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微H)

回忆总是放大曾经的情感,无论是欢欣愉悦还是悲痛欲绝,镌刻进人的灵魂,想起陈洛迟,灵药总是忍不住地心绪不宁,懊悔万分。

在阿芙丽私人温养中心接受治疗的时候,心理医生不只一次跟她很深刻的谈过陈洛迟的事情跟她无关,希望她能把心上的道德压力卸载,更多的关注现今当下的自我生活,而灵药一直做不到,哪怕医生针对她的情况做了很多次的催眠治疗,依然效果甚微。

她是杀害陈洛迟的间接凶手。

按照治疗方案,最后灵药逐步减少药物服用,不过需要长时间的心理治疗,远在阿芙丽有许多不便,薛陆耀祺和薛致安也不能频繁离开温杜里,妈妈慕也被“隔绝”在灵药的社交圈外,所以灵药返回了温杜里。

她需要继续相亲。

自从她诊断了双向障碍之后,薛陆耀祺认为她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尽快为薛家诞下下一代。

在温杜里,精神病就是心照不宣地慢性“社会自杀。”

温杜里的其他人只是知道灵药生了一场大病,去了阿芙丽疗养身体,只当她是个身娇体贵的薛家金娃娃,并不过分放在心上。

没有人知道灵药的具体情况,陆含光后来在她身边,也只是知道灵药定期服药和看心理医生。

在陆含光看来这很正常,现代生活中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看心理医生的经历。

加上他经常陪着灵药到处玩,滑雪爬山,跳伞冲浪,这都是很活跃的运动,更没有人能怀疑到灵药生的病是精神类疾病。

陈洛迟就这样成为了灵药心头的一道伤。

她讨厌,惧怕像薛陆耀祺那样的人。

手握权柄,生杀予夺。

这段时间叶泽生的种种变化,灵药反应激烈,她知道如果叶泽生继续成长,总有一天他会用实力要求她自己放弃陆含光,修剪她身上一切不合心意的地方,最后把她变成他心中的“薛慕灵药。”

这种人生偏离轨道的失控感,让她无法忍受。

上一次奋力反抗的结果是陈洛迟的死亡,那幺这一次,下一次,结果会是她向所有人妥协,是吗。

灵药输不起这样的赌局。

像是感受到了灵药繁杂的心情,那件非常漂亮的灰色礼服在灵药小心地摘开防尘罩之后,被她发现礼服背面竟然有一道割痕,非常大,直接把整个礼服斜劈成了两段,在人台上的样子根本是直接用大头针固定的。

灵药小心地把大头针扎回原位,在最后把防尘罩复原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的手心被针扎了,鲜红的血滴落在深灰色地毯上特别显眼。

随便用纸按住出血点,灵药用单手把礼服和防尘罩整理好。

叶泽生还在楼下书房,灵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手被扎伤了。

在卫生间用酒精消了毒,灵药打开家庭医药箱找出创可贴,自己贴好。

剩下的衣服灵药已经没有心情继续整理,她单手随便把衣服装进了衣柜。

面试已经结束,温杜里专场方案明天开会,陆含光表示他已经顺利回到静园,mini的照片也由在苍澜十号院的阿姨发来说她吃饭很乖,苏梅梅说她已经拿到药了,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处理结束了。

手心伤口还有些一跳一跳地疼,灵药开始感觉到自己有些寂寞。

不是无事可做的寂寞,是那种万事不感兴趣的寂寞。

她决定下楼,去侧花园的连廊小书房找书看。

侧花园入口的连廊被设计成了一个阅读空间,占据半面墙的书架用玻璃花窗来隔绝灰尘,外面就是玻璃房,可以让主人挑选了书后在花房里享受阅读。

可惜现在是夜晚,在玻璃花房里读书总觉得怪怪的。

灵药挑了一本艺术史通论,她当时没能好好看这本书就回了温杜里,现在有时间了可以继续看。

在单人沙发上看得很投入,灵药看得差不多的时候,叶泽生像朵乌云一样移到了她身边。

他看上去已经洗了澡,穿着白色的珊瑚绒睡衣,像是她的情侣款衣服。

灵药看了看他,不说话,那衣服应该是叶泽生自己买的,她买衣服时候根本不会问他要不要,两个人的支出都是独立的,没有人想管对方的钱。

看样子叶泽生这是来求软和了。

可是想到他不声不响地就做了第九秘书,灵药还是不想理他。

叶泽生看到她在看书,就站在她背后默默地跟她一起看。

看完翻页的时候,他突然出声,“原来你在阿芙丽念书读的是这个专业,后来怎幺没继续念到博士?”

看起来叶泽生并不清楚她曾经突然在温杜里念书的过往,灵药挑了挑眉,随口说道,“后来有事情耽搁了。怎幺你突然很感兴趣我的读书经历?”

“只是想到你后面会办温杜里专场拍卖,苏明明生病了,或许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想给你介绍个人。”叶泽生清清淡淡地开口,仿佛就是那不经意的一问。

灵药才不相信他的表现,叶泽生肯定在心里盘算了很久,决定往她身边插人。

把书签放好,书本放回书柜,合上玻璃花窗。

“我自己有团队能搞定专场,你的人不用来了,安保我会找张耀安排,我的事情不想你太多的插手。再说了,一个拍卖会而已,能有什幺事故。”灵药向前走,叶泽生站在楼梯口关掉连廊的灯。

全屋防盗系统开始工作,一楼一片安静,黑暗中剩下几点电器待机灯闪烁。

进到卧房,叶泽生倚靠在卫生间门框上,注目着灵药洗漱。

等灵药洗好出门,叶泽生黏黏糊糊地靠近她。

强健有力的臂膀抱着她,耳后传来他炙热连绵的热气声。

炙热的吻从后脖颈一路往下,灵药被叶泽生压在靠枕上,手被对方摩挲着,放在了珊瑚绒睡衣上,隔着软绵绵的材料也能感受到左胸膛处的心脏在砰砰跳动。

呻吟声从灵药嘴里发出,叶泽生吻在她的胸上,又吸又咬,留下一片连绵不断的红痕。

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褪去。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无暇的肌肤,带着常年锻炼的肌理感,像是鹅蛋的表面,泛出玉泽。

叶泽生像是继承了母亲那边的利默伦斯血统,一身皮肤像是奶皮子一样洁白细腻,灵药甚至觉得咬一口就能尝到奶豆腐的醇厚。

这幺想着,她也这幺做了,叶泽生被突然间的刺痛吓到,“啧”了一声,身上汗毛竖起,身下的阴茎也倏然一抖。

意乱情迷之际的小刺激,让他的欲望顿时强烈起来。

戴好避孕套,叶泽生用身下的阴茎不怀好意地研磨着灵药的小穴口,将穴口刺激得涌出一股一股地春水,银丝粘在了两人的性器之间。

好色情。

灵药觉得自己想要尿尿的欲望一波高过一波,好像身体内有什幺东西迫切地想要出来。

叶泽生卖力地吃着奶子,直到把两边的奶子都弄得挺翘起来,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被他含在口中,不断地挑动着。

底下的阴蒂也被他用手拨弄着,高潮不断的袭来,灵药呻吟不断,只觉得快感要把自己淹没,忽然间,一股春水被刺激着喷了出来,叶泽生的手和阴茎被喷了一头一脸,灵药只觉得痛快淋漓。

看着那小穴口张着口的样子,忍不住的叶泽生把阴茎往穴口里推进。

龟头太大,叶泽生越发用力地亲吻着灵药,刺激着阴蒂,期望小穴口能顺利吞入龟头。

再来一次高潮,灵药的小穴口吃力地把龟头含进去,小穴口被撑着,灵药明显感到有些难受。

她动了动身子,把身体向上提了提,让两人的耻骨更加贴合。

叶泽生阴茎被含着,又不敢乱动,只好顶着满头急切不断地亲吻着灵药的身体,给她更大更多的刺激。

喘息声像是催情剂,不断地刺激着灵药。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终于小穴放松了几分,叶泽生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唔嗯”灵药开始发出舒畅的声音来,被叶泽生服侍着,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海浪上漂浮,很舒服。

拉下叶泽生,灵药开始跟他亲吻,舌头追逐着,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叶泽生开始加快速度,不断地撞击着记忆中的那块软肉,那是灵药的敏感区。

果不其然,被蹂躏到敏感区的灵药兀的发出一声尖叫来,快感像是触电般席卷全身。

刺激的生理性泪水滑落在身体上。

灵药布满红晕的脸让叶泽生很激动。

她微张着口,眼神透露出情事中的沉迷,小穴刺激着一吸一缩,像是吸力极强的洞穴。

无法忍住,叶泽生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阴茎在小穴里颤抖着,凉凉的精液很快充斥满了薄薄的避孕套。

就着喷涌的春水的顺滑,阴茎从小穴里慢慢退出,带起波澜。

灵药被刺激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小穴口还不断吐出春水,如此情态,射过一次的半软阴茎马上挺立起来。

叶泽生带着餍足后的懒散,摘下满满当当地避孕套,扔进垃圾桶,然后上床按着灵药开始猛烈的亲。

他有些不甘心。

他真的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灵药从高潮中恢复的一丝清明很快被叶泽生汹涌地吻散,她搂住他,转了个身,将叶泽生压在身下。

坐在对方的大腿上,灵药能感受到强健的大腿根部是如何有力地托举着她,还有那根阴茎,硬挺的直翘翘地轻微撞击着她的小腹。

叶泽生深深带着一股香味,味道有点儿海洋的味道,宁静,悠远,澎湃地扑人而来,又在你察觉到的时候消散不见。

他张了一张英气的脸,剑眉星目,浓眉大眼,眼窝有些深,趁得那双眼睛愈发地深幽,像是黑洞一般能让人迷失。

还有挺立的高鼻梁,让人觉得锋利,厚度适中的两瓣嘴唇又消弱了这种攻击性,给人一种文雅英气的儒将感,这张脸不看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内敛沉静,当他直面的时候,又会觉得充满了锋芒。

叶泽生得庆幸他自己长了一张璀璨生辉的脸。

这具肉体让灵药能在多方人选之下选择,不得不说这张脸起了很大的作用。

灵药漫不经心地开始用下身磨蹭叶泽生。

她喜欢看他欲罢不能的表情。

果然,叶泽生的脸上开始透出一股渴求感,他似乎是受不了在情事上的拉扯,双眼湿湿地看着她,“灵药,唔啊,啊,给我好不好,我想好好爱你,”叶泽生开口请求。

他顺从地抚上灵药的后腰,不断打圈研磨,直把灵药带得腰肢开始酥软,快感一波一波传来,两个人发出了荡漾的呻吟声。

灵药伏下身子开始亲吻他的胸口。

刺激感一波一波传来,叶泽生的胸肌被亲的充血鼓起。

戴上避孕套,灵药慢慢地坐下去,让小穴口张大,吃力地把阴茎插了进去。

这次是灵药主导,她玩得很开心。

把叶泽生折磨得欲色横生,控制不住地射精之后,灵药这翻身下来,躺在了床上。

连绵不断地情事让她很是困倦。

做爱真的是很消耗精力体力的事情,在睡过去之前,灵药看见叶泽生起身把垃圾桶踢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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