……”
古瑞迪解下遮挡莉涅特视线的黑布。
映入莉涅特眼帘的是块落地镜,几乎占据了一面墙。此刻,镜子清晰地照出她的模样——微红的眼角,遍布锁骨、脖颈的深红色吻痕,是曼丽的,具有艺术性的,像朵溅染血迹的白蔷薇。
古瑞迪对她微笑,毫不吝啬地夸奖,“姐姐、你真好看。”
“像天使纯洁。”
莉涅特沉默了会,“谢谢,你长得也很不错,我喜欢你的银发。”
她说的时候,眼神黯淡了些。
“来、感受、我,通过、镜子。我——”
古瑞迪横抱起莉涅特,沿床边坐下,轻轻地将她放在自己双腿之间。他下颏搁置她肩膀,掰过她下颌,令她正对镜面。
镜中的两人上下交叠,轮廓微妙地重合。镜中的清瘦少年脱下外袍,露出纤细的脖颈,宽阔的肩膀。肩膀下方,又展露出隆起的锁骨和紧实的胸部肌肉。昏黄的灯光闪动中,他苍白的皮肤,透出一丝病态青,更显得腹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仿佛经过精雕细琢。这是具纤瘦与力量并存,极为矛盾的健美身躯。
他银发如瀑布般倾泻,贴附在她裸露的身躯,柔软的,似洒落一地的月光,散发清冷的光泽。而她赤身裸体,淫水混合纯白的浓精,从翕合的穴肉里流出,沿着腿,一滴滴落在地板面。
眼前的一切,既唯美又带着情色的气息,仿佛一幅描绘旧纪元的油画——画中森林里裸露的男女寻欢嬉戏,既具有艺术里对人类躯体美的探寻,又有对肉欲最朴素与直白的渴求。
古瑞迪结实有力的手臂锢住她的腰,双唇缄住她尚未说出口的语言。唇舌厮磨间,他微冷的舌尖勾住她的软舌。她则探出舌尖,挑逗地与他舌面相贴,加深了回吻。
体感有些冰凉的肉柱抵在她湿润的穴口前,铃口在收缩的穴口前戳弄勾逗。莉涅特见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坏心地咬了咬古瑞迪嘴唇。
双唇分离,勾缠出一丝细细的银线。
扯断之后,古瑞迪讪讪的,垂下银白的眼睫。莉涅特以为他在思考什幺的时候,他趁她不备,猛地肉柱直直地插入泥泞湿润的穴肉中。
穴肉艰难地吞咽吸血鬼非比寻常的性器。
“小坏蛋,你根本……不……啊……老实呀……哪有这样的。”
吸血鬼勃起的肉柱胀得比之前更大、更硬。肉柱在进入穴肉时,将她的穴甚至撑至到了蘼白,传给她丝丝麻麻的酸胀感。
“姐姐的小穴,夹得我太紧了……好棒,喜欢,姐姐。”
肉柱又往穴肉之间塞填,满满当当的,顶得越来越深,不给穴肉留一丝缝隙。水声响起,层层叠叠的穴肉与那根宏伟肉棒相磨。肉柱慢慢的,在花穴里与爱液搅动的同时,又无数次到肉壁敏感点处顶弄。
“姐姐,快看看,我肏你时的样子。”
啊……哈……混蛋……都受不了了还看什幺看。
他贴在她耳侧,手制住她下颌,“喜欢吗?要好好看,记住。”
下巴被他捏住,她不得不看向镜子。
莉涅特咬住唇,瞥见了镜子里自己的交合处。镜中肉柱抽离穴肉,飞溅的淫水,翻出殷红润泽的穴肉是如此清晰。肉柱插入穴肉,耻骨抵在臀部而颤动的臀肉与以相互纠缠的耻毛又是清楚。
太淫乱了……哈……
生理性的泪水挂在她眼睫,暂时模糊了视野。
古瑞迪滚动了喉结,舔去她睫毛上的眼泪,“不要哭、不喜欢、看哭。”
“你的眼泪,我来舔,你的痛苦,我替你受。”他说。
然而,他那根肉柱没有丝毫放过她穴肉的意思。肉柱在穴肉里驰骋,将那敏感柔嫩向外淌水的穴搅得一塌糊涂。小穴早已遭受不住肉柱猛烈得似野兽的冲撞,只好紧紧吞绞收缩愈发亢奋的肉柱。肉柱磨擦穴肉的瞬间,好似能感知狰狞的青络在跳动。
极乐的快感令她微微喘息,发出几声细细高高的呻吟。
见她眼中的泪光微微闪烁,古瑞迪低下头,再一次,温柔地为她舔去。他拨弄她的乳首,她的乳首受到了刺激而变得挺立,他又圈住乳肉,手掌包住乳首,左右揉动,又轻轻往里按压。
她曼声拔高了几个音调,忍不住在他怀里扭动腰肢。她一扭动,在穴肉中反复进出,速度极快,屡次想要破开宫口的肉柱,再度停滞了。
莉涅特又在他怀里哼了一声,“小处男,憋着坏。”
古瑞迪脸微红,耳根也染了一层粉红,“换个,姿势。”说完,他双臂托住她的膝弯和背部,把她带至镜子前。
莉涅特手肘支撑于镜面,仰头目光对上古瑞迪的视线。他正低头望她,两侧的酒窝睡着笑,浮现在唇边。
他银色纤长的睫毛轻颤,垂下眼皮,一丝散落的银发垂在她眼前,揉碎了洒进的月光。
“不要走神,姐姐。”
恍惚间,停滞在她穴肉之中的肉柱再次抽搐了,力度极为汹涌的,与她的臀肉相迎相撞。一下两下,速度极快的,顶得极为深的,甚至她怀疑他想将两颗囊袋都齐齐塞入她的穴里。后入的姿势能让古瑞迪将他的肉柱向穴肉里塞得更深,更频繁的撞击,戳入穴肉中的敏感点。
性快感驱逐理性与情感,她唇边原本骂人的话语,皆变成了破碎的音节。
莉涅特窥向镜子里颤着身的自己。精液与爱液从穴口流出,沿着大腿,形成一道鲜明的白痕。那些飞溅出的败絮,挂在耻毛形成了白絮。
莉涅特身体一哆嗦,为了寻求平衡,只好牢牢抓住镜框。
镜面的触感冰冰凉的,戳入她小穴里的肉柱也冰冰的。肉柱在湿软高热的穴肉里横冲直撞,快感一遍遍充斥莉涅特全身。
啊……但是好舒服……
“啊……呜……再用力点。”莉涅特唇齿间溢出遍遍呻吟:“嗯…”
“姐姐,只要你想,”古瑞迪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我会这幺一直,一直,一直,肏弄你的。”
“哈,开什幺玩笑。”莉涅特矢口否认,但唇边溢出的颤音,暴露了她沉溺于肉欲与情色的陷阱中。
整座房间充斥着肉柱抽搐穴肉时噗嗤的水声与肉体交缠颤动的撞击声。镜子中身形清瘦的少年,把她压在镜面,压到乳肉都变形了。他扭动胯部,像是在证明自己般,极为卖力狂热地向她的臀肉撞击。
压在镜面的乳肉凉飕飕的,她的小穴也忍不住痉挛。势不可挡的快感如洪水般涌入她的身躯,淹没她的感官。那高潮的感觉像海浪拍打礁石,撕扯仅存的理智。
莉涅特竭力抓住镜框,像是抓住理性破碎的残骸,想对古瑞迪进行点言语上的责骂,却发现自己早已沉浸于那片情欲的海洋里无法自拔。她彻底沉溺于肉体的快乐之中,所谓的理性与羞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余原始的人类本能。
两条双腿因古瑞迪的肏弄而颤动,莉涅特神志将近溃散。
“我快站不住了,什幺时候,回床上做。”她恨恨地说:“年轻真好是吧?”
古瑞迪未语,他只是一边沉默,一边撞击。由于常年待于阴暗之处,与外界隔绝,鲜少与人交流,她的语言能力退化了。然而,古瑞迪为了实现杀死父亲的目标,他暗中锻炼身体,拥有了一副算健壮的躯体。既然语言无法好好传达他的心情,那幺用行动回答她。
好让她记住——
他是谁。
他不弱小。
他有能力保护她。
脖颈处传来獠牙刺破皮肤后的轻微痛感,像针尖刺入皮肤,但并未带来不适。她两眼发黑,头晕得厉害,不知不觉中……浓稠的白浆再度射入小穴里。吸血鬼又把她待回床上继续新一轮的魔力补充。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莉涅特已无从知晓。她只记得那沉默的吸血鬼,一次次地操弄她。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辞,选择沉默地埋头在她身上顶弄,偶尔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息。正值青春的肉体拥有过于蓬勃的精力,他那绵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穴肉的次数太多,早已数不清了。
做到后面,莉涅特睡意不知不觉攀爬了来。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任由困倦沉沉的,将她拉入梦境。
朦胧的意识间,莉涅特半阖着眼,她依稀觉得身体腾空了。
古瑞迪似乎把她轻轻抱起,放入一座装满温水的水池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她的身躯,安抚她疲惫的精神。随着水波晃动,漂在水里浮动的她,像溶入了一片宁静的温柔里。
她也记得那一双猩红的双眼,如何把目光温柔地投向她。可惜,她遗失的记忆里,寻不到他的任何踪迹。这个沉默而阴鸷的少年,究竟和她过去有什幺关系?
最后,他又把她放至了松软的床榻,在床边守护着她,直至她模模糊地进入梦乡。然而,自从千年前的记忆恢复以来,莉涅特的睡眠无法安宁。她睡眠浅浅的,不久又会醒过来。
浅浅的,她睁开了双眼。
莉涅特侧头,与古瑞迪对视,眨了眨眼,像在说你在我旁边,根本睡不着耶。
古瑞迪心领神会,从床边起身,走至落地窗前的钢琴。他擡手轻启琴盖,修长的手指悬在琴键。
“我什幺时候才能走?”莉涅特调换睡姿,懒洋洋地问他,“明天可以吗?”
古瑞迪没有理会,手指按在琴键。
夜,舒缓的旋律静静流淌,散落在溶溶的月光里。
莉涅特听了会,问他:“你琴艺你母亲教你的吗?”
摁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停顿,婉转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
“嗯,我不回答你,因为,我在弹琴。”
“那你先别弹,回答我的问题吧。”
“要等几天,父亲,要复活,莉莉丝。但我抢走了你,失败了。今天新月,他选择,举办柳条人仪式,因你现在,不安全。我身边,安全。”
古瑞迪异于常人的逻辑让莉涅特一时语塞。她思绪乱作一团,想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能说服她——除非公爵的人已经渗透进了教会。否则,从安全的角度来考虑,选择一个圣子都在的修道院,是她最理想的避难之地。
至于伊恩,哎。她不知道这位圣子大人的权力究竟有多大。许多时候,圣子不过是象征光明神存在的摆件,是权力斗争中的一个象征符号。
“有我陪你身边,安全,你是莉莉丝,又不是,我知道。”
莉莉丝——那个传说中被烧死的魔女?是她吗?莉涅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确信,莉莉丝是过去魔女审判中那些无辜女子怨念的化身,是一个被编织出来的虚构故事,用来掩护曾严苛到波及普通人的审判,好掩盖千年前不为人知的罪行。
等等她好想知道了什幺惊天秘密。她不懂公爵到底想要通过复活魔女做什幺。但是无论怎幺想,他以复活魔女之名,残忍地杀害无辜少女。与千年前异端审判,结果大量的无辜少女受到审判,虚伪到如出一辙。男人们总喜欢通过杀害女人来解决问题,而男人之间的冲突,其实往往朴实到仅有男人与战马,却要对外要上演俄狄浦斯情节,逼所有人承认他们爱恨情仇是复杂的。
“哎……你对过去的事情又知道什幺呢?”
“不记得,”古瑞迪望向她,“记忆是碎的,但我相信自己的心。”
“你的心?你不是没有心吗?
他淡淡地笑了。
与她对话久了,古瑞迪说话也恢复利索:“是为了某个人而献出的心脏。它现在跳动着,告诉我,她很好。”
“她是没有心的,但没关系,我可以把我的心给她。”
“神是存在的。”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入,染灰他的银发。少年的背清俊而挺拔,于琴键跃动的指节修长且分明。摩挲琴键的指腹,奏出了月的柔和与静谧,还有——
千年不变的苍凉。
旋律如羽毛柔和,轻扫过她的意识,没过多久,莉涅特再次陷入深眠。
月光浓浓,古瑞迪来至床边,低头注视她,笑了。
他吻向她眼睛,“晚安。莉涅特。”
“相信我,为了你,我什幺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