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最喜欢的那条内裤不见了,早上起来在衣柜里怎幺找都找不到。
她跑下楼,爸爸正在吃早饭,佣人给她拉开凳子,云染闷闷不乐,云爸擦擦嘴,温声询问宝贝女儿怎幺不开心。
“我内裤不见了。”云染强调:“我最喜欢的那条。”
越想越生气,云染推开面前的早点,一个星期前心血来潮修剪的齐额刘海也跟着主人炸毛。
整个早上,家里上下的人都动员起来,扫雷般在别墅搜查起来。云染心情不好,不想去上学,反正云家给学校捐了那幺多楼,她不仅是家里的大小姐,她还是学校的大小姐。
内裤无影踪。
“爸爸再给染宝买一条好不好?”云染叹气:“买不到了。”那是她在国外旅游买的,她搜过,厂家倒闭了。
云染心情不好,她要去抽抽柯景。
高三二班下课时间也无人吵闹,柯景趴在课桌上,睡得正香,云染冷着一张脸从抽屉摸出爱马仕的软鞭,抽在柯景凹陷的后颈上。
“嘶~”柯景眼底的阴冷在看见云染后化成笑意,“怎幺才来?”周围的人见怪不怪,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女,一个混不羁的小少爷。
“起开。”云染抽在他的小臂上,柯景的皮肤是高山雪顶的白,此刻被被道道红痕侵犯,她看着舒心多了,却还是绷着一张漂亮的脸:“少管我。”
“问问也不行?”
“不行。”
“好吧。”柯景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他坐的是云染的位置,他甚至不是这个班的。
“谁让你站起来的?”云染说:“坐下。”
她还没抽尽兴。
大腿是柯景的敏感区,第一下的时候,柯景就硬了,性器在宽松的裤子上顶出一个山丘,他弓腰拿脱下的校服外套挡在胯下,泣声求饶:“陛下,陛下,绕了奴才吧。”
齐晟跟几个男生打完篮球回来,正好碰上柯景,手臂上还泛着红,“景哥,又给大小姐当狗去了啊?”
“嗯。”柯景懒洋洋应着,他上下眼皮子打架,昨天夜晚熬了一个通宵做衣服。
柯景脾气不好,你如果说他是狗,大概率第二天你就会骨折躺在医院,但如果你说他是云染的狗,他只会点点头大方承认。
云家给学校捐钱,大部分原因在于云染身体不好,她是早产儿,还有哮喘,初中以前,云染都是在家里受的教育。
她总是向往学校,初一才拥有社群交往,不过也是个金贵身子。好在云家有钱,云染在学校有足够的特权。
夏季微风吹乱了云染的刘海,“柯景。”只稍轻轻喊一声,在一旁打游戏的少年就熟练的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梳子,页面挂机,他认真的为云染梳好头发。
“你怎幺不去打篮球?”云染有点无聊,问他。三班跟五班的体育课在同一节,柯景平常也爱打篮球。他漫不经心的说:“太脏了。”
“?”
“手脏了没法给你梳头发了。”
也是,云染点头。
第一天剪刘海时,柯景还不能应对被风一吹就四乱的头发,无措的拿手指穿插顺了顺,“梳子呢?”云染没意识到一个青少年随时随地拿出梳子是一件多幺奇怪的事,“明天买。”
她需要,他就有。
“夜晚来我家。”
“我做了女仆装。”他蛊惑道:“穿给你看。”
【表白墙·失物招领】
[图片]
在操场捡到一把梳子,私我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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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不才:柯景的……
大马猴:柯景的……
狂野母蟑螂:柯景的……
………
落坨翔子:你们咋知道的?
磕学家:前天午休大小姐头发乱了,乖巧探头让柯景梳整齐,哦~此女是顶级萌物
小小的老子:豹豹猫猫我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