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夫妻吧!(初夜)

如果绯衣是一张白纸,那就染上自己的颜色。

如果她脑子里全是些胡思乱想,那就霸占她的思绪,让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云烈想着,把她放在石床上,擡起她的脸问:“知道夫妻之间该做什幺吗?”

绯衣点头:“知道。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云烈冷峻的脸上透出一点微笑,抓起她的手亲了亲:“说得不错。你可知道如何对我好?”

绯衣挠头。

“我教你。把衣裳脱了,听话。”云烈贴着她耳边,在“听话”二字上格外用力。

绯衣脑海中那根弦一动,顺从地解了衣结。

她原本都已经袒露双峰的景致,忽然又把衣襟合拢。云烈压住灼热的呼吸,耐心问:“又怎幺了?”

绯衣歪头问:“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应该脱掉?”

云烈低沉一笑:“说的极是。”

他抓住绯衣的手,诱导她帮自己除了衣服。感觉到微凉柔软的手掌触碰自己的身体时,舒服地微微颤抖。

绯衣碰到他壮实的胸膛,倒像是被火舌舔了,抽回了手,守信用地褪去衣服,毫不避讳地露着胸脯,坦然问:“就这样?完事了?”

云烈却答非所问:“你真好看。”

说着压倒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皙胴体。

她腰肢细软,双乳饱满挺翘,樱红的小蓓蕾遇冷凝结,随着被按倒拿那一下轻轻荡漾,诱惑非常,却又像是雪地飘红梅一样,有种干净清冽的意味。

天界神女果真异数,敞胸露怀的模样都有股仙气。

云烈玩笑般地用手指拨弄小花蕾,绯衣立刻娇哼出声:“不行!难受!”

她抗议着捂住胸口,夹紧了腿,看来那里有反应了。

真敏感。

云烈声音沙哑许多:“对于我没有不行。这就是夫君该对妻子做的事,至于你就应该受我爱抚。听话!”

“好吧……那你摸好了。”

法术再起作用,绯衣松开手,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挑弄胸前。

轻微的痛痒感好像一根根小针,刺激着她的意识,她泪眼朦胧,咬着嘴唇,想要躲闪又恪守职责,于是不觉扭起腰肢,反而像是在诱惑猎物。

云烈觉得自己要爆炸,小妮子太会欲拒还迎了!于是加快进度,手指顺着乳沟滑向肚脐,一路探到亵裤中,摸到花唇。

绯衣被发烫的手指撩拨得发抖,夹紧了洞口,但是又愁眉道:“让你摸那里,不会也是做妻子应该的吧……”

云烈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勾起嘴角:“聪明。我真喜欢你。”

一边说着坚决地深入,摸到湿漉漉的蜜穴,义正言辞道:“我是你夫君,就该这样摸你。听,你这里湿成这样,就是等着我疼你。”说着手指在穴口处捣弄,拨弄出轻轻的到水声。

夫妻二字触及种植在绯衣脑海里的信念,她终于接受了云烈的说法,放松了力气,让男人的手指进去。

“既然是分内之事,这样不是更方便吗?”绯衣说着自行褪下了亵裤,缓缓露出修长玉腿,更大方分开,敞露白晃晃湿漉漉的私处。

她心思单纯有如孩童,没有世间所谓羞耻的概念,姿态妖冶放浪却偏偏目光天真无邪,奇妙地融合两种气质。

云烈的手指还在穴中,看着两片花唇含着手指轻微翕动,一时脑海炸开,呆了片刻才想起运起术法,让下衣消失。

好想立刻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番!

但是看到她清亮的眼神,又觉得有种骗小孩的罪恶感。

绯衣看着男人跪在自己腿间的景象,忽然脑中灵光闪过,身子一阵颤抖,泛起粉红,忽然可怜兮兮看着云烈。

“我……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满天雷暴的地方,我也是这样躺着,然后有人压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处……到处亲……还对我这里又咬又舔!”绯衣指指腿间。

她咬紧嘴唇,眼睛发红,问话也不知遮掩:“是你吧?你手指伸进来时的感觉,和那时候一样……”

云烈不觉得有亏,毕竟那是为了解毒,但是看着绯衣无邪的眼睛,还是心虚,手指不觉停住。

绯衣却怨念地看他一眼:“为什幺停?继续啊。”

她贴在云烈耳边,虽然再无第三人,还是用悄悄话说:“我记得当时的感觉……那是好滋味。”

她话音才落,人已经被重重压上,男人霸道地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一样滚烫的物事顶住了穴口。

绯衣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冒出血色,觉得事情不对了。

男人在她的腿上拧了一把,道:“都想放过你了,你却要送上门。”

云烈拉她坐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绯衣的胯,把她穴口对准身下巨物,与自己紧紧贴合。

他按着绯衣的头顶,逼她看着两人身体交合之处,道:“看好,看我是怎幺占有你的。”

说罢他耸身一顶,同时狠狠将女人按下,二者齐发,巨物直直顶进深处!

他的欲望被几次压制又挑动,宣泄出来不可收拾。

绯衣只见一根紫红色的粗物没入自己身体,随之就是剧烈刺痛。她惊叫一声,软倒在石床上。还未明白过来,便觉得那样侵入身体的滚烫粗物开始疯狂进退摩擦,快要撑破她的身子!

她想坐起推开云烈,这男人反而压上来,在她耳边道:“你的身子……哦……好舒服。”

幽穴很深,正配得上他的粗长。润滑至极又紧紧包覆,出入时十分丝滑,而每一处都极柔嫩而有吸力,像是啮咬又像是亲吻。他毫无顾忌地翻江倒海,分身的每一寸都被吸附得又痛又快活。

不愧是天地灵秀所成之体,真是仙品!

绯衣流着眼泪打他一拳:“什幺东西!好大!好热!快出去!”

云烈狂笑一声,声音好像都冒着火:“胡说!夫君给你的,你都要受着!”

说罢手掌抚弄起双乳,希望能帮她早些习惯,但实在舍不得放慢节奏,腰胯依旧狠狠抽插。

绯衣逃不得,被他手上的攻势挑逗得弓身紧缩,但是下身实在被撑得难受,便尽力打开双腿,让穴口张得更大。

她身子柔韧,大腿几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贝肉大张,反而成了一副很好亵玩的姿态。

云烈受了鼓动,动得更疯狂不提,还在她大腿内轻抚:“还没教你,放荡的姿势就无师自通了。”

“谁放荡了!?还不都是因为你!”绯衣被他摸得麻痒,泪眼朦胧,虽然满口否认,却是媚态横生。

她这番言语在云烈听来比之抱怨更像夸赞,于是抱紧了她,更用力,更深入,水声与啪啪声愈发响亮。

绯衣恼得捶床面,怎幺这男人越来越起劲?她觉得这样下去身子定要被撑坏,便看准时机,待云烈猛攻深入时,穴口用力,夹紧了他的巨物。

这一下出乎男人意料,而且抓紧感极强,直让云烈爽到云端,脑海空白。

但也同时精关失守,在吼叫声里泄出大量精华。

云烈伏在绯衣身上,懊恼得不敢擡头。

明明是想给绯衣一个史诗一样的长夜,结果就这样仓促结束了,公粮交得干干净净。

这女人一脸清纯,让男人缴械的本事倒挺强!

下次要再坚挺一些,要让她忘不了我!

绯衣身子被那一波液体激得发烫,大口喘息,心里庆幸:虽然现在身体里涨涨黏黏的,但好在他攻势结束……

等等?

顶在她腿间、男人刚刚软下去的东西,怎幺又挺起来了?好像……还更大了!

她尖叫起来,云烈的目光也重新亮起,惊喜又不怀好意地看着身下困惑的女人。

绯衣推着身上的男人:“不对!这是怎幺……你别笑,好可怕!”

“绯衣,我的好娘子,你果然是极致的女人。”他大笑几声,亲亲绯衣懵懂的脸,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你那里的水是春药,闻之动情,沾之强欲。”

他把绯衣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瞰着起伏有致的美景:“你呀,天生就是贪吃的小淫妇。”

话说完,男人已经重整旗鼓,将一双玉腿挂在肩上,重重压上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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