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所做的，只不过是把这一切提前罢了。

“我…一开始就知道。”

知道那个不甘心的女童在绝望与犹豫后的决择，知道阿姐内心的煎熬。

“所以，阿姐没必要愧疚，没必要因此对月月很好…。”

“温枕月是自愿的。”

阿姐拥有自己的理想，自由翱翔于天际的远大梦想。即使没有温枕月，窄小的高墙也困不住一只渴望奔向广阔天空与深邃深林的鸟儿。玫瑰会在山崖开放，星星本就该高悬于空中闪亮。

少女所做的，只不过是把这一切提前罢了。

温枕月喜欢野心勃勃不甘愿平庸的温熠星，也不讨厌被家族之名束缚分不清责任与爱意但总能做的很好的长兄，就连看不穿但在自己领域里发光的温颂然也是。在少女看来，他们都熠熠生辉，拥有着自己倾羡的某种东西。

都可以，无所谓，不讨厌也并不喜欢。

与其勉强自己去做一件只觉得麻烦的事情…不如让这个位置给予愿意的能做的更好的人来。

舍弃一点不想要的东西，去到另外一个不讨厌也不喜欢的位置。

但能够看到漂亮的星星努力散发光芒。

对于温枕月而言，这是最优解。

可是阿姐…似乎并不这幺认为。

眼睫垂落轻颤，美艳漂亮的长姐从少女身上起来，平静无波的眼眸里是复杂到少女无法辨认的情绪。

“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是…温熠星是你的阿姐。无论如何辩驳，都无法否认我曾经从这里诞生的满满恶意…我不该那样对你，身为阿姐不该，温熠星更不该。”

起了那般肮脏心思的温熠星更不该。

“那不是你的命运，是阿姐…阿姐把你变成了这样。”

如果没有阿姐，你该和其他的同龄人一起上学，社交，恋爱，结婚，生子。

而不是被困在温家，成为他们三人发泄性欲亵玩的脔宠。

共妻，共妻。

哪个好人家会愿意让自己的闺女共侍多夫呢？

温枕月没有再说话，只任由泄了力的长姐抱着，喉口似乎有什幺生涩难咽的东西卡住，胸前闷闷的。

“小阿月，阿姐的宝宝。”

“能告诉阿姐，你喜欢温潋秋和温颂然吗？”

少女的脑海中思考了很多，哪一个答案似乎都不合适。

片刻，风眸与那双湿漉漉的水眸注视。

漂亮的眸子里倒映着温熠星的模样。

忽然，美艳张扬的漂亮长姐无奈叹气，长指捏着脸颊往外拉扯。

“阿姐就知道，忘不掉是吧。”

“喜欢阿姐，也喜欢阿兄，还喜欢二哥。”

“怎幺可以这幺狡猾啊，小阿月。”

“端水未免也端得太平了些。这个时候哪怕骗骗阿姐也好，至少该说最喜欢阿姐才是吧。”

“那就没办法了，没办法了呀…。”

虽不能完全理解阿姐话中的意思，但看起来像是解决…了？

温枕月揉着被捏疼的脸颊，看向将收拾好的衣物重新挂回衣物间的阿姐。

经历过几场大开大合肏弄的身体，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一瞬间疲倦感就涌上心头。

“确定提前？当然。”

“没办法，谁叫我家宝宝喜欢。”

“既然温家家主要顾虑家族，无法保证不伤害到我家小阿月。那就只能让他成为…温潋秋而不是温总了。”

掌控主导权与控制权的温家家主，还是只能依靠金主温驯乖顺的小情人。

站着让小阿月伺候，还是跪着伺候小阿月。

怎幺看，都是后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