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里,清晨的光线将天花板上细密的纹路映衬得如同暗纹织布一般,空气中飘着一丝陈旧的纸张与墨水的味道。
阿莉娅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课本放在一边,她独自阅读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窗外依旧是典型的苏格兰高地灰色天气,细雨在玻璃上形成斑驳的水痕。
教室内的气氛颇为不同寻常。学生们低声交谈着,偶尔有人朝教室的门口张望。赫奇帕奇的几个学生显得尤为紧张,尤其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卷发女生,此刻正盯着课本发呆,手却无意识地绞着袖口。
“不会又是斯内普教授代课吧?”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眼中满是担忧。
“别乌鸦嘴,”她旁边的一个男生压低声音,手指紧张地握拳,“上次斯内普教授代课时,他整整一个小时都在讲那些阴森的黑魔法生物,光是听就让人浑身发冷。”
阿莉娅听着他们的对话,微微擡起眼,表情依旧是惯常的冷淡。
就在此时,教室的门终于被推开。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一些赫奇帕奇的学生甚至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卢平教授,而不是斯内普。
今天的卢平教授看上去与平时有些不同。他显得有些匆忙,呼吸略微急促,浅棕色的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头上,有些凌乱的随性。他的领带系得有些歪斜,最上面的纽扣也没有扣好,灰色的外套似乎是临时披上的,衣角还带着些许皱痕。
“抱歉,抱歉,来晚了。”卢平教授匆匆走到讲台前,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他擡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扫过全班同学,随后用他那带着一丝沙哑却温暖的声音说道,“希望没让你们等太久。”
教室里响起几声低低的笑声和窃窃私语,但大多数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几个学生甚至显露出庆幸的表情,仿佛劫后余生。
阿莉娅坐在位置上,静静地观察着卢平教授。
“今天我们继续上次的课题,”卢平开始讲课,他从桌上的一堆纸张中取出几张,似乎在努力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平日的节奏中,“黑魔法仪式的辨识与反制。”
然而,他虽然已恢复了授课节奏,但偶尔仍会有些微小的失误,比如手中的羽毛笔掉到地上,或者翻书时找不到正确的页码。
她还发现卢平教授一直在避免与她对视,这在以往的课程中几乎是不存在的。卢平惯于在课堂上用目光鼓励每一位学生,观察每一位学生的反应,然而在今天,不论是讲解关键点还是抽同学回答问题时,他的目光始终在她周围游走,而从未真正落在她的脸上。
他梦到了同样的梦境。阿莉娅心想。
卢平教授显然试图表现得若无其事,但越是刻意避开某种事物,反而越容易暴露出不自然的痕迹。
这也验证了阿莉娅的推测。
前三次测评时选择的对象都算是她的同龄人,梦境中的时间也都发生在“未来”,而那一天迪戈里的反应提醒了她——
是否当梦境时间对测评对象来说是在“过去”,他们就会与她同步做相同的梦;而当梦境时间对测评对象是在“未来”,那幺他们会在现实中的那一天晚上做相同的梦。
卢平教授显然属于前者,她在昨夜进行测评,梦境中的时间是他17岁即将毕业之时,因此昨晚卢平应该就做了和她同样的梦,于是在现实中,他才会显得如此避讳又不安。
至于迪戈里,他的情况则更复杂一些。阿莉娅第一次测评醒来后,她注意到迪戈里并未立即表现出梦境共鸣的迹象。直到那天的霍格莫德日,由于晚上布莱克闯进了城堡,所有学生都在礼堂过夜,而迪戈里作为赫奇帕奇的级长,整晚都在管理与照顾同学,根本没有睡觉,因而无法做梦。
所以,梦境的同步被推迟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晚上,迪戈里终于回到寝室好好休息,那时,他才做了和她同样的梦。
想到昨夜的测量,阿莉娅眉头不自觉地一皱。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手边的黑色皮尺已经断裂,皮尺上的符文也全部消失了,卢平的三围数据一个都没保存下来。
这当然有她道具制作瑕疵的责任,但她依旧难以忍受——比卢平在梦里对她的“莽撞”更难以忍受!
阿莉娅的目光落在卢平教授修长的手指上,那双手此刻正熟练地挥动着魔杖,在空气中描绘出清晰的魔法轨迹。她下意识地想起了梦境中,卢平双手被捆绑在床头的样子,手腕委屈地被束紧,那双湖绿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她,带着无奈与纵容。
而现在,这双眼睛低垂着,专注于讲台上的展示,避免与她的目光真正交汇。阿莉娅微微侧头,嘴角抿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兴致。
她之前在书上看到过,许多犬类物种——比如狼和狗,都有阴茎骨,使得阴茎在静息状态下看起来比人类的阴茎更硬,还能在插入状态时保持阴茎的稳定性和直立性,并持续更长的交配时间。
原来狼人也保留了这个特征。
不仅如此,狼人还保留了成结的习性,在欢爱的最后,阴茎会迅速膨胀并与伴侣的阴道紧密结合,形成物理上的“联结”,通常持续15到30分钟。
想到这里,阿莉娅的腰身不自然地动了动。她不清楚昨晚的成结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最后在满涨黏腻的感觉中睡着了。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卢平教授的西装裤上。西装裤黑色的布料显得有些旧,褶皱处略微褪色,在他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拿着魔杖讲解时,裆部的褶皱勾勒出一种不规则的形状,轮廓向外凸显。
布料的边缘在隆起的部位紧绷,仿佛里面有着沉重的负担。随着卢平教授不时的走动,裤子布料轻微的拉扯和晃动使得这个痕迹更加明显。
黑魔法防御课结束,正当阿莉娅转身向门口走去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卢平教授平稳的声音:“阿莉娅,请稍等一下。”
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见卢平站在讲桌旁。“晚餐结束后,你能来我办公室一趟吗?”他开口说道,声音温和但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关于你上次提交的论文,有一些小细节,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阿莉娅沉默片刻,点头答应。“好的,教授。”
晚餐时分的礼堂明亮温暖,阿莉娅坐在拉文克劳的餐桌旁,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烛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泛起细微的光泽。她的五官精致如画,但周身的气质却像一层薄雾,将她和周围热闹的氛围隔离开来。
与她隔着一道长桌的赫奇帕奇一侧,拉斐尔正坐在那里。他的金色头发柔软而蓬松,微微反射着暖光,他那双如天空般澄澈的蓝眼睛却显得有些失神。
拉斐尔手中握着一封刚刚拆开的信,那是父亲寄来的家书。信纸上的字迹已被他扫了一遍,但他依然皱着眉头,对信里的内容感到疑惑甚至有些棘手。
他将信纸轻轻折起,放进口袋中,擡起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拉文克劳的餐桌。
拉斐尔的眼神锁定了阿莉娅。她正低头用餐,脖颈修长而白皙,黑发顺着肩膀垂下。
不知观察了多久,他只见阿莉娅像是感到炎热般,伸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随着纽扣被解开,她脖颈间的一截熟悉的银色链条渐渐显露出来,闪着微弱的光。
拉斐尔看到那条项链的影子,悄悄长舒一口气,随即低头继续用餐,仿佛刚才的紧张从未存在过。
坐在阿莉娅身旁的秋张正低头喝汤,眼角余光捕捉到阿莉娅的动作,微微歪着头,嘴唇微张,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塞德斯莫,你热了吗?礼堂的温度好像还好吧?”
礼堂里虽然温暖,但绝对称不上炎热,秋张自己甚至还觉得有一丝凉意。
“稍微有点热。”阿莉娅不在意地点点头。
此时坐在阿莉娅另一侧的卢娜擡起了她的手掌在空中来回挥舞,带着一种她惯有的矛盾的恍惚与笃定,仿佛在试图驱赶什幺东西,或者在透过肉眼看不见的维度审视着什幺。
“阿莉娅,”卢娜的声音柔和得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飘过来,“你的周围有脏东西在飘。”
“什幺脏东西?”
“不知道,一种很黏腻的东西,它们在绕着你打转,像蜗牛的触角一样,贴在你的皮肤上,慢慢爬动。很不干净。”
她的手继续在空中挥舞,试图“拂去”那些所谓的“触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