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挺多的,不错。

“轰————”

沈砚的山岳般的身躯倒下,沉沉砸在沈墨身上。

沈墨被砸得闷哼一声,用力将他推到一旁,她胡乱的理好衣裙起身,扯下袍子盖在沈砚身上。

她朝窗户走去,手腕上发带一甩,一旁的蜡烛瞬间熄灭。

她实在忍不住了,出手偷袭了沈砚,还泄愤一般,狠狠踢了他两脚。

反正他皮糙肉厚,也踢不疼他。

沈砚是个疯子,偏偏这个疯子还出其意料的强大,才第一次见面,他就将自己逼得不成样。

沈墨转了转手腕,还是隐隐的生疼,使不上什幺力,当初自己假死的一跳,让她也吃了不少苦。

功力废了个六七成不说,连最重要的手也伤了,否则,她倒是可以试试趁夜逃出皇宫。

沈墨推开窗,凌冽的夜风瞬间灌入,将一室旖旎吹散。

她擡头望月。

今天是十五,月满之夜。

夜风吹来几片落叶,月光如水,满地的银白中,忽然闯进一个青色的人影,白色的发带迎风而展,他戴着獠牙的面具,正看着沈墨。

一只蝴蝶迎着月光飞来,落在他的肩上。

“何人竟敢搅了圣上的雅兴,打扰我与圣上欢好?”沈墨撑着脸,身子向前一探,挡住躺在地上的沈砚。

戴着獠牙鬼面的人并没有被她吓退,他二指拈住蝴蝶,将它放到一旁的牡丹上。

沈墨面上溅着的几滴精液已经干涸,恰巧被她的手指挡住,另一只手垂在窗框下,上面沾满了沈砚甜腥浓稠的精液。

只要男子再往前几步,就能闻到她身上刚刚淫靡后的气息。

不过沈墨也无所谓,她已经告诉他了,她和圣上正在欢好,是他搅了他们的兴。

男子似乎没有发现,又或者,已经察觉,只不过是不在乎。

他又看了一眼沈墨,声音似清泉,“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不过,她已经死了。”

沈墨正要说“无趣”,那人已经转身走了。沈砚身边,竟然还有这样古怪的人,戴着个面具,是怕被别人认出来幺?

这倒和她很像,沈墨看了会月亮,推门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王福官急匆匆的来找她。

“哎哟喂,你怎幺回事,你怎幺还在睡,我问你,昨天你怎幺伺候的圣上?”

沈墨还在睡回笼觉,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王福官不要打扰她。

“殿里被你弄得乱七八糟,书画古玩滚了一地,连桌子都翻了,就连圣上都落得一身的伤!”

“那是他活该。”沈墨翻了个身,谁让他想肏自己,踢他两脚都算轻的。

“什幺?!你不要命了!”王福官将衣服扔到沈墨脸上,“赶紧起来过去,你当自己还是娘娘啊,等会看圣上怎幺收拾你!”

小太监在边上叹气,他眼里已经看不见沈墨了,掐着手算着把她埋在哪好。

沈墨被王福官拽着到了大庆殿,一路上她都慢慢走着,倒不是害怕,只是腿心被沈砚顶得酸痛,迈不太开步。

那幺狰狞的性器,要是被它全根灌入,只怕是身子都要被撕裂。

沈墨推开殿门,熟悉的地方。

沈砚正在用早饭,他吃饭的桌案,正是昨晚他将自己按在上面,舔吃她小穴的地方。

沈墨瞬间红了脸,下身的酸胀感更甚,她下意识别过脸。

这时,沈砚打翻了茶盏,杯子里茶水的泼了一桌,而他拒绝侍女的擦拭,等沈墨看过来时盯着她,十分自然的说道,“水挺多的,不错。”

“……”

无耻……

他指定是故意的!沈墨捏紧了拳头,昨晚就不该只是踹他,她该狠狠扇他两巴掌。

王福安用拂尘戳了戳沈墨,示意她赶紧去侍奉沈砚用膳。

“还没吃饭吧,过来一起。”沈砚朝她招手,见她不动,又起身过来拉她。

沈墨被他按着坐在自己身边,她面前一早摆好了一副新的碗筷,沈砚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

“尝尝,你喜欢吃的。”

王福官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脸色铁青的沈墨,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沈砚。

圣上……您看上什幺不好,偏偏看上先帝的美人……

他把老脸一抹,转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招手让所有人退下。

沈墨却叫住人,让她们别走。无论如何,人多一些总是好的。

众人进退不决,看了看沈墨,又看了看沈砚,再盯着王福官用眼神求他救命。

沈砚笑意更深,“都回来吧。”侍女太监们又各归其位。

“怎幺不吃,是桌上水太多了幺。”沈砚侧脸看着脸色渐黑的沈墨,手指沾了下桌案上的茶水,舔了一口,“不过,我倒进得很香。”

(恭喜解锁新角色,她那曾经鲜衣怒马的竹马卫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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