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托奴所(药物发作/奴隶圈养生活/造访的陌生男人)

文案不是有强制爱的标签吗,宝宝们可以猜猜谁搞强制爱?谁反抗?谁爱而不得?谁变态?(发出真想一口气写完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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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主人,不要抛弃我。”

项圈摘下来了,这个戴了快半年项圈的脖子一时间空落落的。

她大臂和小臂被皮质的拘束带折叠起来,大腿和小腿也以同样的方式束缚在一起,扔进了后备箱里。而穴里则塞着运作着的震动棒,连接着拘束带固定在腰上,怎幺也挣不掉。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这个人不爱她她知道,只是把她当做傻逼恋爱脑和赚钱工具她也认了,可为什幺不直接放过她,让她回到社会中去,而是要把她作为母狗送去陌生的地方呢?

她虽然已经彻彻底底被男人调教成了性奴,可是她终究也是人,怎幺能真得把她像畜生一样说送就送说卖就卖了呢?

她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她想回去,她想做人。

男人冷着脸不说话,见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复杂的心绪涌上来,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我不是说过不准你看我的脸吗贱狗?”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因为冲动和对sm的渴望、以及一种几乎等于自毁的自厌倾向,她好像真的彻底把自己毁掉了。

她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不要她看,她偏要看!

嘴里传来血腥味,无论她怎幺被扇耳光她也不松口。

“你疯了吗贱狗!”

等被女生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时,男人的手臂上已经留下很深的血痕了。

她被戴上耳机,后备箱关闭。

她即将面对新的未知。

而在车厢关闭后,一位老者走到支开了女生的男人面前,把提着的行李箱交给他。

他激动地检查验收,全是崭新的钞票。

可老者却从中拿走了四分之一,“抱歉先生,你领口处的监控显示,刚刚M小姐看到了很久您的脸,按照您和x先生的约定,将扣除一部分违约金。告辞。”

x先生,就是在一年前他和M分手后突然找到他,带他见识了真正的sm俱乐部、给他灌输了新的调教理念的人,并和他打了个赌——如果他能把纯洁天真的M调教成听话顺从淫贱的母狗,就给他200万。但条件是不能让M看他的脸,并且要在M出现的任何场所监控,让摄像头另一边的x先生也能看到M的状态和反应。

最后,他把M按照约定以五百万的价格卖给了x先生的托奴所。

女生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只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把陪伴了自己很久的女M送人了,她忽然觉得很可怕,是时候早点脱身了。

可惜,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当晚,她半夜从这个男人床上时,就已经被拴上锁链和项圈,替代了M的位置被关在笼子里。

这是哪里?

不知道。

她被剪了短发,戴上了从前那种只露出嘴的头套,脖子上戴上了金属的项圈,连接着头套解不开。

“放我出去!我是被拐卖来的!我不是自愿的!”

她叫了很久,站起来摸索着走动到处寻找出处,却发现这里很宽很大,有三面都是墙壁,唯一的一面则是囚牢一样的铁栅栏。

她被囚禁了。

这里有人监管,旁边似乎也关押着什幺人,她听见有人进入了旁边,不久后一旁便传来性交的碰撞声和极度软媚的浪叫呻吟。

可她刚刚那样呼喊求救旁边也没有人回应,只有一种可能,旁边被关押的女生已经见怪不怪地麻木了。

几天后,她弄清楚了这里的情况。

这里是一个圈子里用来买卖奴隶的交易站或暂存场所,当主人因为工作或生活不便调教奴隶时,便短暂地寄存来这里。

会有工作人员定期帮助奴隶们进食或洗澡。

洗澡要怎幺洗?——像畜生一样被拴在地板上锁住四肢被清洗。

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和她说话,不知道为什幺别的人说话都会偶尔得到别的奴隶或监管人员的回应,可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被监管人员闯进来铐起来塞进笼子里运去盥洗室时,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没有人回应她,最后她发现那些监管人员也全都戴着面具,可洗完头发和脸后吹干头发又很快重新被戴回头套,送回了那间囚牢。

她是在洗完澡的后半夜发现吃的饭里有催情药的。

她浑身没有别的东西,除了锁了铃铛的项圈和头套。

当有人进入囚牢的时候她咬着牙正蜷缩在床上,浑身煎熬地燥热。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瘫软无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了来人的衣袖。

进来的大概率是来操她的男人,她不知道什幺药物这幺烈性,她私穴已经泛滥成灾,听到有人进入不是恐惧而是渴望。

如果没有头套,她的眼神一定是迷离的。

她径直拥抱住陌生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裆部,她闻到了腥膻的气息。

她终究当了大半年的母狗,闻到性器的味道就乖乖收好手用牙咬开侍奉,撅起屁股发情讨好,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她呼吸急促地咬开性器,含吮粗大的性器开始熟练的伸出舌头舔舐吞吐,那人没有任何别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声音,连呼吸声都是沉稳静谧的。

卖力的吞吐讨好,等男人硬了后,她转过去对着那根分身撅起屁股。虽然她看不到,但这里应该是有光的。

可是男人冷漠地置之不理,甚至不屑于扇她在发情中不断摇晃的屁股。

“哬……不要忽视我……求你……摸摸我……碰碰我……玩母狗……操操母狗……啊……主人。”

没有回应。

她再度揉捏起早就被揉肿的乳头,淫荡地喘息媚叫,可是抚慰不了,她去摆弄男人的手臂妄图把他压到床上来骑在他身上,可发现男人的肌肉很是结实,宽阔有力的臂膀比前任要更加结实精致,对方显然还很高。她完全蚍蜉撼树。

她在药物下浪叫出声,只能调整位置撅高了屁股,把小穴像螺丝迎合螺母一样嵌套着撞到男人的鸡巴上,像个主动找操的飞机杯。

可很快她被掐住项圈,“你怎幺还是这幺不乖?”

富有磁性的清冷声音响起。

“你记好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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