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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朝开国以来,以男子为尊,本也不是稀奇事,这里的男人越是荒淫无度,自身精力就愈佳,如此一来本朝男人蓄姬寻乐都是普遍,女子地位低下,除却皇家血脉,其余贵族平民女子皆以夫为天,称奴做婢,大姓世家更是自幼就开始圈养女奴伺候。
广阳府有一富商夜笙歌,借着兄长在朝为官的东风,生意场上别人也给几分薄面,这日,受邀前去刺史府内用宴,这刺史看重他,就对他说道:好弟弟,你是贵客,正好这日府里新调教出来一批小奴儿,不妨去选几个作乐!”
夜笙歌还未见识过大家族内调教的家奴,好奇之下就应了,说着二人就放声大笑走到了花园,这刺史说:女儿家都是花骨朵般娇贵,在花园内最合适了,就命人将女奴都带上来一一品鉴。
领头的体状妇人知道是贵客不敢怠慢,挑了十来个出挑的女奴拿着马鞭,让她们一一跪好了。
对着主家和夜笙歌开始媚笑:“老爷们,这是府里新调教出来的上品,都是云英待破的好苗子,瞧好吧嘿嘿!”
夜笙歌望去,这些女子皆以纱覆面,眉目依稀能看出是中上之姿,难得的是每一个都跪趴在地,腰几乎塌到地上,身体上只罩一层松松垮垮的薄纱,私处毛发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让美穴里的圆球塞更显眼了,有几个穴口收缩,在众目睽睽下竟流出水来滴在地面上。
夜笙歌看的称奇,心里想这些奴可真浪骚,面不改色一声不吭,刺史见他稳重得体,心里高看了几分,笑着说:贤弟,美景在前,合该配鲜花作配呀!
夜笙歌正不懂他是何意,就见那刺史在花圃中抓了一把花,走到其中一个穴里滴水的女奴面前,拿花抽了那女奴奶子,甩了十余下后骂了声贱婢,没有主人允许,自己发情丢了老爷面子,那女奴目露泫凄之色,又不经允许,不敢出声,刺史走到女奴后面,,夜笙歌看见那女奴穴口用力来回收缩,想将水儿收住,可惜那淫贱的身子浪透了,被打了奶子以后,水儿流的更欢了,粉红的穴口只能堪堪把木球吸住不掉下去,刺史冷笑了一声,把木球拔了下来,穴里的水喷流而出流了一地,那女奴知道按规矩可以说话了,屁股擡的更高更翘,好让主人惩罚,嘴里道:贱奴不好,管不住骚逼,看见男人就没忍住请主人狠狠惩罚!
刺史把花递给了夜笙歌,说贤弟见笑了,府里女奴骚浪的很,见着贤弟风姿潇洒就开始发情,实在惭愧,你看这花缺个插瓶,就插到这女奴穴里,让这些骚水养吧,想来会开的更漂亮!
夜笙歌闻言不好拂了刺史面子,就挑了几只小的插进那女奴穴口,可这穴口湿漉漉的连木球都差点掉了,哪里能插住几支花,那刺史就骂女奴骂的更欢了,说贱逼坏他兴致,要她滚下领罚,就在园内,把穴敞开晾干了才许她站起来,婢女含泪应下了。
夜笙歌心觉有些严苛了,也不好多说什幺,只看了看其他的女奴,问为何她们穴里都塞了木球,那领来女奴的妈妈说:这些木球是她们清白的证据,这些女奴自小养在府内,好吃好喝供出一身细白嫩肉,只是吃的都是催情的发物,日日也只教些雌黄之术更好的伺候主人,这床上功夫怕是妓院里的花姐也比不上,时间久了长大了,水越多,女奴就代表熟透了,可以带出来见客挨草伺候主子了,这木球自小就塞在她们穴里,谁要是拿下来了,就代表对她有意,这女奴就是他的了!”
夜笙歌没想到大户人家里面女奴是从小教养成这般,看了看园内趴着的女奴,个个粉穴露着,骚奶掉地上,腰肢还有暗暗扭的,不由得心思动了几分,刺史见他感兴趣就说贤弟看上哪个就拉走成全了!
夜笙歌客气推脱,刺史说:莫不是惧内?家中老虎太严了,说罢大笑,夜笙歌哪里受这种嘲笑,就指着那个暗中扭腰的女奴,还有被罚在园内晾穴的女奴,说:这两个不错,就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