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不把舌伸入肉缝里,或者去舔穴口,完颜什古单纯地只是舔阴部,舌头上下刮扫,偶尔碰到紧夹肉缝里的小阴唇,湿热的舌一卷,便感到花唇敏感地收缩。
“郡主~”
舔了好久,像有条又热又湿的蛇在阴部拱动,扭来扭去,赵宛媞被擡起一条腿,手紧紧抠着窄柜才勉强站住,一张脸臊得通红,浑身燥热。
快被下体的湿热逼疯,阴阜沾满涎水,赵宛媞都羞耻,偏偏完颜什古不在意,放任自己沉迷,作为郡主居然蹲在地上,近乎取悦地舔一个俘虏。
谁让赵宛媞的花汁比甘露还要可口。
爱极她肉瓣的软腻,完颜什古舌头又卷着舔弄十来次,舌根酸麻才舍得停下,赵宛媞颤了颤,肉缝被几番玩弄,一夹一缩,小口泄出丝丝淫水。
自然都被完颜什古吃去,阴阜慢慢是她的津液,她的嘴唇亦是一层蜜汁。
这般,还要再亲亲她的阴部,嘴唇摩挲,恋恋不舍。
清媚娇婉的帝姬,那处也生得含蓄,耻毛短短的,一小片软绒,阴阜如花苞,若是躺着张开腿还好,肉瓣会微微透出缝,稍露软腻的阴唇,可现在站着,只是擡起一条腿,小阴唇就老老实实包在肉瓣里,羞涩得很。
要是不去拨开肉缝,阴唇便只是藏在里面。
连阴蒂也是羞答答,尚未充血肿胀的阴部像水中芙蓉,不妖不艳,粉里透白,完颜什古越发看得入迷,探出舌尖舔一遍肉缝,却不去挑逗阴唇。
“郡主,饶,饶了妾~”
快站不住了,赵宛媞生怕摔下去,万一坐到完颜什古脸上,不说羞耻,怕先惹她怒,不免胆怯,战战兢兢,索性先开口,弱弱地求饶。
娇而不腻,清而不尖,一声软调似珠滚玉盘,温柔乡浸染的南朝软语,落在耳中,溅进心坎,还没尝得半点情欲,先叫完颜什古一酥。
正好舔得差不多,她站起来,把帝姬搂进怀里。
腿心有点麻,湿漉漉的烫,赵宛媞脸颊吹上几抹轻淡的红晕,偏没个力气,完颜什古的温柔令她迷惑,胡思乱想,于是身子便被她的舔弄轻易瓦解。
她不会伤害自己,冒出这点儿念头,赵宛媞的抗拒也比之前少了很多。
给她套上斗篷,完颜什古又拿一件狐裘给赵宛媞披在身上,觉得不会冷着她,才把人抱起,大步跨出门,去到院外,跃上马背,让赵宛媞岔开腿坐在前面。
“唔~”
马鞍的用的是硬牛皮,赵宛媞阴阜被舔得热,一碰鞍面,肉瓣冷得瑟缩,娇嫩的阴阜毫无遮拦,她更知道完颜什古要做什幺了。
端庄贵雅,仪态规正的帝姬从未受过这种折辱,虽说早不抱期待,可真到这一步,几乎全裸包在单衣里,做人家的玩物,赵宛媞仍然觉得难堪,咬住唇,大为羞耻。
到底,到底是任人侮辱的亡国奴隶......
刘家寺里强颜欢笑,北上途中受冻挨饿,谁都能来调戏冒犯。不堪回首,道不尽的苦楚,受不完的屈辱,赵宛媞鼻尖酸涩,眼眶温热,几滴泪从发红的眼角滑落。
“怎幺了?”
凄苦的泪滑到唇边,却被完颜什古擦去,她对赵宛媞突然啜泣感到不解,眨了眨眼睛,“我只是让你的婢女晚上别乱开门,小心守家啊。”
“不让给你留晚饭,是因为我们要在外面过夜,不是要饿着你。”
交代几句而已,完颜什古不知道哪里触了赵宛媞的伤心,坐在马上绞尽脑汁地想啊想,最后,余光瞥见院子里放的大块山药。
“你是不是想吃山药啊?”
驴唇不对马嘴,可口气是带着哄,竟将赵宛媞心头的阴翳驱散不少,她也发觉自己的感伤不合时宜,明明要讨好的,连忙擦擦泪。
回头,她对完颜什古笑了笑,说:“郡主见谅,妾是想到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两句,觉得应景,颇有感触才落泪。”
“......”
啥意思啊?还能让人哭?
一窍不通,完颜什古皱眉,很想说什幺,却憋不出来,于是徒增火气,胸脯一阵起伏,欲装腔作势责怪赵宛媞一番,可瞧她眼眶泛红,清眸一层蒙蒙水雾,又心软。
“我今天换了新马鞍,”转个话头,完颜什古一扯缰绳,驭马平稳地往前走,另一只手搂住赵宛媞的腰,手掌正好伸到她的下面,稍稍垫着她的阴阜。
“郡,郡主......”
她的手指温热,赵宛媞立即绷紧身子,想往上擡起,可她没法踩马镫,只能坐在鞍上,完颜什古笑了笑,手掌再往前,将她的阴阜整个包住。
“好了,不想那些花鸟,我弄一弄,你会舒服的。”
“郡主......”
原来是要在马上玩弄她,赵宛媞又羞又耻,可全在完颜什古的掌控下,避无可避,她只能由她,阴部缩了缩,还是乖乖贴在她的手掌上。
“好软。”
肉瓣湿热,刚刚泄出的淫水干了,稍稍有点儿黏,不过不碍事,完颜什古暂时不会插入,她摸着赵宛媞的阴阜,手掌微微合拢,揉了一下她的软腻。
在马鞍上只能分开腿,肉瓣也因此有些包不住,赵宛媞试图向上挺起,可没有借力,都是徒劳,反而加重身体在马上的起伏,失了平衡,越会依赖完颜什古。
趁机用手掌爱抚,完颜什古有意随着她的起伏节奏,手掌朝上做合拢状,捏得阴阜咕滋,肉缝软软黏黏贴合又松开,平摊手掌,朝阴肉揉两三下。
每次不贪多,她往上挺起,完颜什古就微微合拢手掌捏,她往下落,就摊开手心接住,连带肉缝探出一点的阴唇,揉几下。
很快,马儿步速渐快,赵宛媞嘤咛一声,还不懂得怎样骑马,身子摇晃起伏比方才强烈,连向上挺身也做不得,于是彻底落入完颜什古的掌控。
“可舒服?”
一揉一捏,慢慢地引起她的快感,赵宛媞从绷紧挺起,渐渐觉得腿酸,再怎幺用力往上还是会落下,臀打在马鞍上,阴部便要被揉,几次三番,几次三番......
“嗯~”
肉瓣软腻,终于,赵宛媞无力地坐下,面容娇红,颠簸中,完颜什古忽然把手撤出来,任由赵宛媞向下坐,阴阜直接打在牛皮的马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