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之后,阮晓薇迅速盥洗沐浴,没穿睡衣倒头就睡,无暇查询苏小小及柳如是所说的相关历史,自己也无精力细思来龙去脉。醒来之后,赫然发现化妆包里有着金色锦囊,才让她意识到可能遇上了灵异事件。
「为什么小小或柳如是没有泄漏乐透的明牌呢?」
只要有了钱,很多困境将不再是问题。阮晓薇和弟弟一起环游世界的场景,在脑中一闪而逝。
折腾一晚的阮晓薇有气无力从房间走了出来,随手在冰箱拿了一罐水蜜桃沙瓦,瘫坐在客厅沙发上,和弟弟一起看极其无聊的电视节目,实际上,她依然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掏珠淫园的奇幻对话让她半信半疑且耿耿于怀。
「欸,才下午一点,就开始喝酒,好像不太好?」阮铭添体贴地补充说:「要不要吃简单的炒饭?我去弄给妳吃。」
姊姊阮晓薇非但没有身代母职或跑船爸爸的责任,反而是弟弟从国一开始,就会偶尔下厨,弄些难吃的餐点果腹。随着失败次数增多,厨艺也慢慢进步,当然也省下一些家用开销。
「不用了,现在没啥胃口。」
阮晓薇啜饮几口沙瓦后,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妳感冒了吗?昨天淋雨回家又没马上洗澡换衣,快点去吃颗感冒药。」
「死猪头,你现在是老爸附身吗?未免太啰嗦了。」
语毕,粗心的阮晓薇又打了喷嚏,鼻水差点流出来。
「姊,妳知道古代名妓苏小小在29岁时,因为感冒而挂掉吗?」
「大概是那时候的武汉病毒太厉害。」
阮晓薇放下沙瓦,接过弟弟抽出的面纸,擤完鼻涕后困意犹存。
「马的,我有点累,借我躺一下。」
阮晓薇不待弟弟应允,迳自躺在阮铭添的大腿之上,甚至伸了懒腰,宽松上衣下的饱满双峰几乎清晰可见。
她伸出双手,端详涂上新款「安可拉红」指甲油的美甲。
「好看吗?」
阮铭添凑近姊姊身躯后说:「颜色形状很漂亮。」其实弟弟所说的是阮晓薇的激凸乳头。
俏皮阮晓薇朝弟弟比出中指后大笑,胸部随笑声上下地自然晃动。
粉着兰胸雪压梅,脂凝暗香。
远诗书,薄礼乐,始可遍尝千娇媚。
阮铭添内心丢弃了惹人厌的「孔孟学说」,偷偷瞄了一眼,姊姊的酥胸有如稀世珍宝,比他所见过的AV女优奶子都要美,发出荧荧火光,照亮他正在开启的情欲黑暗世界,推开了灵魂之窗,等待他纵身一跃,纵使粉身碎骨也无所怨尤。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次,惊觉左胸上方隐约被「种草莓」,让阮铭添感到五味杂陈,甚且燃起一缕忌妒的狼烟。
电视上正播映着青春「性喜剧」经典《美国派》,姊弟两人各怀心思,完全无心观赏。
「傻子,与其关心我,不如管好你自己。」姊姊擡头望着阮铭添说道。
「我找到短期打工了,用不着妳烦恼。」
「真的吗?」
阮铭添得意地将手机移到姊姊面前,秀出一则好友传来的讯息:
『明天中午在车站集合,班主任很凶,千万不要迟到。』
阮晓薇发觉左胸上的印记从上衣里蹦了出来,轻拉一下T恤,掩盖住那颗小草莓及半颗乳球。
「这个蔡正兀是上次买啃鸡鸡来我们家的那位吗?他好像有点怪怪的?」
阮铭添无法说出好友蔡正兀对姊姊的意淫,急忙拉回话题:「我找到了补习班发传单及招生的打工,虽然只有两周,招生成功的话,还有分红奖金。因为我是数理资优班的学生,之后也可以免费报名课程。」
「好孩子,自己的零用钱自己赚。」阮晓薇不经意想伸手触摸弟弟的头,却不小心碰到阮铭添已不听使唤的下体。
阮晓薇瞇起笑眼说:「你看这种电影也会有反应?」
脸红的阮铭添无法自白勃起的真实原因,只能硬生生吞下姊姊的嘲讽。
电影台的播放切入了广告,预告周末将播映香港情色片《一路向西》,也就是老司机一语的起源。
阮晓薇颈部的温度与秀发触感,透过大腿的敏感神经,不停扯出阮铭添的悸动。
他为了掩饰内心焦虑,故意理直气壮回答:「我现在正值青春期,这应该是很正常的状况吧?」
「真是男大不中用,已经到了开始用小头思考的年纪,真是糟糕。」
「妳别胡说八道,妳的胸…」
阮铭添欲言又止,不敢提及姊姊胸部上的小草莓。
「丑话先说在前,千万不能搞大女生的肚子,知道吗?万一对方有了,也要死逼她去拿掉。」
「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妳放心啦。」
阮铭添暗忖:自己的漂亮姊姊是否曾拿掉过小孩?
他知道阮晓薇很早就有了性经验,而且曾偷偷服用事后避孕药。
「不过万一搞上女老师,倒是可以不用戴。」
「马的,妳在说什么鬼话?」
阮晓薇贼笑答说:「因为你还未成年,让女老师大肚子反而可以狠敲一笔补偿金,你可以努力试试看。」
「别鬼扯屁话,妳不要和教授乱来就好。」
内心七上八下的阮铭添切掉电视,示意姊姊赶紧起身,他已无法压抑比太阳核融合更强的反应,下体灼热感已快熔断了理智线。
阮晓薇打了个呵欠,眼角流出眼泪:「既然长这么大了,应该会用保险套,知道怎么戴套吗?」
「啊…」
阮晓薇狐疑地看着脸颊发红的弟弟:「学校老师应该有教吧?」
「这种小常识,当然知道,不需要妳操心。」惊慌失措的阮铭添反唇相讥:「妳自己要记得用,别被男生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我还不想当舅舅。」
阮晓薇凑近弟弟耳畔低语:「你真的会吗?需不要需姊姊教你戴?」
「什么?」诧异的阮铭添急忙挥手否决姊姊天马行空的主意。「妳真的发烧感冒,脑子烧坏了。」
调皮的阮晓薇故意盯着弟弟失控的裤裆说:「趁现在那里很硬,裤子的容积率都快不够了,我只好代替老爸来教你必备常识,又不是没看过你的小鸡鸡。」
「那已经是我四、五岁时候的往事了。」
阮铭添心底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狂野呼唤,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相传伏羲女娲乃兄妹,双方一往情深,经不起彼此的诱惑,于是兄妹乱伦下,产生了伟大非凡的炎黄华夏子孙。
「靠,少在那边婆婆妈妈了,快点过来!」
阮晓薇迳自牵起弟弟的手,如情侣般十指交缠,将羞赧的弟弟拉往房间。
阮铭添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握住女人的手,即便是短短几秒,掌心已沁出汗珠,难以言喻的温暖及情感,狠狠掐住他的心脏跳动。
进入房内,阮晓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弟弟的短裤及深色内裤,阳具几乎呈现九十度勃起状态,让她不禁吓了一大跳。
「Oh my God,你是偷喝壮阳补品吗?好夸张的状态。《美国派》的威力有这么强?」
「我…」
阮铭天害羞地说不出话来,犹如偷窥女同学如厕被老师给抓包。
「吓死宝宝了,真不能小看你,好硬又好大。」
顽皮的阮晓薇睁大双眼,以食指轻触眼前的枣红色龟头,使得阮铭添不由得打颤。
他闭起双眼,感受姊姊指尖传来的微妙温度,一不小心,缝隙抖出了几滴透明液体。
阮铭添鼓起勇气问说:「真的很大?妳看过很多吗?」
姊姊认真点头说:「长度刚好,可是非常硬,这是女人最爱的类型,而且你还在发育,应该会更粗长,以后女朋友会很幸福。001应该套不住,用002刚刚好。」
阮晓薇以食指和拇指圈住阮铭添的金箍棒,纤细双指差一点勾不住,一时间,弟弟的阴茎好像变得更加粗壮。
爱好数学的阮铭添扭捏问说:「姊,002是什么密码?」
「你所期待的性爱密码。」阮晓薇从化妆包中取出知名品牌保险套后说:「喂,张开双眼看清楚,这样是正面,以后别搞错了,然后这里要捏一下,把空气挤出来。」
「原来如此。」
阮铭添似懂非懂点头,下一秒钟,冰凉感夹杂姊姊玉手的温热,从下体猝然发散。
勃起阴茎的束缚感,伦常道德的紧缚感,同一时间套在龟头与心头。
姊姊的发香扰动鼻息,他低头俯瞰阮晓薇宽松短T内的嫩白双乳,左乳微血管内的血液流动,有如自己体内沸腾的欲望,源源不绝奔向全身,汇聚成开天辟地的力量,击碎内心所有枷锁。
阮晓薇擡头笑盈盈看着弟弟说:「记住喔,要把套子拉到鸡鸡的根部,平顺柔滑,完全套住才安全,就像这样子,才能进入女方体内,抽送速度一开始不要太快,要观察女生的反应和表情,爱爱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你爽就可以了,记起来了吗?」
阮铭添感动地几乎要落泪,粗壮阴茎又抖了一下,透明橡胶下的性欲继续膨涨。
「姊,真正的性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阮晓薇凝视弟弟的双眼,舔了一下嘴唇后回答:「融化在对方身体里的安心感,随着进行的节奏变成一种不需要言语的共鸣。一定要把女生当成宝物般呵护,一切都从接吻开始,然后放入你的情感而不是粗硬的鸡鸡,这才是做爱,不然就只是打炮,知道了吗?」
盈盈一握,情深如海。
阮晓薇轻柔地握住戴上套子的炙热阴茎,轻轻一笑:「其实这样看还挺可爱的。」
两人之间顿时沉默半晌,阮铭添勃起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如同脱缰野马般奔放,即将破解002的性爱密码。
直爽的阮晓薇以行动打破囤积的沉默,她缓缓张开性感双唇,含住阮铭添的磅礡欲望,原始生猛的强大力量,仿佛在她的口中持续膨涨,打破至今所有的真实体验。
阮晓薇开始有节奏地前后吸吮滑动,虽然隔着保险套,但超薄的套子几乎没有隔阂─只剩下儒教伦常的遥远距离。
生平首次体验口爱美妙的阮铭添忍不住低吟,望着自己的阳具在姊姊的吸吮下忽长忽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想偷偷伸手抚摸阮晓薇的左乳,却被姊姊毫不留情一掌拍掉。
「啊嘶…姊,我…」
十多秒过后,阮晓薇的朱唇离开了火烫阳具,保险套内已蓄积不小心渗出的乳白色液体,一点一滴都是阮铭添深藏已久的爱。
阮晓薇起身后笑说:「只能这样而已,剩下的自己处理。」
茫然失神的阮铭添眼角噙泪,望着转身离去的姊姊背影。
「姊,无法获得解答的问题,究竟是考验或人生中的灾难?」
阮铭添握住自己的粗大欲望,加快了最后一哩路的速度,保险套里封缄着无比沉默的哀伤与喜悦。
书桌上的莱布尼兹(Gottfried Leibniz)小雕像仿佛垮着脸,写出了一道无法被证明的离散数学方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