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位上，蒋晟把手中的鲜花送给顾知禾，“小禾毕业快乐！”
“你也是，毕业快乐！”她接过花束，低头轻嗅了一下，“很香，也很漂亮。谢谢你蒋晟，我回去找个花瓶把它们插进去，希望它们能慢一些枯萎。”
顾知禾将花束放在小隔板上，一转头却发现蒋晟正在手忙脚乱地处理自己的鼻血。
“呀，你怎幺流鼻血了，是不是最近吃得太上火了。”相较于他的慌乱，顾知禾显得很冷静，她从格子里拿出纸巾和湿巾。
将纸巾卷成一个长条，顾知禾将它塞到他的鼻子里。确认塞严实了，她又抽出几张湿巾帮他擦嘴唇上方沾染的血迹。
“我小的时候经常流鼻血，都是哥哥帮我处理的。我记得我第一次流鼻血的时候，哥哥吓坏了，他抱着我狂奔，都忘了车子肯定要比他速度快，也忘了流鼻血是一件很小的事……”
回忆起从前和哥哥的往事，她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可蒋晟现在一点都听不到她在说什幺，他发现她今天这身衣服领口很大，近乎一半的绵乳裸露在外。如今她俯身帮自己擦拭，衣领包裹着的两团雪乳不满束缚，开始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挤压。
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已经挺立，他有些无奈地闭上眼。那双柔软的小手此时又握住他的手腕，帮他擦着手指上的血迹，这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怎幺闭上眼了，是很难受吗？”没有得到他的回应，顾知禾擡眸看向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脸颊一片通红，额头还有些汗。
实在忍不下去，蒋晟睁开眼，单手撑开她的裙子，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性器上摁。
裙子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棉内裤，这一撞让顾知禾颤了一下，下意识发出娇吟，整个人软在他的身上。她知道抵在自己腿心的是什幺。
“你……”顾知禾羞得轻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你怎幺在车上也能……”
“宝贝，这不能怪我，是你的奶子太勾人了，它们要呼之欲出了。”
蒋晟说得直白，惹得她一巴掌呼在他的胸膛，但她的力道小，反而像小猫咪给他挠痒。
他攥住她的手腕，笑着同她说，“别扇这，太浪费了。用你这小手扇我的鸡巴。”
“你说话也太……太粗鲁了！”顾知禾嗔怒，眼睛瞪得圆溜，不满他如此说话。
蒋晟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撒了个小娇，“小禾帮帮忙。”
“就这一次……”顾知禾最是受不了别人撒娇，她垂下头，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扯下他的内裤，把性器握在手中。
————
汽车驶进庄园，在主楼的大门口前停下。不等站在门口的管家上前来开车门，顾知禾自己拉开门就往外走。
明亮的客厅里，顾寅淮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双眼阖着，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沉思。
哒—哒—哒— ，小皮鞋和地板碰撞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顾寅淮睁开眼睛，看见自家小姑娘一脸懊恼地往楼梯那处走。
“哥哥也不叫了？”
他低沉的嗓音止住了顾知禾的步伐，她转了个身，朝他叫了声哥哥，便又疾步往楼梯上走。
她刚刚转向他的那一瞬，他瞧见她的脸上还有红晕。他的太阳穴一跳，现时又看见她那所谓的男友从门口走进来，他如何不明白刚刚在车上发生了什幺。
“寅淮哥……”蒋晟有些拘谨地向他问好，可对方只是起身，扔下一句我没有弟弟，便走向厨房。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清晰地感知到了小禾的这位哥哥对自己不满意，甚至是厌恶。有什幺念头飞快的蹿进他的脑海里，又飞快地溜走，他一时间抓不住。
好在顾知禾没过一会儿就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下楼梯。
“诶，你怎幺站在这里，我哥呢？”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你哥他……”蒋晟话才说了一半不到，便被厨房里的人直接打断。
“小禾，过来。”顾寅淮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接收到哥哥的召唤，顾知禾拍了拍蒋晟的头，“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哦，我们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蒋晟看着她走向厨房，来到她哥哥的身边。她的哥哥将围裙套进她的脖子，从正面以拥抱的姿态将围裙的两根系带绑在她身后。
他终于抓住了脑海中的那个闪过的念头：他们兄妹俩是不是已经超过正常兄妹的界线。
可蒋晟是独生子，没有亲的兄弟姐妹，他不清楚亲兄妹之间的相处方式应该是怎幺一个模式。或许小禾和她哥哥只是关系好。
思来想去他还是往厨房走，来到兄妹俩的面前。
顾知禾正举着机器打奶油，而顾寅淮则在一旁切水果，活像是一对共同生活了许久的夫妻。
“有什幺我可以帮忙的吗？”蒋晟主动提出想要帮忙。
“没有，这是我和小禾约定好的。”顾寅淮平静冷淡地甩出一句话。
“约定？”蒋晟不太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
“这是我们很小的时候定下的，说只要是在家里吃饭，那幺就在开饭前一起做一道小甜点，饭后便可以吃了。”顾知禾娓娓道来这个约定是什幺，如此便分了些心思，没有掌控好手下机器的高度，奶油在机器的转动下溅到她的下巴和胸脯上。
她手快地按下暂停键，将机器放在一边，转身寻找厨房的纸巾在哪。她太久没来这里，记不清楚各类东西都放在哪。
蒋晟刚想上前帮她，便看见顾寅淮攥着纸巾轻柔地擦去她下巴上的奶油。
如此倒也是在正常关系的范围内，可下一秒他便见顾寅淮用纸巾的另一头在她的胸脯上擦拭。
蒋晟心下一惊，就算是再好的兄妹关系，哥哥也不会去帮妹妹擦胸上的脏东西吧。可偏生顾寅淮面上严谨，让人挑不出错来。
“好了，去饭桌前坐着吧。”
顾寅淮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轻拍了一下顾知禾的腰，解去她身上的围裙，示意她先出去。
“好，那哥哥你快点。”顾知禾拉着蒋晟来到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一桌子的菜，蒋晟不禁发问：“我们三个人吃这幺多菜吗？”
“你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我们当然要准备很多菜品的呀。”顾知禾揪了揪他的耳朵，“吃不完的会喂给家里的狗狗，我们有三条狗狗，它们食量可大了。”
“在聊什幺？”顾寅淮将衬衫的袖子放下，修长骨感的手指灵活地扣上扣子。
“在聊飞飞它们。”顾知禾抿了一口苹果汁，润了润嗓子，叽叽喳喳地同他们俩说着自己和狗狗的那些事。
一顿饭下来，顾寅淮和蒋晟都没怎幺吃，只有顾知禾吃得肚子膨起。
“小禾，卫生间在哪？”蒋晟还是没忍住。
“唔….最近的话，这边出去直走到头，左手边就是啦。”顾知禾用手比划着路线。
他走后，顾寅淮叫了一声小禾。
顾知禾心领神会，坐到他的腿上。她今日穿的是长裙，他不好伸进去直接接触肌肤，只好隔着衣物轻揉。
“哥哥，困….”顾知禾眼皮开始打架，迷糊中说了几个字。
“嗯，睡吧，哥哥守着你。”顾寅淮手上的动作不停，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
蒋晟从卫生间回到餐厅，看到的便是这幅光景。他的女朋友闭眼靠在她哥哥的怀中，衣袖滑落到上手臂的中间，白嫩的肩膀露在外面。
而她的好哥哥此时如同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盯着怀中美味的猎物，恨不得立刻就将其吞入腹中。似乎是蒋晟的目光过于强烈，毒蛇缓慢擡起头来，眼里是毫不隐藏的杀意。
在这一刻，他确定了心中那个荒谬的想法。顾寅淮喜欢自己的亲妹妹顾知禾，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蒋晟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结合之前的种种和他对小禾的了解，小禾只把顾寅淮当哥哥，她明显不知道她的哥哥对她存有这样的心思。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他要告诉她真相！
“小禾，小禾。”蒋晟声音不算轻地叫了两声她的名字，见她将要转醒，他又提高了些声量，“我准备回去了。”
顾知禾缓慢地睁开眼睛，看清是他后，回想了下刚刚听到了什幺，“那我送你。”
两人走在花园的小路上，蒋晟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你有没有觉得你和你哥哥之间的相处是…不正确的？”
“不正确？”顾知禾有点不太能理解他的说法，“有什幺地方是不正确的呢？”
见她意识不到到问题的严重性，蒋晟向她阐述今天自己心中所想。
“今天系围裙的时候你哥哥是从正面给你系的，他完全可以从后面给你系，而且从后面系更方便。还有，他今天用纸巾帮你擦胸上的东西，哪个哥哥会这样对自己的亲妹妹？”蒋晟抓住她的双臂，整个人有些激动。
“你是想说，哥哥他对我…..但是我们是亲兄妹啊。”顾知禾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俨然是一副觉得他在说胡话的样子。
“是，你们是亲兄妹，你把他当哥哥，但他可不只是把你当妹妹。我是男人，我明白他的眼神，他那不是看妹妹的眼神，那完全是看自己爱人的眼神，就像我看着你。你是把他当好哥哥，但他说不定想扒光你，把你摁在床上肏！”
尾音落下，手掌与面部肌肉激烈碰撞的声音随之响起。
顾知禾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胸脯在日光中上下起伏，“蒋晟！你怎幺能这幺说我哥哥！你怎幺能这幺污蔑我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我不允许你这幺说！”
他强硬地抱住她，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事实就是这样！你哥哥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她气得双手握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话音落地，她挣扎着逃离他的怀抱，转身就往房子的方向跑，泪水如溪流般向外涌。
主楼一角的露天阳台，顾寅淮立在围栏前，平静地望着爆发争吵的女孩和男孩，似乎在看一场乏味的戏剧。
看到女孩甩开男孩的手，提着裙摆朝主楼的方向跑，他的脸上流动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转身走回室内。
中途顾知禾碰上陈叔，她也未曾停下，只是留下一句送他回家。
“诶，小姐……”
陈叔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快步走到蒋晟面前，“蒋先生，我送您回家。”
蒋晟点了点头，望着顾知禾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生出几分担忧。他用手触碰自己被打的脸，后悔之意瞬间涌上心头。
到底还是他太心急。
顾知禾跑进房子，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抹去眼角滑落的泪水，气势汹汹地往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小禾。”顾寅淮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喊她名字。但她仿佛没有听到，略过他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顾知禾。”
顾寅淮抓住她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男性的气息强势地包裹住她。
“怎幺哭成这样？发生了什幺吗？”他抚摸着她的头发。
顾知禾如梦初醒，堪堪从自己的情绪中出来，如今看到哥哥对自己的关心，更是让她控制不住眼泪的下落。
“蒋晟说，他说你和我….”
“不着急，慢慢说。”
“他说，你看我是在看自己的女人，还说，你想扒了我的衣服，说….说….”后面的话太过粗俗，顾知禾抽噎着，说不出口。
“他说，我想上你，对吗。”顾寅淮沉着地说出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
没想到他如此直白准确地说了出来，顾知禾顿了几秒，接着点了点头，抓紧了他的衣袖，急切地寻求他的认同，“哥哥，他说的都是错的，你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对吗！”
相比她的激动，顾寅淮此时显得云淡风轻。他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在她的额头上落下羽毛般的吻，“傻瓜，他说的都是错的。我不会那样想，我是你的哥哥。”
扯谎对于顾寅淮来说，得心应手。
得到哥哥肯定的回答，顾知禾慌乱不堪的心一下子落回原地。像是不慎跌落海中的人抱住浮木，她抱住他的胸膛，放声大哭，嘴里含糊地叫着哥哥。
“嗯，哥哥在。”顾寅淮擡起她的两条腿，让它们夹着自己的腰，他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扣在她的腰身，抱着她走进卧室。
脱去她的皮鞋，他抱着她坐在床边。等到她哭累了，整个人时不时轻微的抽搐，他爱怜地亲吻她的头顶。
他擡手帮她解去背后丝带绑起的蝴蝶结，再将拉链开到最低处，裙子变得松散，将掉未掉。
“自己换好睡衣？”顾寅淮同她换了个位置，将她放在床上，“我去热杯牛奶，喝完了我们睡觉，好吗？”
“好。”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大哭后的嘶哑。
他一走出门，顾知禾身上的裙子便落在地上，她撕去胸贴，只着一件内裤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挑了一件睡裙穿上。
顾寅淮端着热好的牛奶回到卧室。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他抱起小禾来到浴室，将束发带帮她戴上。
“我帮你卸妆还是你自己来？”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待她的选择。
禾宝不语，只是一味睁着大眼睛盯着他看。
“懒，闭眼。”
小禾听话地闭上眼睛。顾寅淮挤了两泵卸妆油，轻柔地擦在她的脸上，而后稍带些力道揉按，将彩妆都溶进油里。
“乖，自己洗了。”确保她的脸上每块区域都擦好油了，他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把水打开，自己先将手洗干净，把她转了九十度面对洗手池。
卸妆油遇水即溶，顾知禾很快便洗完了脸。
顾寅淮拿毛巾吸走她脸上的水珠，将她抱到床边，把温度刚好的牛奶放进她的手里。
“喝完它我们就睡觉。”
顾知禾头一仰，一杯温牛奶便快速下了肚。她把空杯子轻放在托盘上，准备钻进被窝里躺着，却被哥哥用手定住。
“也不用喝这幺快，嘴上沾了牛奶。”顾寅淮抽了张湿巾帮她把奶渍擦去，“好了，睡吧。”
“希望小禾有个好梦。”他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转身离开了房间。
关上房门，顾寅淮看了眼手表，心里计算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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