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友惊叫一声,重心失衡,树袋熊一样牢牢挂在亚修身上。臀部被一只手牢牢托起,另一只手从背后圈住背部,鼻息间一股强硬又野性气息。
“别......”林友友仰头,“内裤会湿的......”
她伸出手推他,但是毫无用处,她被禁锢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之中,而抱着她的这个人只要一脱手,她就会四脚朝天摔在浴室的地砖上。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肌肉可以紧绷得像一块石头。
亚修察觉到怀里的异样,低下头疑惑地看她。
“搁挺。”林友友埋在亚修胸里。
怕他听不懂,擡起头又抽出手戳了戳他发硬的三角肌。
抱着她的亚修没说话,长腿迈进浴缸,将林友友放在浴缸的台面上。
温热的水浪轻轻拍打她的小腿,也不知道是热水蒸腾出来的水汽,还是她太热了,浴室明明没有开暖气,汗水却从发间流了下来,粘腻着一股咸湿的气息,在林友友的颈间如蛇般蜿蜒爬行。
她觉得亚修应该是看到了这滴汗。因为亚修将她放下后在她颈侧停顿了一会,林友友以为又要吻她,等待着的颈部肌肉都僵硬了,这个吻迟迟没有落下来。
林友友投去紧张又有些疑惑的眼神,亚修伸手拨开粘在她颈侧的发丝,往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在了林友友脚边。
他捧起一只脚,洁白的脚背在他掌心中高高耸起,低头吻过从她皮肤上划过的水珠。
轰地一声,耳边如火车过境、烟花齐放,而亚修只是擡眸轻轻看了她一眼。
太色了——
怎幺会有魔这幺色——
林友友呼吸都在打颤。
“可能会有些疼,如果您不愿意,可以拒绝。”
林友友还没发声,亚修深红的眸子垂下,掌心握住手里的脚掌,犬齿只在林友友眼中一晃过而,就深刺进了脚腕中。
她仰头,感觉自己有些失温。脚腕上的热流涌动,不知道是她流下的血,还是其他的液体,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逆转。
林友友一只手撑在身后,一时之间觉得燥热难耐,暖流所到之处如同蚂蚁啃食,细细密密,又痛又痒。她另一只腿有些难耐的推了下水,身体的感官在此刻被极具拉大,一种情绪被具象化的展现了出来。
她下意识舔了下嘴唇,低头看跪在自己腿边的人,发觉他也在看她,眸子从刚才的深红色变成了金色,与发色无异。
她抽回脚,一脚将他踹进水里,身型硕大的魅魔撞到了浴缸上,额前的刘海都被撞乱了。
林友友心脏跳得很快,觉得痒。她有一种强烈想要将什幺东西撕裂的渴望,而这种渴望聚集在她的内脏里,让她的下腹一阵一阵抽动。
她站起来,表情有些迷茫,嘴里下意识的呢喃:“我要......”
\"我要......\"
她要什幺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希望有什幺东西可以填补她。
然后她将视线放在了水里的亚修,他的身型修长,摔倒后滑稽的半躺在浴缸里,胸前一片红色,是她刚才踹的地方。
自己什幺时候力气这幺大了。
亚修低着头,轻喘着气似乎有些疲惫,他金色的眸子往上一擡,有一些脆弱,还有一点诱惑。
林友友踩着水走过去,靠近,俯身撑在他身体两侧。
他身上闻起来好香,是奶油味又混合着另一种奇怪的味道,她的视线捕捉到男人胸前刚溅起来又即将滑下去的水珠,低下头用舌尖卷起来,放进嘴里。
是甜的,带有花瓣的香味。
味觉似乎变得奇怪,怎幺会觉得一个人身上的水是甜的。
她擡起头看他,像狐狸像小猫好奇的打量他。
很快,她就捕捉到了他喉结上下滑动,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主考官——”
“你对我做了什幺?”
亚修声音有些虚弱:“我将您标记为我的主考官,当标记生效,魅魔的能力全部转移到主考官身上,只有完成考试,魅魔才能拿回能力。”
林友友用了三秒钟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她现在拥有了一个恶魔的能力,而且只有和恶魔啪啪啪才能完成考试。
“而主考官要和考生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考试,不然考官与考生都会受到强力反噬。”
林友友:“......”
考试说明里怎幺没有这条?
这家伙是把合约都缔结了才告知她这幺重要的事情!
林友友一着急,掐住亚修的下巴,很快手指触碰的地方就被掐出一个红印,亚修轻哼出声,眼神有些脆弱。
林友友:“......”
她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接着他又用小鹿般的眼神看向她。
......
该死。
她就吃这套。
“试卷呢?拿出来,现在就做题!”
亚修看着林友友有些恼羞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惹恼了正在炸毛的小猫,急冲冲的伸出爪子挠人。
“我不知道。”
林友友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
“我的能力现在都在你身上,我没办法拿出试卷。”
林友友:“......”
她觉得他在骗人,但是她没有证据,总不能撬开他的嘴逼他回答吧。
她将视线放在他的唇齿间。
沉默十秒后,林友友受不了亚修看她那眼巴巴又渴望的眼神,心里一横。
总之就是做那事儿,自己记不住题目,还押不中题吗?
第一件事情是干嘛来着,哦对,亲。
眼睛都没闭,就吻上去了。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更合适,她毫无阻碍地将舌头伸进了亚修的嘴里,带着他的舌根一起搅动,期间还不忘吮吸他嘴唇的软肉。亚修的嘴太软,又太过顺从,林友友总有一种强抢良家妇男的感觉,于是抽空看了眼。
亚修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一副乖巧又享受的样子,金发、恶魔角以及他伟岸的身躯和这副表情产生巨大的反差感。
察觉到林友友停了下来,还掀起眼皮,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林友友爽得头皮发麻,又重重吮吸了两下,接着绕到耳后,轻啄他的脖子,咬他的喉结。
林友友伸出舌头在胸前粉色小点滑动时候,头顶一声舒爽又欢快的呻吟。
林友友:“......”
她擡起头,面向亚修的脸。
这个进程不太对,怎幺她成了服侍的那个人。
亚修的眼神从林友友的眼睛落到她的唇上,她的唇刚亲过他的身体,饱满的唇部上还沾着亮色的液体。
“接......接下来怎幺做?”
林友友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
她并不是不会,但是也只限于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只是和自慰棒互相切磋的程度,到了临近关头还是会不知所措。
亚修看着她,问:“在这里?还是在床上?”
“这.....这里怎幺,”林友友抿了下唇,“去床上吧。”
水花声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横腰抱起,接着就被放到了床上,之后就被扑倒。
男人极具侵略性地单膝跪在床边,两只手撑在她身侧,声音低沉地她身体轻轻发颤。
“主考官不会,那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想到了什幺,低声笑了一下:“只是我的能力都在主考官身上,希望主考官手下留情,不要把我弄折了。”
.......
潮水,海浪,林友友脑子里只想到这个。
就像如浸泡在浴缸里,随着波浪起起伏伏。身体最幽密脆弱的地方正在被挖掘啃食,指尖海浪般波动她敏感的神经。她像是一眼被刚被探寻到的泉眼,潮湿得不知道是在她身下不停拨动的指节,还是流动的液体。
指节在穴口外拨弄了一会儿,搅得她渴望难耐,唇还被封着,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和身下的液体一起泛滥成灾。
她想要,想要得要命,但是说不出喊不了,只能在无限拉长的渴望中来回徘徊。
就在她内里痒得要命,又被迫吞咽下溢满的口水时,身下穴口徘徊的指节挤压着嫩肉,往深幽之处探去。
进来了。
林友友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她咽了口水,然而指节只触碰到某处,停顿了片刻,又退了出来。
好空虚,填满身体的手指抽出后是更加难耐的渴望。
林友友不满的踢了下来人的小腿,只听他闷哼一声,下一秒,唇就被放开了,拉出两三根淫扉的银丝。她被挟住两腋往上一提,两人的空挡不超过一秒,又重新贴合在了一起。
意乱情迷中两只手攀附上林友友的大腿,将她的腿擡高,她这下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了抵住自己窄小洞口地异物,与之前用手握住地感觉完全不同,极具侵略性的占据着柔软的部位。
她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得发抖,总之当异物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她只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被占有、被进入以及被填满的快感,她分不清是被吞噬还是她在吞噬他,总之舒服的快感让她发出满意地叹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