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还没平，超市外传来脚步声，不是丧尸拖沓的动静，而是人的急促响动。
陈浩从门缝偷看，见五个汉子逼近，满身脏污，衣衫破烂，手里拿着刀棒，杀气腾腾。
领头的满脸刀疤，眼像饿狼，笑得狰狞，后面四个有胖有瘦，脸上都带着淫光，目光直勾勾落在李秀芬身上，像要剥她衣服吞她血肉。
他心里一紧，操，这帮家伙不是好东西，低声对李秀芬说：「妈，小心点，这帮人看起来不对劲。」
李秀芬紧紧抱着背包，声音颤抖：「浩浩，别出声，咱们藏好。」
她拉着他蹲在货架后头，背包里几罐牛肉和两瓶水压得她手抖，那是他们逃命时抢来的活命家底。
她喘着气，奶子颠得晃眼，围裙下的屄缝隐约透出黑影，汗水顺着脖子流进乳沟，湿漉漉的骚香扑鼻。
陈浩心跳快得像擂鼓，蹲在她旁边，闻着那股味，胯下硬得更厉害，心想：操，这什么时候了，我还硬成这样？
货架缝隙里，他看见刀疤老大一脚踢开超市门，铁门砸在地上，声音闷得像雷，震得货架抖了几下，几个罐头滚下来，砸在地上叮叮当当响。
刀疤老大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铁棒敲着地板，声音像敲在陈浩心上：「操，还有活货，运气不赖。」
他身后四个汉子跟进来，一个胖子肚子圆得像球，走路喘得像头猪，另一个瘦猴瘦得像根竹竿，眼珠子滴溜溜转，还有一个矮子满脸麻子，手里拿着把生锈菜刀，最后一个络腮胡满脸横肉，提着根铁管，眼神像饿狗盯肉。
李秀芬听到声音，脸色刷白，低声说：「浩浩，别动，妈去看看。」
她想站起来，陈浩一把拉住她，「妈，别去，这帮家伙不是人！」可话没说完，瘦猴耳朵尖，听到动静，喊：「老大，那边有声音！」
刀疤老大冷笑：「操，藏起来了？老子看看是什么货。」他大步走过来，铁棒敲着货架，声音像敲闷鼓，
陈浩心里一阵冷，操，这下完了。
刀疤老大走到货架边，一脚踢翻一堆罐头，露出一条缝，看见蹲着的母子俩。
他咧嘴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李秀芬，目光在她奶子和屁股上转来转去，「操，这娘们细皮嫩肉，奶子屁股都他妈诱人，运气真不错。」
他转头喊：「胖子，过来，看看这货色。」
胖子喘着气跑过来，肚子抖得像果冻，看到李秀芬，眼睛都亮了，「操，老大，这娘们长得真他妈正，屄肯定紧得爽。」
李秀芬护着陈浩，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残叶：「我母子俩就这点东西，几罐牛肉和水，求你们放过。」
她紧握背包，像是抱着救命稻草，却引来一阵哄笑。
刀疤老大笑得狰狞：「放过？老子饿得眼绿，这娘们当饭吃也不错，操，还有个小鸡仔，嫩得很，能卖个好价。」
他伸手抓她围裙，李秀芬尖叫着躲，陈浩冲上去推他，喊：「放开我妈！你这畜生！」可他瘦得像根竹竿，哪有力气，刀疤老大一巴掌扇他脸上，啪的一声响，陈浩摔在地上，脸肿得像馒头，眼冒金星。
胖子哈哈笑，肚子抖得更厉害：「操，这小子硬气啥，老子一脚踹翻他。」
他一脚踩陈浩肚子，疼得他喘不过气，蜷在地上像个虾米。
刀疤老大拽着李秀芬围裙一拉，嘶啦一声撕开，薄衫扯碎，奶子弹出来，白得刺眼，乳头硬得像红玉，像是被吓得硬了起来。
他一把捏住，粗指挤得乳肉溢出，乳晕红肿发亮，像熟透的樱桃被捏得要滴汁。
她哭喊：「放手，求你们！」眼泪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到奶子上，乳头硬得被泪水浸亮。
陈浩爬起来想救，胖子膝盖压他背，铁棒敲他头，血顺额流下，疼得眼冒金星，脑子嗡嗡响。
他咬牙喊：「你们他妈放手！」却换来胖子一脚踩他肚子，疼得他蜷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刀疤老大撕她裤子，露出她的屄，阴唇饱满如桃，阴毛黑亮如墨，被汗浸得黏成一团，屄缝微张，粉红肉壁闪着水光，像是刚被水洗过的果肉。
他没急着操，而是拿出一把生锈小刀，刀刃上有干血，像用来杀过不少人。
他在她的屄缝边划浅浅一道，血渗出来，混着屄水滴在地上，她尖叫：「不！疼！」声音撕心裂肺，像刀子捅进陈浩心里。
胖子从货架上抓起一罐过期牛肉，撕开盖子，笑得像头猪：「操，这娘们屄嫩得像牛肉，老子给她加点料。」
他把黏糊糊的肉酱抹在她奶子上，乳沟糊满酱汁，乳头硬得顶着酱，像涂了层油，腥臭味扑鼻，肉酱顺着奶子流下来，滴到她肚子上，像一层下流的涂料。
他笑说：「骚货，给老子舔干净。」
他把奶子凑到她嘴边，李秀芬哭着摇头，眼泪混着酱汁流下来，胖子一巴掌扇她脸，红肿立现，「舔，不然老子塞你屄里！」
她抖着嘴，伸舌头舔，肉酱混着泪水咽下去，奶子颤得像要掉，乳头硬得滴汗，像是被羞辱得更硬。
瘦猴拿出一根铁棒，上面有倒刺，笑得像条狗：「老大，抹酱不过瘾，试试这个。」
他蹲下来，把铁棒贴着她屄缝擦过去，倒刺刮得阴唇红肿，血丝渗出来，她尖叫：「停下！疼死了！」屄水滴得更快，阴毛黏成一团，像被血水浸过。
他笑说：「操，骚屄水多得像河，老子帮你通通。」他把铁棒插进去，搅得屄水喷溅，血混着屄水流了一地，像红色的喷泉。
李秀芬尖叫：「啊！停下！撕裂了！」屄缝一缩一缩，像是被撕开，陈浩看着，心里酸得像吞刀，喊：「放开她，你们这帮畜生！」
刀疤老大拿出一捆绳子，把她手脚绑成跪姿，绳子勒得奶子鼓胀，乳头硬得顶着绳子，像是随时要戳破，屄缝张开，阴唇肿得像桃子，像是随时要裂开。
他从货架上抓起一瓶过期啤酒，笑说：「操，骚屄渴了吧，老子给你灌点酒。」
他撕开瓶盖，把啤酒倒在她屄上，酒精刺得阴唇一缩一缩，红得像火烧，她尖叫：「烧死了！停下！」屄水混着啤酒流下来，滴滴答答湿了一地，腥臭味混着酒味扑鼻，像个下流的调味池。
他笑说：「操，骚屄醉了，老子再醉你。」
他掏出鸡巴，粗黑如棒，青筋鼓胀，头红得像要炸，插进她屄，阴唇被撑得裂开，肉壁裹着他抽插，屄水喷溅，啪啪声响得像打桩机，满屋子都是那下流的声音。
她哭喊：「浩浩，别看！」奶子晃得像两团白浪，乳头硬得红得发亮，屄缝被操得肿胀，粉红肉壁一缩一缩，像是被酒精烧得更敏感。
他操得满头汗，屄水混着啤酒流了一地，低吼一声，射在她屄里，浓精从阴唇溢出来，黏在阴毛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腥臭味扑鼻，像是满屋子撒了臭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