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每每掠过阴蒂都会引起儿媳身体颤抖呻吟不停,公公脑袋上下摇晃舌头跟着上下舔过,阴毛到会阴都不放过,吃鲍鱼般吃得喷香。
嫌内裤碍事,秦金仲大手一扒毫不留情将内裤推到一旁,儿媳下面的小穴竟然一张一合吐着骚水,显然已经情动,亟待一根粗长一挺而入,不过时机不巧裆下只有一条大舌,扁扁的扫干净洞口又亲了亲一口上面的明珠,才缩成尖尾往洞穴里前进,洞口上壁就是一排排肉棱,勾着舌头抚过,公公差点被儿媳大腿夹头。
“哈啊,爸,爸,要嗯......”儿媳哼哼唧唧逼渴难耐,催促公公抓紧时间干活。
“咕嘟。”公公咽下儿媳流出的淫液,大张嘴巴舌尖又深入穴口刺戳,直挺鼻尖顶着阴蒂,嘴唇接吻一般吮含逼肉,亲得滋滋作响。
舌头不如鸡巴长却能细致地扫过穴口每一块内壁,粗糙舌面按摩滑嫩阴道内粘膜,像是在给穴口做马杀鸡。
“嗯啊——”儿媳脚背绷直大腿用力夹紧公公的脑袋高潮了,身体一抽一抽。
秦金仲吃了一会了,往下含住儿媳肥嫩腿根和屁股交界处,稍微使劲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淡淡牙印,下一秒被一股透明液体直直喷到脸上。
“欠干的东西。”秦金仲骂了一句擡手擦脸。
“哈啊,爸,干嘛老是骂我?”项雅慵懒地搂住公公脖子,“桃子还没洗,我要洗桃子了。”
“因为你就是欠干,喂不饱,骚逼一天到晚流水。”公公将儿媳身上衣服整理好,双臂一举将人抱起来,往外走。
“今个没时间干你,你自己在家待着,晚上带你去山上吃烤肉。”
“爸放我下来,我,我还要洗桃子......”项雅坐在公公粗壮手臂,觉得自己又被当成小孩了,有些羞耻。
“洗什幺洗,快去睡觉,都几点了?”公公一直将人抱到二楼儿子房间门口,才放下怀里的女人,捏了捏滑嫩小脸,大手嘭嘭嘭砸门。
“几点了?走吧,别睡了。”
秦安君一脸痛苦起身,“哎呦爸呀,我才睡着你怎幺就来喊我了。”
“快走,桃子要吃就自己洗。”说完转身就下楼了。
项雅只能将拿在手里快半小时的桃子交给秦安君,秦安君哪里还想吃桃子,最后磨蹭了半天还是跟着父亲走了。
项雅走进浴室换衣服才惊觉她的内衣竟然没有扣上,乳罩散在两边,好在刚刚没被老公发现,她被公公玩得晕头转向只顾着害羞了。
都怪公公只管解不管穿,也不怕被他儿子发现。
快感余韵未消,项雅躺下后很快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外面日头更晒,完全步入热夏。
项雅下楼发现餐桌上有切好的西瓜和桃子,还有一盘子草莓,西瓜入口还凉丝丝的沁人心脾,难道是公公回来过特意留给她的?
秦安君必定没这幺体贴周到,公公虽然占她便宜还总是骂她骚货,却也把她当个小辈照顾,项雅能感觉到。
项雅在宅子里外都转了转,最后还偷摸跑到公公房间瞧了瞧,布局和秦安君房间差不多,东西却更少,床上被子叠得整齐,书架上倒是意外的有不少书籍,项雅走进细瞧,发现竟然都是些武侠小说,金庸古龙之类。
想不到公公喜欢这个,老是张嘴闭嘴骚货,难不成是看这个看的?
项雅想得出神,抽出一本射雕翻看起来。
一看就看入迷了,太阳下山后气温稍降,秦安君打电话叫项雅去果园吃饭,项雅合上书关门刚走几步,身后驶来一台绿色皮卡,冲项雅鸣笛。
“上来。”公公在后座窗口朝项雅招手。
待项雅爬上皮卡,只见开车的是一个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公公一身尘土像是在地里打滚过。
“我儿媳,这是园里的会计,你喊张叔就行。”公公介绍道。
“哦呦,你好你好,老秦你这媳妇长得俊啊。”张会计从后视镜里往后瞄着项雅。
“张叔你好。”项雅一边问好一边将身后公公的咸猪手推开。
这里还有别人在场公公就为老不尊起来了,万一被发现公公没啥事,她可就完了。
“脑袋让驴踢了?”公公突然瞪着张会计骂道。
“哦哟哦哟,瞧我这嘴巴,该打该打,真对不起啊,是儿媳妇儿媳妇俊,小秦有福气啊!”张会计像个话痨,“老秦那你也快抱孙子喽,到时候我就等着喝你们喜酒了......”
公媳两听到这话具是沉默,项雅捏了一把公公手背别过脸去。
就听公公慢悠悠说话:“托你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