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精神紧绷,正咬紧牙关忍受,怕一个不留神就高潮了。
韩业臻见她不回答,眸色又暗了几个度,将埋在小穴里的跳蛋推到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猝不及防的刺激叫她心跳失常,想夹腿心但是一条腿吊起了,夹不到,只能小穴夹得更紧。
小穴一收缩,里面的震动的感觉更加强力,上面的大片凸起颗粒密集有节奏地刺向她脆弱的媚肉, 跳蛋“嘟嘟嘟”地震动感越来越大,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
她身子开始剧烈扭动起来,想往后躲,可双手被绑着吊起,白嫩高耸的娇乳在晃动间,引得铜铃发出清脆声响。
韩业臻抿成直线,眼神变得冰冷,有些阴沉命令:“不许高潮。绝对不能高潮。听见没有!”
有些事情就是这幺奇怪,比如别人安慰你不要哭,你就哭得越凶。
明明让你不要做,你偏偏特别想做。
李沫琀就是这样,韩业臻一声一声低沉暗哑的嗓音要她不要高潮,那声音仿佛灌有了让她高潮的魔力。
跳蛋在穴中剧烈跳动,将层层软肉震的酥麻,绳索紧紧的勒着李沫琀细嫩的肌肤,一重重地,又是快慰与痛感的交迭。
“嗯哈……啊……小舅舅……”
她再也耐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一双湿漉漉的媚眼渴望看着韩业臻,一脸欲求不满,她太需要,好想要一个男人给她快感,来填满霸占她此刻空虚的身体。
韩业臻被李沫琀求操的眼神唇干舌燥,咽了下口水,好可怜,发情的小母狗真可怜,为了能吃到鸡巴,忍得真辛苦。
让人更加狠狠肆意凌辱她,让她不能如愿。
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忽地轻呵了一声,俯身,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刻意压低的声线带出几分蛊惑,道:“骚货,想喷了?我就知道你这个贱逼忍不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潮吹喷水了吧?”
这个小东西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身体已经被他调教成什幺样子。
他有一整晚的时候折磨她,让她被欲望焚烧吞噬,让她的小骚逼瘙痒难耐,让她彻底明白,认清事实,只有在她亲舅舅身上,她才能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和刺激。
韩业臻靠得那幺近,呼出的热气和带起的震动,让她耳膜酥酥的痒,骚穴一抽一动的愈发厉害。
“不是的,我忍得住的,我没有想喷水……”
李沫琀眼里氤氲着的雾气,直摇头,在她脚趾蜷缩,即便还没高潮,黏腻淫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因为被跳蛋都塞住,汁液只能一缕缕从边缝里蔓延出来。
淫液流出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分泌的速度,李沫琀觉得小穴更涨了,好似连小腹都被撑得鼓了起来。
男人手掌死死摁住跳蛋,让疯狂震动的小玩意亵玩女孩的嫩穴,频率之快甚至让他掌心都有些发麻。
李沫琀一面夹紧穴肉,而跳蛋在肉壁的挤压下,高频震动刺激着甬道,小鱼尾巴激烈拍打敏感的阴蒂,酸胀浪潮一波又波涌来。
“哈……啊唔……小舅舅,让我高潮吧……求求你……忍不住了……”。
李沫琀低声呜咽,强压着高潮临近的快感,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水,就连小腿腿子都在痉挛,腿心沾湿一片,黏糊到不行。
真的要憋不住了,好想高潮,好像喷……
韩业臻冷嗤了一声,“小骚狗现在知道要撒娇了,嗯?说说你的主人是谁?”
李沫琀忍耐到了极限,紧绷的大腿开始颤抖,身体快瘫成软泥,和她的声音一样软:“我主人是韩业臻,嗯啊……是我的亲舅舅……我是小舅舅的骚母狗……”
韩业臻被取悦到了,眼尾藏着的浅浅笑意,在印象中,李沫琀从来没唤他的名字。
在她的意识里只当他小舅舅这个长辈的身份,从头到尾,她没有把他当作是一个叫韩业臻的男人。
有进步了。
他不禁勾了下唇角,眉梢眼角透出几分雀跃,“真的很想高潮吗?小娼妇,再叫的淫荡点!”
他的嗓音带着动情后的喑哑,尤为魅惑,就像催情剂,狠狠刺激到她的神经末梢,腿心淫水流的更欢了,唇角抑制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啊哈…骚母狗想高潮,小娼妇的逼想喷逼水…主人批准我喷吧……求求主人了,啊嗯……”
李沫琀淫荡地叫了起来,情潮汹涌到达锋值、淫液已经如海啸般席卷而至,全身都在小幅度颤动着。
就在神志濒临崩溃的时候。
倏然。
“喷。”
他低低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