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上(车震h)

陈靳赶到酒吧的时候,程一已经晕乎乎地靠在了李利加肩膀上。眼睫毛一扑一扑,好像已经睡过了一会儿。

李利加倒是没有很醉,在程一嚷起来要回家的时候,神志清醒地翻出她的手机找到陈靳的号码编辑了短信。

这个样子回宿舍就是完大蛋。

眼前的男人还穿着白日的条纹西装,如不是这身西装彰显着他与她们截然不同的气质,那也可以说是二十多岁的学长。陈靳的帅很客观,只是一种不羁的气息时隐时现,被西装革履掩盖住的,在酒吧的暗灯下无限流转出来。他的轮廓很是锋利清晰,性感的冷。

很危险。

「你好,你是一一同学?今日谢谢了。」他走过来疏离地和李利加握个手。

他气场有点太强,倒像是李利加实习的老板……她嗫嚅起来,仿佛程一喝醉是她的不是似的。

不是啊……她心虚什幺啊,倒像是汇报工作。李利加在心里腹诽。

「我给你叫了车,直接到你们学校。」李利加给他道谢,最后再摸摸程一软软的烫烫的脸,旋即费力拧起包出去。

酒吧里音乐慢慢流淌,歌唱声低沉而沙哑,像银色的刀锋,不过,是钝的。

在这样的夜色里,男男女女都像是音乐,潮湿,感性,如音符缠绵地交织在一起,满是峰回路转的靡靡情意。

他以前没见她喝过酒,总说很苦,更喜欢清爽的果汁。陈靳把人抱起来,低头看看女孩。

程一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还没挪了个怀抱,她慢慢睁开眼睛。喝完酒后她的脸颊是红的,眼睛水光粼粼,尽是山光水色,寂寂春色。在流淌的暗色灯光下尽显一种模糊的温柔。

很勾引人犯罪。

「喝这幺多。小坏蛋。」搂着女孩屁股把人抱起来,陈靳带人大步走出去,带到车里。

程一脑袋还懵懵的,人是半醒而又不醒的,在副驾愣愣看着陈靳,倒把他看得噗嗤一笑。

「认出我是谁了吗?」

程一感觉面前的声音高了又低,低了又高,男人车里成熟清冽的香水把她包围着。女孩不说话,他两只手不由分说搂住她的腰,轻轻松松把人抱到怀里。

空间狭小。

陈靳卡住她的腰,让女孩直视他的眼睛。探身往前,纤长的双手扶稳女孩的腰和后背,慢慢地靠近,不露声色。

他让程一看着自己,好整以暇,极其耐心。

很急的呼吸,呼吸里有夜色。

「是爸爸。」程一迷迷糊糊开口,急于躲开他越靠越近的呼吸。她本能感到侵略性。

陈靳直接吻下来,撬开她的嘴唇,不由分说吮吸她的牙齿。把程一亲得呼吸不上来。

一种陌生的悸动传遍她的身体。

半夜是情动的时刻。

欲望像枝蔓疯长,簌簌落下。

落得世界一片洁白。

几个吻之间,全都是情欲的味道。

他边吻手边探到人小屁股下,不顾女孩的哼哼唧唧,大力揉搓起来,早就硬了的性器在下面隔着裤子摩擦着程一的内裤,磨得女孩小声尖叫起来。

她好像一直在晕乎乎的梦里,有什幺太热,太烫,好像是火烧起来的狂野感。

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像小猫一样尖尖地叫。

「爸爸会这幺亲你?会这幺顶你?嗯?」陈靳的唇很她的之间拉出一条银丝。他有意地把人的阴蒂在他的坚硬鸡巴上磨,很坏。

程一越发感觉掉落在某个梦境里,梦里甚至带着一种月光般的淫荡,清澈的春梦。就在这样的半夜时刻。神志不清明的时刻。

「你是坏蛋。」她时不时被那根滚烫的长东西慢慢的磨磨出哭声。

他低声笑起来,声音像是白鸟一样扑楞楞便消逝了,也有点沙哑,带着点勾人的余音久久不断。

刺拉,陈靳把拉链拉下,性器一下子弹出来,已经很硬,车厢里立刻出现一种腥膻的味道,很情色。

「不要……」鸡巴直接戳弄上穴心的感觉有点太刺激,程一抖抖,声音带点哭腔。身下倒是很配合地流出一摊水,把西装裤洇成一小块黑色。

他的黑色眼睛安静地看着她的,湿润的、冷静的,潜伏在车内灯光下,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鸡巴戳了一会阴蒂,他把人一提高,龟头耸动,开始凶猛地在腿间从下往上顶弄。

「啊……」

抓心挠肺的空虚,就像夜色浓浓。程一的语言能力在酒精作用下丢失,只靠最原始的哭声表达急切和需求。

陈靳的手扶住她赤裸的后背,白皙的、温凉的,一阵酥麻感从尾骨窜上脖颈。

程一全软了。

龟头涨得太大,太大。冠状沟不时刮过她的腿间最软的那部分花心,程一受限于空间,白皙的小腿被顶得一摇一摇,面对面的坐姿实在是太方便操弄,哪怕还没有操进去,两人已经贴得太近。

陈靳闷哼着,声音嘶哑迷人。他的手指送进穴里,去顶弄女孩穴内最敏感的内壁。小逼一收一收,她一股股开始喷水,程一一抖一抖,感觉这个梦已经太长。

「好宝贝……今天就操到你认出我。」

「……看看是谁把你操到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啊」程一直接尖叫出声,长头发舞动起来。

陈靳手指抽出,扶着鸡巴一下子全插了进去。在最初的磨合过后,陈靳加快了速度,极具攻击性地冲撞着。她的小逼此刻被不断填满和抽离,最后是融为一体,一次又一次,反复和再度,被撑出圆满的姿势。

落英缤纷,曲径通幽。

陈靳又吻下来。气息汹涌。

他吻过她的眼睛和眉骨,锁骨和乳房,双手强势地压住她的,在她的脖颈处流连。

程一的呻吟被渐渐拉出弧度和长度,两人交合处的响声像是插入的节奏,生生不息。他一次次进入和抽出,一次次在她的花园里,撞击出硬度和深度。

汗液和喘息混合在一起,满是黑夜的热烈和爱欲。

陈靳青筋暴起的大手托出程一浑圆的小屁股,把人啵地一声从身体里拔出来,再猛地套弄进去,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穴内壁直接插到宫口。

操到女孩失声。

太猛了,他大开大合,仿佛力气用不完,一下下把人从上往下套弄性器,像是在海里颠簸,身下仍然在用力,啪啪啪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宣告着一次次狠而准的插入。

「宝贝……」他把人往鸡巴上撞。

……要不要这幺紧,他舒服地叹一口气,很无耻地诱她。

「……叫床给我听,叫出来。」

他开始浅插,但很有技巧地把人以小幅度微微转动起来,那根铁一样的鸡巴就这幺插在程一身体里,他每每带着威胁性地把人环绕着性器转动,女孩就小小抽搐一下。

好紧,好热。

她的体液像流不完一样,全掉在他下体的毛发里,耻骨以下,两人紧密贴合。

陈靳爽到低吼。

灵与肉合一。

程一感觉模糊间好像在飞升,低低地飞过天空。

她无意识地一只手放在嘴里咬起指甲,另一个手搭在陈靳肩上保持平衡。她在他的大东西上被颠着,下体感觉一直在被插。

根本受不住陈靳像画圆一样的套弄,她在他低声的诱导下开始叫。

「啊……啊啊……恩……」她每次被他狠插到最里面都要发出很长的一声颤音。

颤到陈靳想往死里干她。

直接把人操失禁,操成鸡巴套子,全套出他的精液。想把浊白精液全射进她的小子宫内壁,像射到她嘴里,射到她浑源白皙的乳房,射到平坦的小腹,此刻正色情地凸起,直直吞下他粗长的鸡巴。

年轻的欲望是最原始的样子,更为直接和张扬。此时此刻,就在性器和腰部之间,耻骨往下,再往下。

陈靳骨子里是个赌徒,狠且洒脱,果断、同样带着点抛却世俗的离经叛道。

在性上他也一贯是个暴徒。

但有程一。

他看着她欲望渐深的眼睛,翘起的小鼻子,饱满的额头,手揉搓着臀板,身下暗暗送力,欣赏着她的失声、惊慌与满足。

也用了全部力气控制自己力道。鸡巴多次冲到接近宫口后,女孩子明显开始受不了。

感受到女孩穴里一阵阵痉挛,他揣着粗气,克制自己放缓。

程一脖子像天鹅一样仰起。

她潮吹了。全喷到真皮座椅和他的下体。

鸡巴青筋布满,油光水滑啵地从体内脱离出来,狰狞极了。一跳一跳。

那昂然耸立的,依然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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