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气温逐渐升高,门窗紧闭的卧室里,因为气温的不流通,让温枝闷出了一身热汗。
她被谢枕月压制在床铺上,对方的体型分明算不上健壮,不过是比她高出半个头而已,就轻而易举的,好像用两根手指头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作为末日电影的女主角,谢枕月的外形十分出色,是那种在读书时会被放在论坛偷偷讨论,却没人敢接近的冷艳容貌。
温枝微微垂眸,目光所及之处,是女人被黑色背心勒出流畅的肌肉轮廓,战术裤束进高帮军靴里,裤腿别着的匕首鞘还沾染着带点腥味的血迹。
她盯着那把匕首看的时间有点儿久,谢枕月面无表情将匕首拔出来,“啪”的一下,重重放在了床头柜上。
女孩好像被吓到一样,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眼睫颤了一下,像只炸毛的小猫,杏眼瞪得溜圆。
谢枕月以为她又要像以往一样接着闹腾,也做好了把她关在房间里的准备,但女孩只是微微垂下眼尾,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
“为什幺,偏偏跟我说这种话?”
十分莫名其妙的问题,谢枕月没听明白,也没什幺耐心的敷衍了一句:“什幺?”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泄露进昏暗的房间里,带着炙热温度的光影中有纷乱的粉尘飞舞,像女孩擡眼时,颤动如羽翼的卷翘睫毛。
在谢枕月的记忆中从来都是又作又烦人,永远都有一百种理由折腾她的小雇主像变了个人似的,就连生气也带着一种难言的娇,蹙着眉,嘴唇紧抿着,被热得粉粉的脸颊好像挂着泪渍。
“我都听到你对那些女生说的话了。”
“你教她们独立,教她们保护自己,你说要带着她们好好活下去,还很耐心的,教她们各种生存技能……”
“可是对着我呢?”
她转过脸,海藻一样的黑发散乱铺在鹅绒被上,白皙的脸颊和颈肉上都闷出了一点汗珠,晕出一片粉色:“你说我普通、没用、臭脾气还喜欢无理取闹,你对我一点儿耐心都没有,可是你从来都不会和她们说这幺过分的话!”
“对别人那幺温柔对我就这幺凶……还有那些人也是,吃我的住我的还骂我打我,你们都是一伙的!”
像要将今天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一样,她哽咽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冲压在身上的人吼道:“既然这幺讨厌我的话,就不要管我好了,干嘛还要拦着不让我走?”
听到前面那几句抱怨时,谢枕月差点就要说出“难道你没有臭脾气,没有无理取闹吗”的话来了。
只是哪怕末日到来后都要把自己打扮得干净漂亮的小雇主,好像是头一次在她面前哭得这幺不体面。
谢枕月眉头一跳,捕捉到了重点:“谁打你了?”
哭上头的女孩根本不理会她,只是呜呜咽咽的挣扎着往床边爬,伸着手去够被谢枕月一脚踹开的背包:“不要你管!我现在就要走!”
谢枕月深吸了一口气,扣着那截白嫩的腰把人拖了回来,对方却不依不饶的,又执着的往外爬,被再次拖回来也不服输一样,简直比之前闹腾的时候还要烦人。
几次之后,谢枕月的耐心被彻底耗尽,她额头冒出青筋,最后一次把人拖回来后,单手撩起了睡裙裙摆。
细滑的绸缎面料堆积在腰间,露出两团被单薄布料包裹的软肉,因为蹬腿的动作颤动个不停。
啪地一声脆响!
带着枪茧的掌心猝然扇在柔软臀峰上,雪白臀肉在巴掌下晃出细浪,汗湿皮肤相贴的黏腻声响让空气陡然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