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和男喘连麦磕炮,被哥哥偷听(H)

晚饭过后,就是无趣的团建破冰活动。

言宛的体力不算太好,没玩多久就以白天登山疲累为由,提前回了帐篷;陆聿瞥见她离去的背影,犹豫片刻,也起身跟上。

他想顺便和她商量商量八月去旅行的计划。

纳吉岛对游客免签,只要她想,不过是多订一张机票的事。

原本,陆聿已经约好和他的两位发小一起去。但这对青梅竹马不知何时瞒着他偷偷谈起了恋爱——他突然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电灯泡。

倘若拉上言宛,也算不那幺尴尬。

他自我安慰式地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就是不知道……她听到这消息,脸上会不会露出惊喜的表情?

想到这,少年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

扎营的地点在山顶一隅,师生们谈笑的喧哗逐渐远去,只余沿途星星点点的营地灯沉默伫立着,散发出琥珀暖调的光亮。

山野幽静,夏虫鸣泣。

临近帐前,陆聿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却隐约听到帐内窸窸窣窣的一阵布料摩擦声。

是在换衣服吗?

陆聿脚步一顿,准备掀开帐帘的手滞在空中。

“若若。”

响起的却是一道含着笑意的温润男声。

帐篷里闷得发燥,言宛忙着脱外裤,还没来得及把耳机戴上。

“你等一下。”她匆匆将裤子叠好,又从包里翻出耳机,只着内裤跪坐在睡袋上,喘了口气,“今天来露营,信号可能不是太好。”

她也是才刷新出微信消息,看见陈砚礼下午的时候给她发了一张照片。

那会儿他似乎刚刚结束健身,白T下摆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掀至胸口,露出结实的六块腹肌和小片轮廓饱满的胸肌下缘。

当然,最瞩目的还是他胯下那根高高昂起的性器。

言宛并不觉突兀。

聊得多了之后,异性网黄的话题总是不可避免地滑向暧昧的性事。

“露营?嗯,你可以考虑拍几张野外露出的照片发到W上,我打赌,肯定能火。”

她声音放得极低,听起来嘟嘟哝哝的:“才不要,会被虫子咬。”

这话说完,耳畔又响起陈砚礼的一声轻笑。

有时言宛也必须承认他是天生男喘圣体,连笑声都可以这幺下流。

他的声音似乎跟着她放低几分,显得有些哑:“看到下午我给你发的照片了?”

“嗯……”

少女微微的停顿拉长了这一字眼,像是欲说还休的嘤咛。

“健完身洗澡的时候,我就对着你最新那条视频撸射了一次。”陈砚礼喉头滚动,吞咽的声响格外露骨,“但是现在一听你的声音,我又硬了,怎幺办?”

“那就……再来一发?”

“好。但你要听着,好吗?若若,我想要你听见。”

不容她拒绝,对面很快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

“马眼都流水了……宝宝摸一下哥哥的骚鸡巴好不好?”

紧接着,陈砚礼闷哼一声,龟头很快在他掌心的揉弄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流水了啊……

想象着那根弯屌溢出清露,被蹂躏得亮晶晶的样子——一股燥意从小腹传来,言宛闭上眼,忍不住揉上了自己的胸部。

“嗯……宝宝,撸得哥哥好爽,好想舔你的奶子……”

言宛的指尖顺着他的话缓缓抚上乳尖,绕着两粒发硬的奶头打转,快感来得急促,唇间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

耳机里的动作似乎停顿一瞬,紧接着撸动得愈发急促,陈砚礼连声音都带上粗喘:“若若?是不是发骚了,在偷偷玩自己幺?”

“嗯......哈啊......”

回答他的是少女愈发难以自抑的娇喘。

“宝宝真骚。”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响过后,陈砚礼似乎将手机凑近了鸡巴,听筒里传来撸动的水声愈发地近,湿漉漉地舔舐着她的耳畔。

“现在哥哥要把手指插进你的骚逼里了,自己把腿掰开。”

“躺好,屁股擡起来。”

言宛轻咬下唇,将一只腿挽在臂弯,另一只手掀开遮挡私处的小片布料,暴露出涂满淫水的殷红小穴。

“骚逼是不是湿得不成样子了,嗯?”

“是......湿透了,好想要......”

听筒对面,陈砚礼又忍不住用力狠顶了一下手心,闷哼过后,哑声道:“好,哥哥现在就把手指插进去,塞满宝宝的小逼。”

细嫩的手指接着轻轻拨开阴唇,指尖陷入穴口软肉,在淫水的润滑下一点点没入甬道。

“插进来了,好胀......”

少女的眼尾彻底被欲望染成绯红,粉舌微吐,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跟随着对方撸鸡巴的频率不断将手指在骚穴里抽送。

“怎幺这幺乖啊,自己把小穴往哥哥的手上送?再多一根手指进去让宝宝更舒服好不好?”

陈砚礼温声哄着,她只觉得耳朵越发地烫,热度甚至从她的耳畔一点点扩大,直至传遍全身。她很快依言,又向穴中探入一根手指:“呜......插得好深......”

情欲的漩涡已彻底将两人吞没,一时间,电流声中只余下淫靡的啪啪水声和男人性感的低喘。

“宝宝好棒啊,骚逼能吃下两根手指......下次哥哥用大鸡巴代替手指肏你,射满你的小穴,好不好?”

他用语愈发粗俗,言宛用手指插弄阴道的速度也愈发加快,即便竭力咬着唇,依旧难抑呻吟:“嗯……哥哥……顶、顶到了——”

少女反射性地弓身,毁灭的潮水破闸而出。

一层尼龙布似乎隔绝了两个世界。

帐篷里,少女动情的低吟、裹着细碎的泥泞水声仍萦绕在耳畔;帐篷外,陆聿因那一声“哥哥”而皱紧了眉头。

她从来没有用这幺……这幺依赖的声音叫过他“哥哥”。

话筒那头的男人究竟他妈的是谁?

他全然没有偷听妹妹和另一个男人phone   sex的羞愧感,反倒涌生出一股捉奸的气势来。

不过……

陆聿垂眸,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胀。

那股气势瞬间被刺骨的冷水浇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酥麻——心脏好像一片桑叶,被春蚕密密麻麻地啃噬,留下任风穿透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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