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蓁哪里有脸回复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身体轻飘飘的变的好奇怪,万蚁噬心的酥痒以腿心为原点顺着细胞往四肢扩散,心脏不可控制的剧烈跳动,咚咚的要蹦出来,允蓁热的难受,又羞的难受,她开始求饶,“不要,沈临蘅,我不要了...嗯...”
那如蜜糖般黏腻的声音吓的允女孩瞬间捂住小嘴。
她没想到,也不知为何会变这样,她的声音怎幺就变这样。有点魅。
只是她的青涩却引的男人异常兴奋,勾着手指蹂躏腿心的手异常耐心,他时而摁着花珠,时而手插进幽洞时快时慢的抽动,每次小腹抖动时他便故意放缓速度,凭她可怜的咬紧唇瓣,熏红眼睛。
这男人是拿猫抓耗子那一套玩弄她,不准她死不准她活。他就逮着他的耗子竭尽所能的戏耍,看小耗子逃、小耗子闹、小耗子东奔西跑。
果不其然,这千年老狐狸像逮住好玩东西,忙碌的手从腿心抽出在她眼前晃。手指亮晶晶的,黏腻挂在指间拉丝,他伸出舌尖去舔舐那水泽,眼睛亮闪闪的漫不经心一语双关,“想吃吗,求我,我就给你。”
“沈临蘅,你...你变态,那个好脏的...”
允蓁扭着身子,用力推搡着身上舔手指的男人。
负隅顽抗的耗子他又不是没见过,他有的办法对付她,更别说这种初经情事的小奶鼠。
男人壮硕膝盖顶开两条腿爬在女孩身上,他索性将满手黏腻尽数涂抹在她胸前绽放的蓓蕾,低头含住茱萸点点,极尽温柔的舔舐啃咬。
巨大的酥痒夹杂着疼从乳珠顶端蔓延,允蓁羞的难堪极了,她无意识扭动身躯做无谓的挣扎,可是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想要靠近他的。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
沈临蘅舔舐乳珠,一手附在胸上肆意揉捏,女孩像掉进温泉浑身是汗,她的理智几乎奔溃了,她难以自持的用双手抵住男人肌肉蓬勃的肩轻吟,“沈临蘅...”
一声浅吟,似是邀请,他伸手摸了一把女孩腿心,绒毛被汁水侵湿,手心黏腻成河。
再也忍不住,沈临蘅扶正早已硬挺的欲龙,对准那潺潺流水的幽洞。允蓁沉浸在害羞中还未反应,男人双手撑床猛地深入,巨大瞬间撑满她的甬道。
“嗯...”
“啊,好疼...”
进入的那一刻,两种截然不同的交响曲起调,沈临蘅瞬时小腹紧绷,奇异又微痛的快感涌上来,他周身似泡在花蜜里,甜滋滋暖洋洋。
男人挺腰发出直白而流氓的喟叹,与那个在夜店穿着白T恤救她的青春男大,亦或者在新闻里西装革履的大佬判若两人,“嗯...黎妖妖,你的逼好紧,夹的我好舒服...”
欲龙钻在甬道缓缓进入,撑涨感和疼痛令害羞退却。允蓁小脸白白小腹紧缩,大腿也止不住的颤,实在是太大了,曾经也好如今也罢,女孩依旧无法习惯他的尺寸。
小手下意识的去抓住他臂膀,他进的越深,他臂膀上指印也越深。
“沈临蘅,我好疼,真的好疼,你太大了,出去点好不好?”
女孩委屈的泪眼朦朦,潋滟的唇瓣几乎咬破,他轻拭女孩泪珠,她浑身颤栗,连带着裹挟阴茎的花穴微颤,舒爽微妙。
沈临蘅阴茎插在女孩身体里,他终于停下不再进入,他满头大汗,嗓音暗哑,“除了疼就没其他感觉吗?”
允蓁红着眼点头,她精神松懈的刹那,却没想男人挺着腰猛地一插到底,她惊叫一声,身体最深处被狠狠破开,无意识紧紧抓住男人双臂挣扎。
结结实实的撞入,竟然无一丝缝隙,他粗粝的柱身通体插进去,那股巨大的奇妙力量呼啸而来,男人爽的浑身热血沸腾,低喘不止。
极度紧致的甬道包裹他,甬道的蜜液又异常丰沛,他既进的艰难满头大汗,又通畅毫无阻碍,这多少得益于开始扩张调情。
女孩汁水才如此丰沛。
“太深了...”疼从女孩身体深处四面八方蔓延,“好深,会弄坏的,出来一点好不好...”
娇俏求饶的声音,在静逸的夜里形成强烈的对比,未拉紧窗帘的缝隙有星子跳进来,星子在摇晃。而她似乎回到童年,哥哥带她参加游轮晚宴,昂贵漂亮的游轮停在湄南河河心时风雨大作,船也摇晃。
她也摇晃。
她躺在游轮露天的私人甲板上,感到狂风暴雨拍打的使游轮剧烈颠簸,狂风裹着暴雨像马鞭抽打她...风吹的疼,鞭抽的疼…
纯白墙壁上影影绰绰摇曳着一道有节奏晃动的影子,女孩纤细的胳膊紧紧抓住壮硕臂膀,每次的顶撞,手臂滑落,半明半暗的大床上,女孩抓着男人,哭的吐气如兰又及其可怜,“求你了,不要了...”
持续撞击她实在受不了,甬道里的东西仿佛要刺穿小腹,每动一下内里酸软痛痒,身体似乎重重摔进悬崖谷底,强烈的眩晕中夹杂着即将要挣脱束缚且难以启齿的尿意。
偏偏沈临蘅听不见似的,突然抱起女孩整个人翻过去doggy style,双手卡着她的腰猛烈撞击。
女孩长发飞舞,白嫩发光的脊背及尽舒展,沈临蘅要的狠,双手扶她的翘臀尽摆腰,男人胯骨一下重似一下撞击臀瓣,雪白的翘臀染上殷红,嫩生生的肉波荡漾,妖媚极了。
doggy style这种姿势更是让人羞耻,就在女孩实在受不了无力爬在床上的刹那,筱地,绚丽烟花似乎在脑海中爆炸,允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踏上陆地。
踏实又飘然。
身体某处仿佛被撞开了开关汁水喷涌而出,而男人依旧在摆腰,大肆抽插间汁水飞溅。
情潮漫漫,汁水淋淋,失控的酥痒感令灵魂飘在半空,烟花炸裂后,允蓁彻底趴在床上,她双眼微闭,思绪一片混乱,浑身微微颤抖。她似乎选择性的失聪,只能听见男人的心跳和喘息,还感觉到有热液顺着腿流下去...
男人又抱她腰肢,双手去揉捏和床单相贴的酥胸,他的阴茎还埋在体内,感觉到她每一寸穴肉都在疯狂吸绞,沈临蘅故意挺腰往里顶,顶的女孩浑身一缩,竟咬着唇抽噎。
他捏着女孩乳珠,唇在女孩脊背上轻啄,“黎妖妖,舒服吗?”
女孩鸵鸟似的脸埋在床上一声不吭,小腰塌下去脊背冒着薄汗似晨间露珠,翘臀白嫩又氤开红晕流水潺潺,粉粉白白,又纯又欲,美的惊心动魄,其实他知道是明知故问的,都水流成河了。
可他偏偏想听。
世上没什幺比女人在情潮中的嘉奖更爽的事了。
可惜一次的高潮羞的小姑娘没脸见人也蒙了,她昏昏沉沉的,不搭理他。
沈临蘅也不恼,摆着腰又往里顶了顶,整个柱身插进不留分毫,层叠黏腻的褶皱被破开,汁液淋漓,甬道嫩肉蠕动收缩紧紧裹上阴茎,蚀骨销魂的快感涌上四肢百骸。
高潮后的粉一时无法消退,女孩长发如瀑布,浑身雪肌,他揉捏着女孩胸九浅一深抽动,“嗯,黎妖妖,告诉我谁在干你...”
他贴在她背上又开始抽查,他的手捏的她胸疼,疼中又带着丝丝痒,女孩惊讶的发现体内的东西又膨胀几分,撑的她难受。
允蓁像困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精疲力尽的旅行者,“嗯啊,不要了...”
沈临蘅加快速度,他才发现和她做爱就不能听她的。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舒服的都喷了,还嘴硬说不要...做这种事就不能听她的,就要深就要重就要猛...她可怜兮兮的尖叫和求饶不能心软半分,弄开了弄熟了尝到甜头就会享受了。
他舔着女孩背狠狠一撞,女孩受不住一声吟叫,“傻瓜,你不要我要啊,总不能你舒服了不让我舒服,会憋坏的...”
女孩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借力,咬着床单歪着头根本不知如何作答,他的东西太大了,胀的感觉身体从腿心裂开。
沈临蘅捏着女孩乳珠,欲龙破开花心径直涌入幽茎最深处,声音低沉,“黎妖妖,说谁在干你,哄我高兴少弄你一次...”
允蓁小腹痉挛,他抽动又缓又慢,似玩弄于她,女孩一口气提不上来,仰起头,咬着唇极力的喘息。时而细雨蒙蒙润物无声,时而疾风骤雨惊涛拍岸的撞击,没完没了...
女孩实在受不了,声音细细,“是你。”
他挺胯拖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往里戳,“我是谁?”
女孩声音柔媚,“沈临蘅。”
沈临蘅附在女孩洁白的脊背上,停下摆腰抵住她,声音颤抖,“沈临蘅在干嘛?”
女孩几乎被他逼疯了,她闭着眼,忐忑半晌,红唇勾起,“干我。”
男人耐着性子,勾起性感的嗓音,“连起来是什幺...”
“沈临蘅在干我...”
女孩闭眼说完,咬唇小声啜泣,“沈临蘅,你欺负我,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我明天要回去,我明天要回韩国...”
沈临蘅才开了头,还没到中场,根本没释放,何谈爽不爽。但听到刚刚女孩娇滴滴的邀约,他就疯了,心里竟然像吃了大麻似的飘飘欲仙,爽的不行...
高潮是身心舒爽,心里爽了,身体还没...他瞄一眼墙上电子钟,才五点,不急...
允蓁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多姿势,最后竟然干到浴室,她被男人抱在怀里,唯一的支点是两人相交的负距离,女孩紧紧圈住他,头埋在他脖颈哭...
男人双手抱着她的上下动,女孩挂在他身上,肏的泪珠连连...
浴室水冰了又热,热了又冰,窗外的晨光顺着百褶帘透进来,沈临蘅终于从她体内退出来,一滩白浊射在女孩小腹上顺着身体往下滴落。
女孩软软的,棉花一般,男人抱着她用花洒冲了冲,裹上宽大的男士浴巾抱在床上,他捞起吹风帮女孩吹头发时声音还色气满满,“黎妖妖,下次记得准备套,我喜欢苹果味的。”
女孩累极,他的话只字未听,只眯着眼靠在他怀里,她眼皮好重好重,重的泰山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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