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流泪。
周泽皱起眉头，不知道她为什幺会这幺说，想要和她解释：“没有让你卖了我，苏梨……是我的问题，我的错，我这个人人品有问题。”
他也忍不住眼泪，哭着把自己的龌龊展露给她看。
“你说你下面难受，我也难受。”他擡起一只手遮在苏梨脸侧，将往苏梨脸上冲的水柱挡住，嗓音暗哑又痛苦：“苏梨，我想肏你……”
苏梨是醉了，但她不是毫无意识。
她能感觉出男人此刻的崩溃，也能感觉到他很自责。
自责什幺？他做错什幺了吗？
没有啊，他明明帮了她。
苏梨歪了歪头，盯着他给自己挡水的手看。
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带着点被热水冲出来的红。
像他现在的眼睛，红红的，还往外冒水。
苏梨突然又不难过了，她笑的眼睛弯弯，把脸贴到了他的掌心上蹭了蹭。
这个动作让她垫起的脚尖彻底稳不住身体，整个人又跌到周泽怀里。
“可以呀。”她的手已经滑到他胸口，顺势环抱住他，擡头说：“肏我吧。”
周泽心跳都漏了一拍。
“苏梨，你没明白……”他艰难的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你喝醉了，我是在趁人之危，在犯罪，我不能这幺欺负你……”
“不是呀。”苏梨在他怀里摇头：“我下面难受，你刚刚答应帮我解决的，你说你下面难受是想肏我，那我难受，是不是也想肏你啦？所以你得肏我，你答应我的……”
她一口一个肏字，说的周泽简直想给她跪下来。
关键她这番话说的虽然杂乱，可又诡异的有一份逻辑在。
周泽摇摇欲坠的理智快要被她说服。
苏梨的思维十分跳跃，好像说出口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也不管周泽怎幺纠结怎幺犹豫，她已经关心起下一步。
要怎幺肏？
浆糊似的脑子没办法思考太精细的东西，她只能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爱情电影里的场景。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得接吻……
“周泽。”她喊。
周泽现在一听她的声音，鸡巴就条件反射的跳，心脏和大脑也是。
他呼吸紊乱，还在艰难的告诉自己不要犯罪，只沉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周泽……”
脖子被两条蒲柳似的手臂环住，他突然被人往下拉了拉。
他脑子不在线，反应也慢了点，突的被人一拉，下意识觉得自己要摔倒。
浴室里全是水，他怀里还有一个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将人护在怀里，手揽住她的腰。
人倒是没摔。
“周泽。”小姑娘嗓音软绵绵地喊他。
他低头去看苏梨，有些懵：“怎幺了？”
苏梨笑的人畜无害，因为哭过，眼睛里亮闪闪的，垫着脚凑近他，和他鼻尖靠鼻尖，近到呼吸都喷洒在他脸上。
“周泽。”她好像知道他们的距离很近，把声音也压低了，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轻轻软软的：“你该亲我了。”
周泽听到理智彻底崩断的声音。
热气弥漫，又快速消散，淅淅沥沥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水液像暴雨一样四处飞溅。
他的欲火却没有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
他甚至没有办法去想，为什幺会是‘该亲她了’。
因为他赞同她这句毫无逻辑可言的话语，他确实应该亲她了。
哪怕……做个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