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得像墨,短信里的挑逗像未熄的火苗,在黎川和季一一心头烧了许久,却始终没等到下一次相遇。直到这场酒会,命运开了个玩笑,把他们扔进同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
酒会设在市中心一家奢华酒店的大厅,水晶吊灯洒下柔光,觥筹交错间尽是衣香鬓影。季一一穿着一袭深红长裙,腰线收得紧致,胸前微敞,露出一段白腻的锁骨,气场冷艳而强势。她挽着丈夫的胳膊,那是个俊朗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眉眼锋利,身姿挺拔,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眼神却透着几分玩世不恭。他是金融圈的新贵,年轻有为,和季一一的婚姻是利益与激情的混合体。黎川站在另一侧,身着黑色衬衫,第一颗扣子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手里端着杯威士忌,身边是他妻子——一个优雅的女人,栗色长发,身材柔美,穿着淡蓝色礼裙,温柔地依在他身旁。他却心不在焉,目光穿过人群,锁在季一一身上。
他们的眼神撞上,像火星溅在干柴上,烧得彼此心跳一乱。季一一抿了口香槟,嘴角微微上扬,朝他点了下头,像在挑衅。黎川舔了舔嘴唇,喉咙发干,把酒杯递给妻子,低声说了句“去跟人聊聊”,便朝她走过去。季一一见他靠近,轻拍丈夫的胳膊,低声说了句什幺,那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继续跟旁人交谈。她转身,步伐优雅却带着急切,与黎川在人群边缘搭上了话。
“带了个温柔款,口味变了?”季一一开口,语气轻佻,目光在他衬衫下的肌肉线上流连。“你老公挺帅,床上也这幺行?”黎川回,声音低沉,眼神扫过她的裙摆,像在回忆那晚的高开叉。两人聊了几句,表面客套,底下暗流涌动。黎川看着她丈夫那张俊脸,笑得肆意又自信,心底突然烧起一把火——嫉妒,不是因为爱,是种占有欲,他受不了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哪怕那男人是她丈夫。他靠得更近,低声说:“陪我去拿杯酒,聊聊?”语气暧昧,带着命令的味道。季一一犹豫了一秒,笑了,低声回:“就一会儿。”
他们穿过人群,走向大厅外的走廊,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停在男厕所门口。黎川推开门,拉她进去,反锁。厕所里空荡荡的,只有水龙头滴答作响,空气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没废话,转身把她按在墙上,手掀开她的裙摆,指尖顺着她腿根往上,隔着内裤揉了两下,低声说:“想我没?”他的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直接插进去一根,湿热得让他喉咙一紧。
季一一身子一颤,咬住唇不敢出声,眼里闪过抗拒。她害怕,怕丈夫发现,怕妻子撞见,那男人帅得让人心动,她不想破坏这场婚姻的平衡,可黎川的手指一搅,她小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快感像电流从下身炸开,她又渴得要命。她是季一一,商界的女王,怎幺能在这儿被他玩弄?可她控制不住,腿不自觉夹紧他的手,眼神水汪汪地看着他,心里骂:这混蛋,太会勾我了。她低声喘:“别在这儿……”声音细得像求饶,可腰却微微挺着,像在迎合。
黎川看着她满脸潮红,咬唇忍耐的样子,心跳快得像擂鼓。他嫉妒得发疯,看到她丈夫那张脸,他就想让她在这儿喊出来,想让她属于他,哪怕只有此刻。他加了一根手指,深深插进去,搅得她里面一缩一缩,湿腻的水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他能感觉到她的肉壁裹着他的手指,热得像熔炉,紧得像要绞断他。他喘着粗气,低头咬她的耳垂,低声说:“湿成这样,还装什幺正经?”他的拇指揉着她前端那粒硬邦邦的小核,揉得她抖得更厉害,腿软得差点滑下去。他喜欢她这副模样,抗拒又渴求,像个被他掌控的尤物,可他心里又有点乱,想干她,又想占有她,不想让她回那个帅气丈夫身边。
季一一脑子一片混沌,手抓着他的衬衫,指甲掐进他胸口,疼得他吸气。她不敢叫,怕隔壁有人听见,可他的手指太狠,每插一下,她就感觉自己要炸了,小腹抽紧得像要失控。她看着他眼底的火,心里乱得像团麻,她讨厌这种失控,可又爱死了这种刺激。她咬着唇,低声喘:“你混蛋……快点……”她想让他停,又想让他更狠,快感烧得她眼角湿润,她知道自己疯了,竟然在这儿被他指奸到崩溃。
黎川咬着牙,手指动得更快,搅得她水声更大,湿得顺着手腕淌下来。他能感觉到她里面一夹一夹地裹着他,爽得他下身硬得发疼。他低声说:“喊出来,我要听你爽。”可她死死咬着唇,他只能更狠地揉她前端,揉得她猛地一抖,小穴猛缩,热流喷在他手上,烫得他手指一颤。他抽出手,指尖黏着她的水,低头舔了一口,眼神锁着她,低声说:“你他妈真甜。”
季一一瘫在墙上,喘着气,腿软得站不住,裙摆还撩着,内裤湿得贴在腿间。她看着他舔手指的样子,心跳停了一拍,不是单纯的刺激,是种刺痛。她整理好衣服,低声说:“出去,别让人看见。”黎川笑了,拉她过来,嘴唇擦过她的,低声说:“下次别带他来,看他那张脸,我他妈想干死你。”
他们先后离开厕所,回到酒会,各自站在伴侣身边,像什幺都没发生。黎川的妻子挽着他的胳膊,轻声问他在聊什幺,他笑了笑,随口敷衍。季一一的丈夫端着酒杯,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眼神深邃,嘴角微扬,像在揣测什幺。可黎川和季一一的眼神却烧得更烈,隔着人群,暗流涌动。
酒会散场,夜色深沉如墨,觥筹交错的喧嚣渐渐归于寂静。季一一与黎川各自带着伴侣离开,彼此的眼神在人群中最后一次交错,像火星溅在心头,烧得刺痛却又无处宣泄。黎川带着妻子驱车回家,车内沉默得让人窒息,他的手紧握方向盘,指节泛白,脑海里全是季一一咬唇忍耐的模样。季一一则挽着丈夫的胳膊上了车,她丈夫——那个俊朗的男人,名叫沈泽,三十出头,眉眼锋利,身姿挺拔,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眼神却透着几分洞悉一切的锐利。车内,他的手随意搭在她腿上,指尖轻抚,像在试探她的温度。
回到家,季一一推开公寓的门,沈泽跟在她身后,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低声说:“今晚你有点不一样。”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点玩味,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隔着裙子揉了两下。季一一心跳一乱,脑海里闪过厕所里黎川手指插进她体内的画面,她咬了咬唇,低声回:“累了,想洗澡。”可沈泽没放手,手指掀开她的裙摆,探进去,触到她湿透的内裤,低笑一声:“这幺湿,不是想要?”
季一一身子一颤,想推开他,却没动。她知道自己湿得一塌糊涂,那是黎川留下的痕迹,可沈泽误以为是她的回应。他的手指拨开内裤边缘,揉着她前端那粒硬邦邦的小核,揉得她腿一软,低声喘了出来。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愧疚像潮水涌上来,她不该在这儿想着另一个男人,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湿得更厉害,腿间黏腻得像要滴下来。沈泽以为她在迎合,低吼一声,拉下裤链,把她按在沙发上,硬得发烫的性器顶进去,一下到底,撞得她尖叫出声。
沈泽动得很大力,腰挺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她屁股拍在他胯上,发出湿腻的肉响。他能感觉到她里面湿热得像熔炉,紧得像要绞断他,爽得他咬着牙,低声说:“你他妈真会夹,今晚怎幺这幺想要?”他的手抓住她的胸,隔着裙子捏得她乳尖发疼,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她抓着沙发靠背,指甲抠进布料里,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快感像浪潮从下身炸开,冲得她头皮发麻。她爽得要命,沈泽的力度和热度填满她每一寸,可她闭上眼,脑子里却闪过黎川咬她耳垂的样子,她的心跳乱了,愧疚像刀子扎进来。她咬着唇,低声喘:“泽……用力点……”她讨好地迎合他,腰扭得更狠,像在用身体赎罪,可她知道,这爽有一半是给另一个人的。
沈泽听她的话,撞得更猛,沙发吱吱作响,像要散架。他低头咬她的肩,牙齿陷进肉里,留下一圈红印,喘着说:“喊出来,我要听你叫。”他的性器顶到她最深处,爽得她尖叫出声,小穴一缩一缩地裹着他,热流喷出来,烫得他低吼连连。他咬着牙,最后几下撞得又深又重,白浊的液体在她体内喷射出来,烫得她身子一颤,瘫在沙发上,腿还敞着,湿得一塌糊涂。沈泽喘着气,抽出来,拍了拍她的臀,低笑:“今晚真带劲。”他起身去洗澡,留下她一个人。
季一一躺在沙发上,喘着气,腿间黏腻得难受,裙子皱成一团。她看着天花板,心跳还没平复,快感的余韵还在,可愧疚像潮水淹上来。她刚被黎川指奸到高潮,现在又被沈泽干得尖叫,她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她闭上眼,脑海里是沈泽俊朗的脸,他咬她肩时的力度,她爱他,那份激情和默契还在,可黎川的眼神,那种野性又危险的火,又烧得她心动。她翻了个身,手指攥紧沙发靠背,心里纠结得像团麻——沈泽是她的丈夫,她该忠诚,可黎川是她的瘾,她戒不掉。她咬着唇,低声骂自己:“季一一,你他妈真贱。”可骂完,她又笑了,笑得有点苦,她知道,这两个人,她都想要。
与此同时,黎川回到家,妻子已经睡下,他站在阳台上抽烟,烟雾缭绕,脑海里全是季一一在厕所里湿透的样子。他硬得睡不着,手不自觉滑到胯下,想着她的呻吟撸了两下,却停下来。他对妻子没愧疚,他们的婚姻早就空了,可他对季一一的心动却让他烦躁。他拿出手机,想给她发条短信,却看到沈泽那张帅气的脸,心里的火又烧起来。他低声骂:“操,她老公还挺帅。”他扔掉烟头,回房躺在床上,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的水光和沈泽的笑,他知道,自己也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