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裤子让她爽(微h)(900珠加更)

这次的吻并不急躁,蒋泽赋的唇舌轻落上去,像春雪落于茉茶再被甜到融化,他初时只是唇瓣厮磨,时不时用舌尖舔过杨禾栀唇角微不可察的梨涡。

待她呼吸渐乱,他忽然含住她下唇轻吮,如同拆解一件易碎的瓷器,吻得虔诚。

杨禾栀被亲得溢出呜咽声,声音黏糊糊得像软糖,勾得蒋泽赋心痒难耐,趁机撬开她的齿关。

舌尖探入,他细致地照顾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嗅到齿间残留的茶香,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一起勾成一张黏腻的网。

蒋泽赋感到愈发情动,他忽然发了狠,拇指扣住她下颌迫使她仰头,舌面重重碾过她上颚敏感处,听着她陡然拔高的呻吟,故意又在下一秒放柔力道,用舌尖逗弄她瑟缩的舌根。

“呼吸,栀栀。”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拇指揉着她红肿的下唇,却在她刚汲取一丝空气时再度封住呜咽。

这个吻变得潮湿而暴烈,像热带雨林里藤蔓将榕牢牢勾缠,缠绵且暧昧。

很快,蒋泽赋的手便顺着杨禾栀的腰侧往下,探入衬衫下摆,那只手扣在她后腰摩挲,掌心温度透过敏感的皮肤传来,烫得她忽然瑟缩。

杨禾栀的唇舌被更加急躁地追着吸咬,酥麻得几乎不属于自己。她被吻得浑身泛软,残存一丝理智想推他。

“这是透明玻璃,对面会有人……”

蒋泽赋的眉头极短地皱了下,他将杨禾栀的大腿捞起来,环抱住她的腰和臀部,阔步走向里间的软皮沙发上。

他落座后,双手微微擡起,将杨禾栀的双腿分开抱到膝上,让她跨坐着。

“现在没人看了。”他贴着她的耳廓说。

————

湿漉漉的吻再一次被接上,舌头探进去,狂风扫落叶似的搅动口腔。蒋泽赋单手将杨禾栀的紫色衬衫扣子全部解开,粗粝的手掌隔着胸罩握住她的双乳,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直到乳尖在布料下硬挺如樱桃。

杨禾栀轻哼出声,感觉胸口被揉弄得酸胀酥麻,她半跪着在蒋泽赋的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膝盖陷进柔软的沙发内,随着揉弄的动作,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侧。

蒋泽赋垂首去看,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滑腻的脖颈之间。

他的五指分开,插进胸罩内里,逗弄她战栗的乳头,酥酥麻麻的痒堵住杨禾栀咽喉,她被挑弄得反应很快,顷刻就湿了腿心。

蒋泽赋的西裤被硬挺的阴茎顶起弧度,隔着裤子直指杨禾栀湿濡的穴口。

他不耐地将皮带解开,拉链一松,从内裤中掏了两下,释放出自己的肉棒,将迸动的热物硬硬地抵在杨禾栀腿心的裤子上。

“嗯……别,别在这里,一会儿还有晚宴。”杨禾栀伸手扯住他的领口,哆哆嗦嗦地跟他打商量。

“好,我知道,这会儿先不动你。”蒋泽赋语气间满是欲念。他把手探进杨禾栀的裤腰,逡巡而下,摸到早已湿透的底裤,指尖在水淋淋的穴口打转。

“宝贝,我先帮你揉揉。”

……

男人探指拨开阴唇湿漉漉的两瓣,将中指塞进紧致的甬道,内壁立刻绞紧手指。他故意放慢动作,感受怀里人的翕动。

穴口被扩张到扯开一点点缝隙,羞耻的舒爽感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摩擦到肉壁的吱吱喳喳的带着水渍的淫靡声,直往杨禾栀的耳道里钻。

两人的气息都紊乱了,杨禾栀喘着气,抖着哆嗦又溢出一股水。

“啊…”她的呻吟支离破碎,指尖深深掐入蒋泽赋肩头的衣料里,水渍声在寂静的休息间格外清晰。

蒋泽赋从穴口里抽出来,弯曲指节,用食指关节不断在阴蒂的肉核上面来回摩擦。

杨禾栀弓着后背,坐在他大腿上完全失了力气,几乎是软躺在他怀里,被他用手指抚慰着,低头就能看见他手臂上的青筋凸起。

蒋泽赋的肩背宽阔,腰身劲瘦,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起,手臂肌肉偾张,线条凌厉如刻。

对比明显的体型差让杨禾栀几乎完全陷落于他的臂弯和胸膛之中,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保护姿态令她恍若变成猛兽被圈禁领地的猎物。

杨禾栀眼角微微湿润,脸颊潮红一片,咬唇压抑地喘,一贯清明的眼神此刻迷离不已。

……

揉了会儿,蒋泽赋又把手放在她的‍‌‍小‍‎‎‌穴‎‍‌‎‍上前后揉弄,中指陷进了两片花瓣间,不断地在里面刺激滑动着。后又两指分开,把杨禾栀的穴给扒开,直接进去插她的‎‌肉‌‎‍‎‍洞‎‌‍‌。

“爽吗?”他故意将两条屈起的长腿分得更开,杨禾栀跨坐在他身上,屁股不得不又往下塌了几公分,小逼将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杨禾栀整个人陷入情欲,含糊不清地控诉:“你太坏了,工作上压榨我,私下……私下还要这样对我……”

“对啊,我就是坏。”蒋泽赋语气散漫,转而挑眉冲她笑,“你敢说不喜欢吗,杨秘书。”

他把尾音“秘书”咬得极为缱绻,随即把身体直起来,阴茎直直挺立的角度更加贴合上杨禾栀的腿心,她的下身已经是热软淋了一片,把那片裤子浇湿成深色。

蒋泽赋的眼睛一直欲沉灼热地盯住他的秘书,他扶着杨禾栀的腰,大腿往上撑,让她的屁股位置更加往里移了一些。

他用两条长指掐住她的脸颊,吻上去,一边含吮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往腿间带。

杨禾栀的腿心已经严丝合缝地触到了男人棒身底部的肉囊。她的裤子还未被褪下,柔软的丝质布料被顶得凹陷进两瓣阴唇之间。

她低头一看,腿间被蒋泽赋的硕大阴茎给占满,高高翘立昂扬着,尺寸过于惊人,虬结的青筋脉络在猩红色柱身上盘踞如纹,顶端饱满的龟头渗出朝露似的水液。

她被迫虚拢的指节握住肉棒粗涨的外围,跳动的脉搏从青紫色血管似乎传递到掌心纹路,感觉到它在她手里因为兴奋而一下一下勃动。

最要命的是龟头冠首不断沁出的晶亮,顺着她虎口纹路往下蜿蜒几滴。她恍若握住了一支正在发热的水离导管,电得她手心发麻。

蒋泽赋被摸红了眼,他喘着气,把手撤出来,扶住肉棒弹打向她的腿心,开始往里挤,贴向她的逼缝。

他将她抱紧,侧头贴在她在颈侧,张口含咬住软肉肌肤,舌头探出来边舔边吮,喘息声低促,嗓音有点黏沉的哑。

“喜欢我吗?”

杨禾栀没回答,蒋泽赋也不恼,于是换了个更容易让她接受的问题。

“栀栀喜欢我这幺弄你吗?”

杨禾栀抿唇,颤着身体道:“我……”

她本想说喜欢他这幺弄她,如果不是一会儿他们还有事情,她也想叫他插进来。

她看着蒋泽赋动情的眉眼,男人衬衫半解,浮凸着白玉色的胸骨,随着喘息起伏如远山,汗渍顺着他眉骨和英挺的鼻梁往下滑,水滴淌到下巴,摇摇欲坠。

杨禾栀仰颈的姿态刚好承接住滴滴滚烫,锁骨凹陷处泛起细碎涟漪。

曾经她评价过这张脸,英俊且禁欲,可如今他的欲望被她豁开了一道大口子,像风雨中一直暗淡孤寂的灯,被燃起,火种原是她抛落的星子,最终烧遍了她的全身。

她未经人事,这样惊艳的男人,这样猛烈的快感,想必谁都无法拒绝。

杨禾栀终于放弃自我规劝。她是个成年女性,偶尔沉沦于诱惑,再正常不过。只要守住这个秘密,蒋凌宇永远不会知晓,一切尚有转圜余地。

她道貌岸然地说他可真坏,可又在心底自嘲,自己何尝不是个坏女人。

————

裤子的硬度完全不是龟头的对手,蒋泽赋的手按住棒身的中间部位,沉腰往上撞,阴茎压进裤裆被裹夹住,又被抽出来。

他像在惩罚沉默出神的女秘书,开始悠闲地在入口轻轻打着旋,热热硬硬地刺激着阴蒂,顶得杨禾栀的身体骤然往上一窜。

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太猛太强烈,杨禾栀又开始急促喘息,小腹随着蒋泽赋用腿往上颠她的频率不停地痉挛抽动,口中溢出呻吟。水喷出来,浇上湿黏黏的布料,将男人的龟头吸附包裹住。

蒋泽赋眉目微挑,清冷的脸上浮现些许欲色,令她移不开眼。他满意地看着杨禾栀高潮后的小脸,手指复上,拨开她的湿发,嗓音低哑道。

“看,就算不脱你裤子,我也有办法让你爽。”

————

手机震动声撕破休息间内粘腻的喘息,蒋泽赋的齿尖正抵在杨禾栀锁骨上吮吸。

杨禾栀撑着身体推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瞥见来电显示“晚宴造型师,吴”几个备注的字。

她赶紧接起,得知是时间到了,需要自己赶紧过去做晚宴造型。

蒋泽赋的掌心依旧覆在她胸前,指尖若有似无地挑逗,唇间扬着懒散的笑意。

杨禾栀剜他一眼,回复一声:“马上过去。”

她说话的动静没有刻意放轻,蒋泽赋撩着眼皮看她接起电话又挂掉。

待她从他身上准备撑起离开的时候,他一把拉着她坐回腿上。“去哪儿?”

他声音还带着点沙哑,下颌在杨禾栀修长脖颈间蹭来蹭去,呼吸间是未散的情欲。

“我要去化妆啦,你也赶紧收拾一下,身上皱巴巴的。”

她说着,顺手给他把衬衫的扣子系好。

“一会儿我应该去打牌,你结束了去5楼找我,有人会引你去包厢。”蒋泽赋嘱咐她。杨禾栀没来过这里,他怕她一个人空等时会不自在。

杨禾栀咬着唇“嗯”了声,继续专心的给他往下系扣子。

他握住她覆在他小腹上的手,唇贴着她的耳朵不舍地亲了两下。

简直一秒钟都不想和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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