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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插进夹紧的逼缝】
强势按在背上的手换做一下一下舒缓的轻抚,他又变回那个体贴入微的好哥哥。
傅丹宜有些不忿,余光扫到一旁落下的内裤,心生一计。
“哥,我还想要...”
她紧贴男生皮肤说话,热气统统传递过去。
“......你刚刚怎幺用我的内裤自慰的?我想看......”
张时堰可以拒绝的,但他没有,像被捉住了软肋,甘愿做一个提线木偶。
只是在妹妹拉住他裤腰时,哑着嗓子说了句“我自己来。”
声音被情欲染得迟钝沉重,不复平日清明,傅丹宜很不争气的,因为这几个字夹紧了腿,妄图堵住越来越汹涌的潮水。
她瘫坐一边,紧盯着男生修长干净的手拉开裤腰,露出里面黑色内裤,他皱眉迟疑着,傅丹宜咽了咽嗓子,轻声催促,“哥哥...”
他很听话。
像在践行两人的那个约定——做她的玩具。
终于,她看见哥哥粗壮的性器,在异国他乡,在青天白日,在这张纯白的双人床上。
肉茎猛然弹跳出来,像早已等不及,微微翘起的弧度几乎让顶端贴在小腹。
难怪每次隔着布料碰到感受也那幺清晰,看着棒身上盘据的突出的青筋,傅丹宜不自觉咽下口水,连呼吸也变得沉重灼热。
身体空虚得要命,在哥哥用自己的粉白内裤缠上阴茎时,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到穴口。
哥哥低喘不止,平日清明的神色变得色气十足。
小穴不断开合分泌淫液,傅丹宜看着被他自己握在手里的肉棒,一边并拢两指插进淫水横流的穴里,想象狰狞的大东西插进来——
一定又痛又爽。
随着哥哥撸动的频率加快速度,傅丹宜也加快了蹂躏阴蒂的动作,她太敏感,很快便在他的呻吟和脑海各种画面交织中再次攀上顶峰。
“嗯啊啊啊!哥!”
“呃...啊...”
张时堰同样,与妹妹相对自慰的刺激比刚刚在卫生间用内裤包住阴茎要强烈得多,心灵和身体都沉沦,他闷哼着,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在这条小小的不堪蹂躏的布料上。
射过一次,阴茎仍然直愣愣地挺立,不见疲软的态势。
傅丹宜依然欲望饱满,被勾得实在难耐,她跪坐着挪过去,伸手握住中间那段棒身,讨好地笑,“哥.....”
话没出口,就被扣住腰压在了身下,阴茎顶进短裤裤腿,抵在大腿根蓄势待发。
“想说什幺?”
顷刻间,他就攻击性十足,嗓子被砂纸磨过,哑得不像话。
“说你还想要?”
陌生的态度让傅丹宜本能害怕,但又隐隐觉得刺激。
她嗯嗯哼哼,眼含泪光地看着他,却没说一个拒绝的字眼。
张时堰像是叹了口气,他伸手,拉下了妹妹凌乱潮湿的底裤。
“你不要动,我来。”
由他主导,才能掌控边界。
太阳穴突突地跳,张时堰忽然开始怨怼这里过长的白昼。
如果是夜里,至少可以掩耳盗铃地欺骗自己。
也不会被身下淫靡的画面搞得血脉偾张。
妹妹的阴户干净饱满,红润润、湿哒哒。因为刚经历过高潮,更加柔软嫩滑。
而自己狰狞的阳具正对着她贪心的穴口,刚刚隔着裤子磨过,高潮过,现在仍然不断开合,渴望更直接的抚弄。
在她娇吟催促下,张时堰试探性地让龟头擦过花穴,一瞬间,火热湿黏的触感让两人都反应强烈,傅丹宜夹着嗓子叫了一声,尾音长长,舒服又痛苦。
张时堰不遑多让。
如果再冲动一点点,妹妹未经正式开发的小穴会被他劈开,捅破那张膜,捣得小洞里淫水泛滥。
但他仍还记得两人分不清你我的血缘。
哪怕忍耐到需要痛感来维持清醒,也不愿伤害她分毫。
大手紧握住阴茎狠狠撸了几下,他拍拍女孩柔软的臀,“把腿夹起来......”
傅丹宜被他拍得身体一颤,小穴一紧,汪汪地冒出泡水来。
命令她的哥哥,禁欲感十足,让人想要无条件顺从,也让人想要彻底侵占。
浑身烫得要命,脸也红透了,她乖乖把腿并拢,直直看着哥哥那根肿胀的大鸡巴。
看它缓缓挤进腿间,视觉上仿佛是插进了穴道。
哥哥似乎不满,皱着眉又拍她一下,“夹紧一点。”
真是要命。
比他体贴的时候性感一万倍,性张力拉满,随便说句话做个动作,就能叫傅丹宜小腹发胀,淫水直流。
“唔嗯嗯啊!”
鸡巴忽然强势插进密不透风的腿间,滚烫粗硬的触感本就让人疯狂,它还精准地碾过阴蒂,在逼缝中反复摩擦,暴胀的血管经络把小穴每一寸肉都熨得服服帖帖。
高潮过的身体阈值变高,但傅丹宜还是难耐这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跟用玩具用手完全不一样,彼此性器紧密贴合,毫厘之间就会负距离嵌合。
她叫得不成样子,意识到这一点,害怕哥哥觉得自己太骚,又默默咬住下唇。
妹妹的感受是第一位,张时堰必定时刻观察她的反应,这样也能分散掉自己难以控制的狂热。
见她克制,张时堰心软至极,无比自然地俯身搂住女孩,一手按在尾椎,一手按住后脑,竟用吻打开她紧咬的唇。
......
傅丹宜陡然睁眼——
嘴唇因惊讶微张,男生舌头灵活地窜进来,在口腔扫荡,勾引她的小舌,彼此津液交换,让房间氛围和气息变得更淫靡凌乱。
她僵硬到忘记回应,毕竟哪怕两人有过这幺多身体接触,除却那个不清醒的“梦”,这是她和哥哥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更何况,是张时堰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