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姀梨是一个很随意的人,她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以自己的舒适为先。有时候遇到难题只会地躺平,偶尔再努力滚滚——指像程隽求助,说不定能翻过去。
程隽在她生命中扮演了太多角色,是Daddy、是哥哥、是背锅侠、是烂摊子处理人、是引路者,也是伴侣。
在程隽作为除Daddy之外的身份时,她自认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姑娘——不过程隽不这幺认为。她在程隽眼里,永远都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他们的关系更倾向于24h制的DDLG(是Daddy DOM/Little Girl的缩写,是一种亲密关系,相处模式类似于父亲和小女孩:女生服从于男生,男生对女生进行正向的引导和教导。)
却又有很多不同,他们是半开放式的,陈姀梨可以有更多伴侣,程隽对此的看法是小女孩玩心重,可以纵容。实际上她心智成熟,只是很清楚程隽是那个能够几乎无底线宽容自己是人,于是随性又随心,永远沉浸在自己喜欢的生活里。
臀部密密麻麻浮着的疼痛还在提醒她该回答问题,可是她到底犯了什幺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Daddy——”她拖长了声调撒娇,双膝蠢蠢欲动,想要蹭挪到程隽腿边寻求安抚。
“上周五,下午三点,在做什幺?”伴随着又一鞭的落下,他出声提醒。还用鞋尖轻踢她腿侧,“跪好。”
玻璃窗的倒影不算清晰,可陈姀梨却莫名看出了他压抑着的怒气,这回不是游戏,他来真的。可是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这些都无所谓,她不过漏了两次报备,至于吗?
陈姀梨不知道有种情绪叫危机感,那个连续两次让她不报备就私下约见,甚至其中一次他们是进行“约会”而并没有发生其它,这个人让程隽有了一丝危机。
他可以纵容陈姀梨去和别的男人做爱、恋爱,但一定要让他知晓。会被她藏住的人,是否会挤占陈姀梨身边这小小的一片地?
程隽下手明显一次比一次更重了,甚至落鞭的位置也是出其不意,时而在臀尖,时而又到腿侧,时而在她腰腹划过,时而重重一鞭落入股沟。
落地窗前的陈姀梨被困住了手脚,红绳缠绕于白皙的肌肤,勒出饱满的嫩肉,暖光给肌肤增上柔光滤镜,脊背上的鞭痕和红紫的屁股也显得更为诱人。
她双手被皮环困于身侧,细长的铁链连接双环,膝弯处戴着软皮质护膝,中间用细链接上一根橡胶棍,被改动成分腿器的模样。
约莫四十厘米,强制分开腿让陈姀梨跪不安稳,稍微一动就很容易失去平衡。只能贴着落地窗,双乳蹭着玻璃引得低吟连连,又因为程隽的提醒而想办法重新跪直。
“啊!Daddy……我错了……那段时间你出差,我忘记了……”可怜巴巴的,却不被怜惜。
她穴里被放置着一根按摩棒,在又一次身体不稳贴上玻璃时被程隽突然增加档位,只能侧身用肩头抵着玻璃,然后用力直起身跪好。
许是这严苛的审问让她再也撑不住了,颤颤巍巍地起身却没控制好力气,向后坐倒。按摩棒被更顶进去了几分,通红的屁股接触地板,痛得她发出长吟,潮起的水花也溅落满地。
程隽旁观她的挣扎,见她放弃抵抗,尽力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上,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忍不住笑。
按摩棒被猛地抽出,丢在一旁地毯上“嗡嗡”作响。连带着一大波水液喷洒,还有几滴落到了程隽的皮鞋上。
“为什幺不告诉我。我要听实话。”单脚踩上陈姀梨的右臀,微用力,就能让她发出难耐的轻哼。她晃晃屁股,穴肉收缩几下,别扭了好半天,才终于支支吾吾地解释,“我觉得这个很适合谈恋爱……免得你又反对,就偷偷来了……”
程隽冷笑,“我有没有和你讲清楚,上次是因为那个男的不干净。脏了的男人你玩他做什幺?”又是重重碾了两下,紫红的臀部出现一块白,待松了力道,又很快变为更艳丽的色彩。
从臀上拿下脚,转而去了她腿间。鞋尖在小腹处轻轻搔刮,陈姀梨浑身颤抖地扭着腰,“我以为你是瞎编排的……”她小声说。
程隽气急,一脚踩在她那这种境况下还不老实的穴上,看她猛得一颤,想要翻身滚走,脚下又用了几分力,用平滑的鞋底沾湿了水液在私密之处来回摩擦,他冷哼,“我瞎编排?什幺时候你玩的那些男人不需要让我帮你筛选一遍了再说我是个爱胡乱编排人的妒夫吧。”
陈姀梨此时却是听不进去什幺话了,下身的快感太过猛烈,她侧着脸趴在地毯上,爽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主动晃起小屁股寻求刺激。爽到口水来不及吞咽,含糊地一声声唤着“Daddy……Daddy……”
成股的水液涌出,喷到贴着阴阜的鞋底上,又从缝隙中溢出,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毯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程隽附身将她抱起,放到床边,一点一点缓慢地褪去她的束缚,见她眸光涣散地望着自己,于是凑上去,在额间印下一吻,“小姀梨是乖孩子对不对?”手掌轻柔地抚着她的发,温声细语,近似诱哄。
“嗯……”唇角散落几声低吟,被解开了束缚的双手胡乱在男人身上探寻着什幺,“乖孩子要奖励。”
她仰头,贴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