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4 这就喷了?(h)

傅衾被他吻得目光含水。

主动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颈,加深两人之间一直浅尝辄止的吻。

随着吻的深入,傅敬斯凌冽的气息开始占据上风将她环绕起来。

傅敬斯手掌掐着她的腰,仰头回应她。

偌大空旷的房子里,灯光将一室填满,不见天与地,两人可以肆意在这所里媾和。濡湿软糯的唇舌攀缠在一起,激荡起巨大的水声,春光都没有此刻旖旎。

吻得傅衾满面春红,伏在傅敬斯肩头喘息。

傅敬斯将人竖抱起,就往房间床上去。傅衾双腿夹住他的腰为了防止脱落下去,她实在力气缺少就爬伏在他肩上休息。

床上阿姨白天打扫过,干净整洁,傅衾身子被放到床上,压出一床褶皱。

放下人后,傅敬斯一腿屈膝半爬在床上,捞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头下。

今天傅衾穿了件白色衬衣,傅敬斯拆礼物似的把扣子一枚一枚解开。

肥白的乳房在内衣下依旧挺立的像两座山峰。

将全部脱下,人总说高处不胜寒,傅衾的乳尖一下感受到寒冷。

凉意还没彻底传遍身体,一股温热液体立刻将乳尖包裹。

傅敬斯俯身含住其中一枚,另一枚用指尖不断打绕。

舌尖就像灵活的爬行动物在乳晕上打圈,偶尔露出獠牙啃啮。

傅敬斯齿间一用力,傅衾吃痛地惊呼。

他一路向下,中指掰开阴唇中间热流不断。

准备俯身,却被傅衾制止,“别。”

“没洗。”傅衾解释。

傅敬斯二话没说把人抱起来,朝浴室走,他今天必须吃到。

水声“哗哗”落下,很快浴室里升起热雾,两人身处其间朦胧又美好。

傅衾站在水下,从头浇下来,傅敬斯进来同她一起洗,但他并没有脱衣服。

洇湿的衣服,湿哒哒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的体型线条。

由于今天他穿得休闲,灰色运动裤被溻湿后,贴合在性具上,勾绘出巨大的形状。

傅敬斯蹲在傅衾的双腿处,擡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处,吸吮上去。

下面如触电般,傅衾差点没有站稳,好在傅敬斯托住。

身子向后靠区,不小心关掉了淋浴头,水声戛然而止,傅敬斯吮吸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内出奇的显耳。

蠕动的舌尖配合嘴唇的翕动,敏感的阴蒂就像微观镜头下观察的花朵,慢慢绽放。

傅衾撑着瓷砖,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抓住出水管,她大脑一片空白,宛如有人拿棍子将她脑子搅在一起,她分不清眼前的雾气还是自己真的看不清楚。

傅敬斯边吃食着阴核,边用手指进行扩张,温热的小穴将他的手指吸进,他则缓慢抽动在里面耐心开拓。

小腹处有股纠缠,傅衾觉得有什幺东西从小腹四通八达的向身体里涌进。

手指在她小穴里动作越来越快,嘴上的动作也是,傅衾死死咬紧嘴唇,声音还是从牙缝里溜出来,她提起精神,小腹前倾又收紧,一注热流顺着腿根流出来。

傅敬斯站起身把她抱进怀里,揽着她的手臂一伸重新打开淋浴,恒温的水冲洗两人,他感受到傅衾在胸膛内的起伏。

覆在她后背的手从上至下抚摸,傅敬斯笑着,“这就喷了?”

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了。

喷水是事实,傅衾过多反驳也是苍白,靠在他肩头微弱地点头。

傅敬斯吻吻她的湿发,安抚了一分钟左右,见她气息缓过来,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翻了个面。

股沟处感受到他下面的兴奋,傅衾手心撑在瓷砖上。

傅敬斯褪下裤子,肉棒昂扬着弹出,打在她的臀部。

一个雪白,一个憋得发紫形成鲜明的对比。

即便有水落下的声音,傅衾也清楚地听到自己和他的呼吸声。

下坠的乳房,猛然朝前一晃动,她听到身体里血液翻腾的声响,眼前一切都模糊了。

肉棒强硬地挤进不属于它的空间内,狭窄逼仄柔软完全裹挟着粗壮的性具。

傅敬斯被她夹得汗毛直竖,深呼吸轻轻抽动,“别夹。”

傅衾小声抱怨,“...疼。”

却听到他的笑声,“这是夸我粗大吗?”

傅衾嘴角抽搐,不语。

没等来她的回答,傅敬斯就继续折磨她,“说呀。”

体内的血液被提得不上不下,傅衾不得不说顺着他,“是。”

傅敬斯像得了糖果的小朋友,眼角嘴角都挂上笑。

他双手从傅衾腋下穿过向上扣住她的肩膀,他的小腹贴在她的腰间。

肉棒疯狂开始攫取。

水花落入两人连接处,被每次进攻撞得四分五裂。

肉体拍打的声音,大过两个人发出的呻吟。

做爱时不断变换姿势。

傅衾被压在墙上,冰凉的墙壁穿透她的肌肤。

乳房狠狠挤压,乳头在上面疯狂摩擦。

傅敬斯掰过她的脸同她接吻,她的嘴唇柔软,嘤咛出的声音恬静。

撞击让傅敬斯的面容变得影影绰绰,但傅衾手臂反钩住他的脖颈卖力地回应。

傅衾身子猛然颤抖像寒风中的秋叶,傅敬斯又猛肏几下,快速拔出来,自己又用手套弄到精液悉数喷洒在她臀部。

随着水的落下,将浓稠的精液块状般冲散,最后流入地漏。

这次做爱没有带套,傅衾也没有提醒,原以为他会射到体内。

现在她除了眼神还有些迷离外,神识无比清醒。

傅敬斯拿来浴巾裹在她身上,将身上的水珠为她擦去。两人站在镜子前面,他为傅衾细心吹干头发。

镜子里面,傅衾只到傅敬斯肩膀靠上点,两人有体型差,以前没有肤色差,现在有了。

傅衾相比着黑不少,自从她发现防晒也防不了多少后,干脆自暴自弃,现在整体比以前黑了两个度。

不过现在看上去更健康些,以前她属于惨白类型,晚上看见人家会觉得她是女鬼。

吹风机的风很暖,暖得傅衾血液循环加快了速度。

透过镜子看,傅敬斯一手臂擡起吹风,一手拨着她的秀发,加快吹干的进度。

他虽然没有用力,但在屈起的时候,肱二头肌明显肌肉线条。

傅敬斯注意到她的视线,同她对视,笑意在他脸上散开,傅衾也笑笑,却觉得心脏胀痛。

回到床上,傅衾枕在他手臂上,将头贴在他胸口,秀发像蒲公英在他脸上摆动。

抱着她的手臂傅敬斯收紧,在她头顶落下一个满是爱意的吻。

傅衾不老实,挂在他身上,一动一蹭又把他的火给引上来。

“别动。”傅敬斯大掌贴在她大腿根控制不让她乱来,好心规劝,“你打算让我一会儿去冲澡?”

“没打算。”

听到她的话,傅敬斯觉得全身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夜晚柔和又宁静,傅衾盯着他那双深邃又清澈的眼睛。

她声音圆润,“我又没有喝醉,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话音刚落,傅敬斯吻了上去,这个吻是重度的,没有控制的、原始的。

傅衾吻着吻着骑坐在他身上,内裤下的肉棒快速支起来抵在她缝隙处。

傅敬斯微擡臀,将衣物脱掉。

傅衾撕开床头的套给他戴上,扶着炙热的性具缓缓坐下去。

小穴边缘被粗大的肉棒撑得薄薄一片,又痛又爽,她不敢直接坐到底,慢慢将它全部吃下。

直到完全契合,小穴将肉棒全部接纳,傅衾才开始动。

龟头剐蹭着肉壁,这感觉就像在高空钢丝下赤脚行走,刺激着肾上腺,唯有兴奋。

开始傅敬斯任由着她玩,她没轻没重,自己向下坐深了,嫌痛就猛地一夹,可把他害惨了。

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抽出来,提着人就翻身,他喜欢后入,掰着她的脸亲。

肉棒上青筋盘踞,他扶着轻松找准她的穴口,直接插进去。

手掌扣住她的肩膀,开始剧烈抽插。

性具进进出出,带出许多银白的液体,挂在两人耻毛上。

傅衾眼睛上翻,双手交叠在一起捂住嘴巴。

傅敬斯一下比一下深,听他在身后阴沉着声音,“叫出来青青,我想听你叫。”

吟叫的声音小如蚊蚋,傅敬斯拿下她的手,声音似泄洪般迸发出来。

浴室里有流水声,傅敬斯套上内裤正在换床单。

傅衾出来躺在新床单上,等傅敬斯冲洗出来她已经睡着了。

傅敬斯过去躺在她身边,把人搂在怀里,垂下眼眸,从修长的睫毛下看了看她。

关了灯,窗外月色当空,倾注如水的光亮,将一切淹没在皎洁的光辉中。

***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时间来到答应章弥约傅敬斯的那天。

傅衾正在红心的福利院教小朋友们画画,手机连着震动,她打开看了一眼。

章弥:小衾可别忘了呀!(开心)

看到消息,傅衾眼底闪过一丝仓皇,如果面前有镜子她想应该不好看。

傅衾犹豫了一杯咖啡的时间:放心吧。

章弥:谢谢啦!(爱心)

加上章弥的那天,她就让餐厅位置发了过来。

她想约傅敬斯简直易如反掌,没有弯弯绕绕,直接把餐厅位置发给他,告诉他今晚八点到即可。

为难的是事后她该如何面对。

消息发过去,傅敬斯果断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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