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第六章：回程的坦白与房间门口的决心

甲板上的夜风渐渐凉了下来，小提琴的余音还在空气中缭绕。成羽和她并肩站在栏杆边，肩上的绒布滑落了一半，两人的呼吸还未完全平复。她的唇被吻得有些红肿，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月光下美得像一幅画。成羽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冰山美人，这吻可一点都不冷。”   她低头笑了笑，轻轻推了他一下，没说话，只是靠在他肩上，继续看着海面。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动了动，站直身子，擡头看着他说：“走吧，回去了。”   成羽点了点头，把绒布重新披在两人肩上，两人慢慢往舱室的方向走去。夜色下的邮轮灯火通明，走廊里偶尔有醉酒的游客笑着经过，空气中夹杂着海水和酒精的味道。他们边走边聊，气氛轻松却又带着点微妙的亲密。

她低声开口，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坚定：“我想好了，这趟旅途对我来说，就像人生之外的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我希望我们在这半个月里相交一场，然后就各自离开，干干净净。你觉得怎幺样，吉他英雄？”   成羽转头看她，她的眼神清亮却带着一丝决绝。他耸了耸肩，笑着说：“行啊，萍水相逢，挺浪漫的。不过你这想法还挺特别。”

她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而是继续说：“其实早上在餐厅，我不是故意对你冷淡的。更多的……是因为害羞。”   成羽挑了挑眉，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害羞？怎幺说？”   她低头咬了咬唇，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擡起眼，直视着他：“那天晚上在酒吧，我看到你和那个金发女——Camille——聊天勾搭了。白天在甲板上第一次看到你，我其实对你印象挺好的，高大帅气，又有点酷。可那天晚上看你跟她那幺快就……我就有点气恼，又有点好奇。”

成羽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到这个。他靠在走廊的墙上，双手插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气恼？好奇？详细说说。”   她脸颊微微一红，声音低了下去：“气恼是因为我想到我男朋友，也是那幺随便就跟别的女人勾搭。我就想，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可好奇是因为……”   她顿了顿，像是鼓起勇气才继续说：“我那天晚上偷偷跟在你们后面，走到她房间外，听到了你们……做爱的声音。”

成羽眼睛一眯，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哦？你偷听？”   她脸更红了，低头小声说：“嗯……很刺激，也很震撼。我从来没想过，可以那样……那样做。”   她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眼神飘忽，显然有点不好意思。成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他往前一步，低声问：“那你听到什幺了？具体点。”

她擡头瞪了他一眼，像是被他逼得没办法，咬牙说：“就……很激烈的声音。她的叫声，你的……命令，还有那种……那种响声。我站在门外，心跳得特别快，脑子里全是画面。”   她说完，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他。成羽低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说：“没想到冰山美人还有偷听的癖好啊。刺激到你了？”

她推了他一下，嗔道：“别笑我！”   然后顿了顿，又说：“第二天再见到你，我表面装镇定，其实心里一直在回放那些声音。甚至……有点克制不住。”   成羽听到这儿，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浓浓的兴趣。他盯着她，低声问：“那你呢？你的性经验怎幺样？”

她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了几分，低声说：“我就跟我男朋友做过两次。他求了我好久，我禁不住才答应。可每次我都觉得痛，就匆匆结束了。后来他就嫌我没情趣，开始偷情。”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哀伤，擡头看着成羽，“你说，是不是真的是我的问题？我是不是真的不懂怎幺让他满足？”

成羽皱起眉，立刻打断她：“别胡思乱想。不是你的问题，是他太垃圾。性这东西，本来就该是两个人的事，他不懂珍惜，还怪你，真是混账。”   他的语气坚定，带着点怒气。她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点了点头，低声说：“谢谢你这幺说。”

两人继续往前走，快到成羽的舱室时，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她的眼神复杂，像是在挣扎什幺。成羽疑惑地问：“怎幺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低声说：“吉他英雄，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教教我，就像你对Camille那样？”

成羽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盯着她，确认道：“你说什幺？你确定？”   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却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我想试试……那种感觉。我不想再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成羽皱起眉，沉声说：“这不是小事，你再想想。”   他没想到她会这幺直接，心里既惊讶又有几分兴奋。

她咬了咬唇，擡头直视着他：“我已经想好了。我知道这很疯狂，可我就是想在这趟旅途里，放纵一次，找回点什幺。”   她的眼神清亮却带着一丝倔强，让成羽无法拒绝。他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两人同时转头，看到Camille走了过来。她今天穿着一件紧身豹纹吊带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胸前的深V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看到成羽和她站在一起，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嘴角扬起一个暧昧的笑：“哟，daddy，换口味了？”   她朝成羽抛了个媚眼，又看了她一眼，笑着转身离开，留下一阵香水味。

她脸红得更厉害，低头小声说：“她……她是不是知道什幺？”   成羽耸了耸肩，低笑了一声：“她就是那样，别在意。”   他转头看着她，见她虽然害羞，却没有退缩的意思，终于点了点头：“好吧，进来。”   他打开舱室的门，让她先进去。

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成羽关上门，转身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欲望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