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布料落了一地，以宁已经不着寸缕。她的身段如同玉雕一般，皮肤白皙而柔软，只有纤细的脖颈上有一道环形的痕迹，颜色极浅，不认真看压根看不出来。
迎着以清的目光，她走进温泉里。
六十年前拜入广阳宫时，她也没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和以清在温泉里交媾。修仙之人必须摒弃欲念，失了元阳和元阴之后，修仙之路会更加坎坷。二人都一清二楚，但欲念不是能轻易克制得住的，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夜里，雾气朦胧之间，就连交汇的目光都带着些其他深意。
看到对方的每一眼，他们都会想起，自己是用什幺手段爬上来的。
以清没有束发，漆黑的发丝垂落在肩上，像是柔顺的布料。他比以宁高了半个头，所以在吻上来的时候，他的发丝不可避免地倾泻到了她身上，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无意间摸到了他背后的伤疤，又愈合了几分。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胀大的性器抵在以宁的小腹上，顶端流出前液，是不同于温暖泉水的黏腻触感。唇齿相依，以清用舌头舔弄着她柔软的嘴唇，抚摸着她脑后柔顺的发，两人瀑布般的黑发纠缠在了一起。
结发为夫妻。
以清安慰自己，这样也算是当了一回夫妻。
以宁被擡着坐到了台阶上，借着泉水的润滑，以清扶住阳物顶弄着她的阴阜，坚硬而冰冷的顶端磨蹭着阴蒂，以宁感觉小腹里有热流甬道，低头一看，穴口果然渗出了一汪性液。以清笑着说师妹湿得好快，被她拍了一掌。
穴口湿润得差不多了，性器在穴口蹭了几下，插了半根进去。许久没有被进入过的穴内紧涩至极，肉壁紧紧地含住硕大的阳物。他进入得艰难，喉结滚动，只能低头啄吻着她的嘴唇，轻声道：“师妹，放松些。”
以宁嗯了一声，双腿缠住他的腰，试着放松了身体。她的腿又被掰开了些许，以清挺腰将性器全部插了进去，两人瞬间都有些失神。
以清浑身都是冷的，性器也不例外。
以宁觉得自己被一根冰锥钉住了。
她下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脊背，又想起他背上的伤，心生不忍，便愈发搂紧了他的脖子，贴着他健硕却并不温暖的胸膛。
以清掐住她的腰，将阳物插进她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
以清离开了小半年，两人也算是久别胜新婚，唯一的不同便是他们不是夫妻，也并不相爱。临行前的那一晚，他们是在以宁的房中歇下的，她躺在柔软的褥子上，腰被提起，以清的性器入得极深，他额上有汗珠滴落，滴在了她的脸上，像是眼泪。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
以宁想，当初师尊给他们取这个道号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们当真如天地般一上一下，抛弃所有的戒律和端庄，像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发泄着身体里的兽欲？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他们才互相依偎着睡去，半个时辰后又被广阳宫的肃穆钟声叫醒。他们沉默不语地穿好各自的衣服，以清捏了个诀，回了自己的住处。
两人很快又在主堂里见面了。
以宁站在玉真子身后，看着以清站在殿中，身后是伏妖队的队员们，他们一齐向玉真子辞行。玉真子按照惯例勉励了几句，以清恭敬地说谨遵师尊教导，目光从玉真子身后的以宁脸上划过，没有任何停留。
伏妖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以宁回到卧房里，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白皙的肌肤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如同梅花一般散落在身体各处，尤其是脖颈、胸前和腰间三处最多。
她身上痕迹不少，以清身上也不遑多让。
以清甚至特意将领子拉高了些，他脖颈上有以宁昨晚啃出来的牙印，若是被那幺崇拜他的伏妖队队员瞧见，他的端庄形象算是彻底崩塌了。
以宁的脸颊被轻轻拍了下，她回过神。
“师妹，专心。”以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肚子里含着硕大的阳物，穴道里流出了湿黏的性液，她被难言的快感折磨得咬紧牙关。她从不会在这种时候发出声音，她坚信只要自己呻吟出声，以清绝对会在心里嘲笑她，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两人谁都不说话，一时间只剩下水声搅动的声音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宁攀着他的背，小腹处的酸胀感愈发强烈，不多时便颤抖着泄了身。
以清停下动作，抽出湿漉漉的坚硬性器，将她翻了个面，握着她的腰将性器再次顶弄进去。他趴在她的背上轻声喘息着，声音沉沉地喊她师妹。
他微凉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乳团。以宁的胸乳并不大，以清的手指上有常年用剑留下的剑茧，粗粝的指尖摩擦着乳尖，让她有些发颤。
以宁扭头去看他，雾气朦胧，他的眉目看不真切，那双漆黑的瞳仁却一如既往地温和深沉。他凑过来和她接吻，以宁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唇瓣，嘴角不可避免地溢出了一些唾液，都被以清吞进了肚子里。
以清得道时只有十八岁，正是最年少力壮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永远停留在了十八岁，再加之修仙后真气护体，使他的时长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以宁心想幸好她不是凡人女子，否则一定会力竭晕倒，中间她又泄了一次，以清笑着打趣道：“许久不见，师妹还是这幺容易……”
最后两个字没能说出口，因为以宁轻声喝道：“闭嘴。”
以清脸上的笑容敛去，沉默着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屁股都被拍打得有些红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握着她的腰将精水喂进小腹深处，依旧胀大的阳物从她穴中撤出，以宁顺道滑进了温泉中，只露出一张脸，闭着眼睛调整凌乱的呼吸。
“明日得把温泉的水换了。”她说。
“知道，”以清将她搂进怀中，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被大力按住，“别动，让我抱一会。”
以宁安静了下来。
以清闭着眼睛搂着她，神色安静，好像睡着了一般。片刻之后他睁开眼，动作熟练地替她清洗，从还未彻底闭合的穴口里刮出浓稠的精水，用将腿心清洗干净，以宁沉默着任由他动作。
彻底清洗干净后，她爬上去，擦干身体后穿好了衣服，除了脸颊还有些红之外，看不出任何异样。她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我先走了，任由以清在身后怎幺喊她，都没有回头。
以清又喊她「怀玉」了。
怀玉早就死了，何必喊一个已死之人呢？
以宁想，自己那段凡人时光当真是不值得留念的，连带着「怀玉」这个名字也被她厌弃。
连她自己都厌弃的名字，也曾被人带着满满欣喜和期待，自唇齿间喊出「怀玉」二字。
以宁真人，原名贺怀玉。
下章走回忆线，是凡人时期的故事。
以后都称呼女主为怀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