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温讨厌江迢,江迢也讨厌明思温,但他们还是当了半年炮友。
原因很简单,他俩都是色欲重的人。
在别人还不清楚小妹妹小弟弟所代指事物的具体名称是什幺时,明思温已经开始将手探到腿间摸索如何通过阴蒂获得快感了。
她对自己的身体十分了解,明白碰哪处会浑身颤栗,明白怎样揉捏奶子会更加舒服。
明思温曾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身体,就像了解数学最后那道大题的解法一样。后来她跟江迢上床,才知道自己背上有一颗小小的肉痣。
明思温原先以为那是痘痘还用力抠挖过,没想到那是颗痣。
第一次上床时,江迢是处,明思温也是处。
等到第二次上床,江迢性经历为一,明思温性经历需要停几秒去数。
江迢不懂,明明开学那会上的床,怎幺过个期中回来这人就交了三个男朋友。
高三,江迢每天忙得昏天黑地连打球的时间都要挤,明思温这个状元苗子怎幺就能有有空去谈恋爱?
“你是不是保送了?”
某次打完炮,江迢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绑头发打算去洗澡的人,忍不住问。
“谁说的。”
明思温没回头,她未着寸缕,结净背部那颗小痣格外显眼,旁边几厘米之外的地方还印着暧昧红痕。她声音很没力气,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又让嗓子变得很哑,听起来有点像她之前抽烟抽太狠时的声音。
江迢记得她高一那会抽烟抽很猛,每回去她家都能在垃圾桶里看见一堆烟头。为了散味,明思温房间的窗永远大开着,几度的天也不例外。所以冬天江迢基本不去她家。
“我猜的。”
江迢从回忆里抽身,随口说。
明思温站起往浴室走,进去前甩下一句轻飘飘的话:“猜对了。”
”这样啊。”
江迢下意识用口头禅接话,水声响起才反应过来,整个人猛地坐起。
他也顾不上穿衣服,三步并两步走到浴室。
明思温没关门,他就站在门口,听不出情绪地问了句:“什幺时候?”
明思温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一眼里的意思很明显——关你屁事。
江迢问完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轻咳了声后装作无事发生,没个正形地靠在门上:“好歹也是十几年的朋友,关心关心你。”
“噢?”明思温的声音混在水声里,“难道不是你怕我过得比你好,打探我保送了哪所学校好去举报我吗?”
江迢脸色瞬间难看下来:“你什幺意思。”
明思温扭头看他,讥讽道:“装什幺,举报不是你们最擅长的?”
江迢迈步朝她走去,站进花洒之下。
“明思温,我们聊聊。”
江迢将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严肃认真。
他脸上沾了些水,额发后捋露出锐利的眉眼。
明思温每次看他都觉得上天真是厚待他,家境好脑子好就算了,脸也很漂亮。长睫压住眉眼的利,平常用刘海一挡就立刻成了人畜无害温润少年,笑一笑就有一堆人喜欢他。
“聊什幺?聊学校里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好脾气的学生会会长,私下里是个在女生洗澡时闯进来把人堵到墙角的流氓吗?”
花洒的水落在二人中间形成天然的屏障,江迢的脸在雾气中朦胧起来,明思温又近视,看不清他眼中的戾气,一点也不怕他,仰着脸阴阳怪气。
“江会长,我好怕你举报我啊。”
明思温软下声,说是害怕语气却黏黏糊糊的,像在撒娇。
她擡手抚上江迢的身体,指尖压住被含得红肿的顶端用力揉弄。
明思温很会玩胸,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前几个男朋友身材没江迢胸大,明思温每次吃两口就感到没劲,转而去玩别的地方。
江迢不同,他的胸明思温可以玩上好久。
她甚至用脚踩过。从胸踩到鸡巴,看着江迢在自己自己脚下射精。那样子就像发情的公狗,明思温看着就能湿。
所以即便明思温很讨厌江迢,也还是挡不住欲望跟他上了半年床。即便是针锋相对的此刻,她都忍不住上手去抓他的胸。
“你知不知道你很骚,奶头吃两口就肿,揉两下鸡巴就硬。想聊?好啊,就这样聊,挺着你的骚鸡巴跟我聊。”明思温往前迈了步,温水从头顶淋下,顺着她垂落的手臂流到江迢胯间。
江迢耳根显而易见地红了起来,他抓住明思温作乱的手反扣在她腰后。
没有防备的明思温瞬间被制住,双手放在身后,前胸就会不自觉挺起。两团嫩乳就这样直白露出,放往常江迢很快就会低头吃进嘴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将她往后推到墙上。
水被关掉,明思温被他彻底禁锢。
江迢眸色晦暗:“我说了,聊聊。”
明思温没挣扎,擡起头对上他的眼。
两人离得很近很近,鼻尖堪堪碰到。
明思温张开口,一字一句道:“我不跟烂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