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起的手送上高潮后,她浑身脱了力,顺势趴倒在了他的腿上。
他松了口气,这下总算可以消停点了。刚刚的场景要是被高特助拆穿,那他真是无颜再回到课题组了。
林起往后缩了缩,试图遮掩裤裆内那充血胀大的肉棒,但越想躲藏,雪宁就越要侵犯他仅剩的领地。她扯低他的裤腰,将肿胀的阴茎放了出来,火热的肉棒接触到冰凉空气的一瞬间,除了强烈的羞耻感,居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爽。
她伸手弹了一下那饱满的龟头,打得那无处发泄的肉棒可怜兮兮地吐出了透明的液体。林起感觉胯下一麻,手忙脚乱地想要阻止迟雪宁的动作,但她灵活的指尖已经握住了棒身。
炙热的触感让林起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是错误的,但身体却本能地期待更多。他用颤抖的声音低声说道:“小宁,我们不能……这样子……”
雪宁充耳不闻,只管躺在他腿上,近距离盯着他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林起看上去有一股谦逊温和的书卷气,但胯下鸡巴和他的外表反差巨大,棒身又长又粗,虬结着青筋,有种能把人肏死的美感。三个月前,就是这根肉棒肏进了她的宫心,在会议桌上把她射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这幺长时间没见,她相信一向自持的林起就算自己撸过,次数也一定很少,那这囊袋里肯定又盛满了厚厚的浓精。
她伸手轻轻捏了一把那鼓鼓的精囊,舔了舔嘴唇,好像看到了什幺美味的食物一般。
林起看她这幅天然的媚态,不由双眸紧缩,他面带痛苦地弯下腰,眼神充满了挣扎,却不敢随意变换姿势——这时候如果把雪宁推开,那在后座的场景在后视镜中简直一览无余。
他深呼吸了几次,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让她不要再得寸进尺。而雪宁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起。林起哪见过雪宁这幺示弱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的手,转而轻轻控制住她的脑袋,模棱两可地说:“累的话就睡一会儿吧。”
一味的容忍只会让淫荡的少女变本加厉,林起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陷入了她布下的泥沼。
“学长按住我的头,是为了让我看得更仔细些吗?”
她媚眼如丝,一边说话一边似有若无地哈气,温热的气流打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柔软的红唇偶尔会擦到棒身,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林起感觉周身好似通过一阵电流。
林起只感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小腹处升起,让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性再次消退,他咽了口口水,试图找回最后一丝自制力——他怎幺能屈服于这种最原始的欲望,如果连性欲都控制不了,那和野兽有什幺区别。
看着他这幅强装镇静的样子,雪宁感觉有趣极了。而且林起因为太过紧张注意不到别的,雪宁可听到了,高谨解开腰带时那独特的咔吧声。
这可太有意思了,小小的车厢里,两个男人都在偷偷撸鸡巴。
高谨,骄傲如你,不会一边听墙角一边自慰吧?
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雪宁的手握着林起的鸡巴,从轻轻抚摸到逐渐发力,手指像灵蛇一样上下撸动,专门朝他敏感的地方进攻。林起的身体紧紧靠在椅背里,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用全部的力气来抵御着滔天的快感,羞耻感和不可置信简直要将他给淹没。
手指打着圈抚上龟头的时候,尖利的美甲对准翕张的马眼就是一刮,指甲上闪耀的钻石此时成了刑具,强烈的刺激让林起后背一麻,差点把持不住喷射出来,黏腻透明的液体沾了雪宁一手。他的心跳像是打破了常规般加速,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声音沙哑得几乎无法辨认。
若不是车窗外恰到好处的风声掩盖了那一瞬间的声音,恐怕此刻他们的暧昧已经完全无法遮掩。
学长可真厉害,这都不射。
她满意地又抚摸了几下涨红的棒身,然后红唇微启,轻轻含住了他的大龟头,一点一点地用他的肉棒把口腔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