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狩猎(埃:男口女)

连女人都算不上的年轻女孩,卢卡纳斯不感兴趣。

但见她抗拒的样子,他起了恶劣的心思。

“我讨厌人多,现在她走了,你来。”

他等着看她的反应。

在阮鸢的意识里,这种行为叫作——滥交。

她腿一软,跪在地上哭求,“不,我,我没有资格和华明国王陛下……”

卢卡纳斯表情冰冷,话语带着不可违抗的强势,“闭嘴,上来。”

阮鸢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和生命作比较,那她会选择生命。

于是她硬邦邦地躺在帝王的床上。

果然是软骨头,无趣。

卢卡纳斯兴致缺缺,眼皮压着冷漠犀利的碧眸,“滚下去。”

阮鸢连滚带爬下了床,擦干眼泪,回到门口的位置。

第二天,卢卡纳斯清醒过来,下身感觉异常。

晨勃了。

导致昨晚他兴致全无的罪魁祸首,却靠着墙睡着了。

纤弱的身体缩成一团,皱着细细的眉毛,好似做了噩梦。

“再睡我砍掉你的脑袋。”

听见卢卡纳斯的声音,阮鸢立马清醒了。

“去把昨天的女人找回来。”

阮鸢迷迷瞪瞪点头,终于能离开这里了。

白天干活,晚上守夜。

阮鸢精神不济,启动灌溉装置给夜来香浇水,抱着雕花石柱昏昏沉沉睡着。

突然一阵大力把她摇醒,“小奴隶,醒醒。”

金发黑皮的青年笑眯眯看着她。

“你是?”

阮鸢揉揉眼睛,眼前的青年五官和卢卡纳斯有三分相似。

埃辛文笑嘻嘻,“我?”

他的五官精致得雌雄莫辨,“就是一个普通人。”

阮鸢不信。

华明古国靠石油发家,有权有钱之家全都衣着华丽富贵。

眼前的青年穿着绣金长袍,配饰灿烂,怎幺也不像“普通人”。

“对了,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阮鸢:?

————

黑发黑眸的女孩被绑在高柱上,胳膊被人为划了几道口子,鲜血顺着白皙娇嫩的皮肤滴落。

皇家后山放养的野兽靠近,呼哧呼哧喘着腥臭的气息,兽体敏捷凶悍地往高柱上爬。

这些野兽被埃辛文亲王饲养,只吃人肉,寻常的猎物不能把它们吸引出来。

阮鸢两条腿在高空晃荡,已经吓得无法发声,连胳膊的伤口都变得毫无知觉。

埃辛文站在塔台上张弓射箭,金色的眼眸射出兴奋的光芒,“乖乖别乱动啊,射到你怎幺办?”

高大挺拔的青年背肌、手臂肌肉紧绷,一松手,箭矢划出破空之声,一剑射中白虎的眼睛。

箭入虎头三寸,白虎当场死亡。

“哎,还是这些传统兵器好玩。”

旁边的侍从又奉上一支箭,“亲王殿下请。”

埃辛文五秒钟连射三箭,箭箭射穿野兽的眼睛。

野兽产生惧怕之意,纷纷逃入丛林中。

阮鸢在M国时被严格保护,学校和家两点一线,门都很少出,第一次亲眼见识华明凶残的狩猎文化,被野兽和箭矢双重恐吓,浑身克制不住哆嗦。加上失血,脸色比纸还白。

埃辛文笑盈盈,眸中有着孩童般纯粹的快乐和华明王室天生的残暴,“把她放下来吧,别真把人吓死了。”

阮鸢碰到地,脚软得不能站立,被两个侍从架着走。

她瘫坐在地心有余悸。旁边,侍从拖拽野兽尸体,就地解剖剥皮。

血腥味直窜大脑,她呕出酸水。

“华明的女人可不怕这些。你从哪来的?”

埃辛文蹲在她面前,擡起她苍白的脸,仔细端详。

手指缠绕把玩黑发,十分柔软的触感,他玩得很有乐趣。

“你长得很漂亮啊。”

“我听说皇兄抓了阮关山的女儿,是你?”

阮鸢竭力点头,希望他就此放过她。

埃辛文眼睛一亮,“哎呀,那好,我还要请阮小姐过来帮我一下!”

阮鸢现在再听到“帮”这个字,身体颤抖,不寒而栗。

她想拒绝,却被埃辛文猛然扛起来。

青年坚硬的肩膀抵在腹部处,随着走动一阵搅动。阮鸢难受得差点昏迷过去,浑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阮鸢被扔在床上。

埃辛文俯身压上去,粗糙的手指从裙底探入,轻易勾下她的内裤。

男性的大掌附上白馒头似的阴阜,粗暴地揉捏。

内裤挂在小腿上,阮鸢惊得坐起,推开他的手,“你干什幺!”

青年的舌尖舔舐唇瓣,面带笑容,眸中的侵略情绪越来越深。

下一刻,他微湿的唇舌强制压在她的下体上。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阮鸢用全身的力气踢踹捶打身下的青年。

而他毫不在意她这点微不足道力气,单手把她的双手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压制她的腿,舌尖灵活拨开阴唇,找到甜蜜的女穴,粗鲁探入。

下体感觉奇怪,阮鸢眼眶包着眼泪,口中呻吟,“放开!疼!”

埃辛文不理会,专心致志舔舐吞咽。

直到阴阜可怜巴巴肿起,他才停下,扬起脑袋,性感的薄唇带着晶莹的水渍。

埃辛文神色带着浓重欲气,视线粘连在她白玉般漂亮的脖颈。

“几天前就想肏阮关山的女儿,谢谢阮小姐帮我完成愿望。”

埃辛文擡手摸她的脸,却满手湿润。

把她的脸翻过来,才看到阮鸢哭得眼睛红肿,死死抓住自己的裙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胳膊的伤口还在流血。

埃辛文兴致全无。

强迫女人实在无趣。

“真无趣,滚吧。”

阮鸢拉上内裤,匆匆离开。

跑开了很长一段距离,阮鸢双腿虚浮,靠着墙壁滑坐在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哭泣了很久,才有力气站起来,摇摇晃晃回到花园。

安娜过来监工,发现阮鸢不在,辱骂的言语早早压在舌上。

远远看见她回来,走路动作极其不自然。

安娜的想骂话一瞬间全没了,尖利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视。

阮鸢低着脑袋,眼泪风干,脸蛋干巴巴的疼。

“跟我过来。”

阮鸢等着擅离职守的惩罚,老老实实跟在安娜后面,

安娜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卧室,递给她两片药,“吃了。”

阮鸢慢吞吞,才反应过来知道害怕,“这是什幺药啊?”

“避孕药。”

阮鸢明白被侍女长发现了。连忙摇头,“我,我,还没做……”

安娜视线冰冷尖锐,“留着,总有可能用上。肚子里怀上华明男人的孩子,你就走不了了。”

阮鸢盯着掌心的药片,莫名害怕,紧紧握住。

安娜冷着脸包扎她胳膊上的伤口。

阮鸢从小被将军父亲严格保护,基本没有受过伤,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处境。

像一个奴隶一样,被绑在高柱上吸引野兽,被陌生强悍的男人强迫。此时刻,没有说话温温柔柔的妈妈、温馨漂亮的房间,包扎伤口的人也是他国严厉的侍女长。

阮鸢莫名伤心,眼泪吧嗒吧嗒掉,声音哽咽,“我,我想回家。”

“我刚考上托斯坦大学,一天都还没去过。”

“……我的国家不是这样的……所有都好可怕……”

安娜一言不发,默默倾听女孩的哭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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