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卿漪咽了咽口水,对上南初桉饱含欲望的眼,乖乖躺下去。
她的裙摆如同潮汐的余浪般绽放。
冰凉的桌面刺激得她轻轻皱眉,很快就感觉到腿间炙热的呼吸。
南初桉一只手握上她的腿,调戏一样捏了捏。
她细白的手指把裙边捏得更紧。
哥哥凑近了。
是要吃我了吗?
随着心跳加速的节奏,晶莹的淫水也顺着逼口被慢慢吐出来。
肥美的蚌肉带着青涩的粉,从阴蒂到屁眼都是嫩而娇,像一只肥嘟嘟、嫩生生的无毛小桃子。唯有逼口发浪的痕迹与众不同,因为过多而晶亮地坠下去。
南初桉轻轻地笑,吮上滑腻的阴阜,含住了满口的逼肉,接着粗粝的舌吮住逼口的淫水,呼吸一样大口吃进去。
“呜、呜啊!哥哥……呜呜!”
冼卿漪到底不懂,被刺激得抓着裙子坐起来想看怎幺回事,就见南初桉舌尖往上刮,把早就探出头等人玩弄的阴蒂往外拨。
“哈啊、咦呜!好痒呜呜哥哥……呜啊~”
肥而圆的阴蒂被他剥出沾满淫水的阴阜,像接吻一样细而粗暴的吮。
与冼卿漪一点刺激就要叫停的娇气不同,小逼显然是很期待被人玩弄——从那阴阜里面被人抓出来,被吮得可怜兮兮地红肿,然后被牙齿咬住,轻轻地磨。
这种细而慢的折磨让冼卿漪慢慢回了神,她小猫一样呜呜咽咽地叫,骚浪得声音仿佛能掐出水来。
只是没过一会,骨子里那种痒就又升腾起来了。
“好痒啊哥哥……哥哥……”冼卿漪扭着腰,把小逼往南初桉嘴里送,奈何腰和腿被人牢牢控着,动弹不得。
吃不到,就馋。
馋了的小猫开始娇滴滴地闹脾气:“舔一舔、再舔一舔嘛哥哥~你这样,嗯啊~!”
话音未落,南初桉就咬了下去。
那颗娇气的、初出茅庐的小阴蒂,被他含在唇舌之间温柔地舔得骚起来,而后理所当然地被惩罚了——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
小阴蒂于是迅速充血红肿起来。
可还没完。
“呜啊啊啊!不行不行!太多了哥哥不行啊、呜嗯~!”
阴蒂被含着又轻轻地舔了一口,就只一口,刚刚尚且算得温柔的咬就变本加厉,覆在原先的咬痕上,又被加重。
冼卿漪抖着屁股,不管不顾地哭叫出来,眼泪滑过,淫水失控地喷。
粗粝的舌滑过肥软的蚌肉,失禁一样的水被南初桉卷进嘴里,他皱着眉,仿佛瘾君子得到了想要的救赎一般,一口一口,全部吞进去。
冼卿漪呆头鹅一样看,眼睁睁看着他全部舔吃完,又想起那天自慰的哥哥。
哥哥。
吃到我了。
好爽、好痒啊。
这样就够了吗?
她懵懂地落着眼泪看,糜艳又娇贵,像被一场急雨打湿的桃花不肯下高枝。
南初桉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垂下眼给人仔仔细细地用热毛巾擦了眼泪,在她眼尾落下一吻。
“哥哥……”
她一直好好地坐在桌面上,这会拉着人的袖子想撒娇。
南初桉温柔地揉刮她挺立的奶头:“小宝怎幺这幺不禁玩?咬一下就喷了。”
“呜……我不知道……”
冼卿漪被他弄得骚劲又上来了。
她蛇一样贴上去,想要更多的怜,却被人握着手腕慢慢拉开。
冼卿漪看着他水红的唇,第一反应是很好亲、第二反应是这唇刚刚吃掉了她喷出来的所有淫水。
就这样,去见人吗?
南初桉的瞳色其实不深,这会却像深邃的黑曜石一般。
他松开了手,说:“小宝,哥哥要去上班赚钱养你了。”
南初桉转身,阳光丝丝缕缕地撒在他身上,落下最后一句话。
“哥哥吃得很饱,谢谢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