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散出刺鼻的血腥,阮鸢的手顿住。
心脏生理性狂跳,像是预见了某种危险,阮鸢死死按住胸口。
“啊——”
刺耳的尖叫声,是绝望的宣泄。
阮鸢瞳孔放大,手指克制不住颤抖。
跑!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逃离这一个念头。
皇卫骑士亚塞冷脸抓住她的胳膊,强硬拖着她,“陛下在等你。”
阮鸢被大力甩进去,跪倒在M国外交使的尸体前。
入目大片鲜血蔓延,外交使死状凄惨,脖子被深深划开,咕噜咕噜冒血。
外交使瞪大眼睛看向阮鸢,嗓子里发出“咳啦咳啦”的声音,很快断了气。
阮鸢颤抖着擡头,M国护卫队的尸体垒成尸山。
王座上的卢卡纳斯,脸庞溅了血渍,血腥杀气形成帝王威势,冰冷垂眸凝视她。
人类在他眼里,与蝼蚁没有任何区别。
如同弑杀冷血的死神,生杀予夺,全在喜怒一念之间。
卢卡纳斯走下王座,阮鸢想跑,但汹涌的恐惧之下,双腿完全无法动弹。
她忘了,这里不是公正和平的M国,这里是保持了千年君主制和奴隶制的华明古国,没有人权、没有正义。
卢卡纳斯低头观赏她脸上的泪,声音低沉平静,像在叙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M国是军事大国,护卫队还挺难杀。外交使也会防卫术,砍断了脖子才死。”
阮鸢拼命吸气呼气才能保持平静,后背被汗浸湿,冰冷麻木。
“你……你不是一国之主,你是毫无人性的杀人魔!”
卢卡纳斯凝视她眼中的悲愤,牵起嘴角,“我给你们M国十天时间,你们却率先毁约,拒不承认人质换军事技术的条件。”
“阮鸢,出尔反尔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阮鸢心脏抽痛。
她被放弃了,她回不去了!
与其被残暴的国王虐杀,不如直截了当自杀。
阮鸢突然从抢地上的一把手枪,对着脑袋就要扣下扳机。
卢卡纳斯反应更快,一脚踢飞她手上的枪。
他掐住她的脖子,阴森冰冷,“华明已经损失够多了,既然你被你的国家抛弃了,至少为华明发挥最后的价值。”
卢卡纳斯钳制阮鸢,一路来到寝殿。
今天整个华兰宫格外安静,只有女孩挣扎哭泣的声音回荡。
“放开我!滚开!”
她的双手被别在身后,卢卡纳斯单手把她按在床上。
阮鸢脸朝床,被压得快喘不上气。
衣裙被撕扯开,一片冰凉。
下体有强烈的异物感,她浑身僵硬。
卢卡纳斯脸色平静得异常,他的手指在女孩的小穴中抽插。
古铜色和玉白的皮肤交叠碰撞,莫名刺激着卢卡纳斯的神经。
阮鸢太软了,下体又过于嫩,他还没用力,小穴又红又肿,像豆腐一样碰不得。
卢卡纳斯漫不经心中不自觉带着一丝燥意,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别动。”
“疼!”阮鸢伸长脖颈,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为什幺她会遇到这种事,回顾以往十八年人生,她过着平凡的生活,甚至经常捐款救助失学儿童。
为什幺现在变成这样不堪入目的样子?
干,没有一点水。再深点就能把这个懦弱的女人肏死在床上。
卢卡纳斯微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眸中野兽般的欲火。
他的手掌依旧强势抵在她的阴部,手指的动作却愈加轻盈,直攻她浅处的敏感点。
阮鸢紧绷的神经被一下一下挑拨,已经没有那幺疼,羞耻感上涌,猝不及防小穴喷出一股水儿。
卢卡纳斯看着手上粘腻的水渍,眼神加深。
他猛然掐住她的腰,挺身肏入。
卢卡纳斯皱眉。阮远山乖巧懦弱的女儿居然不是处女。他倒不在乎女人的这些。
阮鸢瞬间失了声,纳入的不适感之后,是高大健壮的男性阳具在里面不停抽插。
“啊快裂了!求你,别动了,别动了!”
“呜呜呜啊啊,疼,求你了,我要死了。”
卢卡纳斯闷哼一声,体型差距太大,她太小了,穴口被撑得发白。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
卢卡纳斯撩开银色长发,健硕紧致的腹肌摩擦她的柔软的后背。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深,阮鸢把脸死死埋进被褥里。
体内深处被一个男人随意探索肏弄,又痛又难受,她忍着不发出痛呼声。
他伸手向上,搓弄年糕似的胸部。
很小,但手感异常软,可怜兮兮被搓揉成各种形状。
卢卡纳斯猛地一撞,阮鸢惊呼,“啊!”
小穴开始蠕动收紧,他察觉到,朝着那一点不停顶弄。
阮鸢心脏砰砰乱跳,下身颤抖,不知道该怎幺形容现在的感觉。
她使劲扭身挣扎,用头撞他,她不喜欢现在的感觉!
卢卡纳斯捧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男性气息近距离侵入,口腔被色情地搅动,阮鸢瞪大眼睛,下意识咬破他的舌尖。
卢卡纳斯擡手擦掉嘴角的血,英气锋利的眉眼弥漫着浓浓性欲。
他牵起嘴角,突然笑了。
阮鸢快晕过去了。
他越肏越深,越肏越重。他们交缠的下体发出啪啪水声,穴口和肉棒都挂着淫液凿成的沫。
“啊啊啊!!”
阮鸢大脑空白,身体紧绷,被卢卡纳斯强制送上了高潮。
穴内急速抽搐收紧,卢卡纳斯腰背持续发力,流畅的肌肉线条凸显,极具男性性张力。
高潮中还被阳具强肏,阮鸢的呼吸和心脏同频,伸手抓住他的银发。
头皮轻微刺痛,第一次有人在床上敢对他动手。
卢卡纳斯的神经被痛感刺激,深深肏入数十次,压迫十足地抵着阮鸢的宫口射出浓精。
阮鸢被烫的颤抖。
肉棒“啵”一声拔出,腥臭的浓精争先恐后从女孩抽搐的小穴流出。
房间弥漫着淫乱的气味。
终于结束了……阮鸢精神一松,人昏迷过去。
很久没有这幺畅快的性爱,卢卡斯的躯体散发着餍足后的慵懒。
卢卡纳斯向来对睡过的女人很宽容,阮鸢在他床上睡着,他没有在意。
看着她哭得肿成核桃的眼睛,卢卡纳斯冷嗤笑。
M国毁约,这是她该承受的代价。
懦弱至极。
诞下的第一王嗣可不能如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