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妹妹扇鸡巴爽得流精(h)

摘月殿内春意盎然,皇帝赵衡正趴在淑妃身上,龙根在她花穴里进出,撞得她白嫩的臀肉颤巍巍地晃着。淑妃浪叫不止:“啊……陛下,太厉害了,臣妾受不住了!”

“淫妇,有什幺受不住的?”赵衡咬牙顶得更深,龟头撞在她深处,淫水被捣得咕叽作响。

“陛下的龙根太大了,插得臣妾好舒服,要去了!”淑妃夹紧穴肉,迎合他的抽插。赵衡冷哼一声,放慢速度:“朕还没射,你敢先高潮?给朕忍着!”

淑妃不满他慢下来,暗暗收紧花穴,想逼他快点操她。赵衡被夹得闷哼:“啊……荡妇,受不了了,朕要操死你!”他加快节奏,鸡巴在她穴里横冲直撞,干得她尖叫连连。

殿外传来太监福忠的声音:“陛下,安乐公主求见。”赵衡正到射意边缘,龟头一胀,精液差点喷出来,听到这话却毫不犹豫拔出鸡巴。淑妃急了,嗔道:“陛下……”

赵衡不理她,拉过一旁服侍的宫女,低喝:“舔干净!”宫女忙跪下,张嘴含住那根沾满淫水的龙根,舌头舔着柱身,吸掉上面的黏液。她心里暗喜,盼着能凭这张嘴入后宫,便卖力地吞吐,甚至舔到囊袋。

赵衡爽得低哼,却冷声道:“放肆,朕让你舔干净,不是让你吃朕的肉棒!不会就滚!”

宫女吓得不敢再动,只老实舔净上面的水渍。赵衡带着半硬的鸡巴,匆匆赶往蓬莱殿——那是安乐未出嫁时的居所,也是他俩兄妹最亲密的回忆之地。

殿内青纱帐低垂,一个窈窕身影倚在软榻上,慵懒又风情万种。赵衡停下脚步,轻唤:“安儿。”纱帐撩起,安乐走出来,那双往日含笑的眸子此刻隐隐有泪光:“阿兄是不是忘了还有个妹妹?”

赵衡心一痛,快步上前抱住她:“怎幺会?阿兄心里永远先是安乐,再是其他。”

安乐推开他:“那为何我成婚后你一次不来看我?今夜又是从哪个妃子那来的?”她语气带刺,赵衡心虚,却故作镇定:“张衍之是你选的驸马,你既喜欢他,阿兄怎好打扰?”

安乐冷笑:“皇上真不知我为何嫁人?”她生气时连“阿兄”都不叫了,伸手一把抓住他龙袍下的鸡巴。那根刚被宫女舔过的肉棒还湿漉漉的,敏感得很,赵衡被握住,低哼出声。

安乐冷笑更甚,手伸进亵裤,握住那根半硬的龙根,上下撸动:“这里还湿着,是哪个妃子留下的?”

“松手,安儿,别这样……”赵衡声音发颤,想阻止却没力气。

“阿兄不喜欢妹妹了?小时候你不是总哄我摸你鸡巴吗?”安乐手劲更大,撸得他龟头渗出水。

赵衡想起当年,他还是五皇子时,初尝情事,欲火难抑,又怕被人说沉迷女色,常憋得喜怒无常。只有在蓬莱殿和安乐相处时,他才觉心安,即使鸡巴硬着也不敢乱动。

那次两人饮酒,他醉得迷糊,看着双颊酡红的安乐,胯下硬得发疼。他凑过去,像个弟弟般埋在她肩头撒娇:“安乐,我好难受。”

“阿兄哪里难受?”安乐醉眼朦胧。

“这里……”他抓住她手,按在自己胯下,鸡巴隔着衣袍硬得烫手。她吓了一跳:“阿兄,这是什幺?”

“让阿兄难受的东西,只有安乐能帮我舒服,愿意吗?”他哄道。

安乐犹豫着点头,他便带着她手握住肉棒,隔着布料撸动。想到是亲妹妹在摸自己,他心跳如擂鼓,鸡巴一抖,渗出前精,湿了衣袍。

“阿兄尿了?”安乐惊呼。

“傻妹妹,这是哥哥舒服了,里面有东西憋着,要射出来才好。”

“怎幺才能射出来?”

“一直摸它,或者……用嘴吸出来。”他试探道。

安乐自然不肯,他软磨硬泡,终于哄得她张嘴。

他急忙脱下亵裤,露出白净的鸡巴,龟头涨红,马眼滴水。安乐呆呆地看着,他挺腰把龟头送到她唇边:“好安乐,帮哥哥吸出来。”

安乐脸烫得像火,却还是含住龟头,咸腥的味道让她皱眉,可见他难受,又开始吮吸。

赵衡爽得要疯,妹妹的小嘴裹着他的鸡巴,舌头一吸,他防线崩溃,低吼着射了满嘴精液。安乐躲不及,脸上也被喷了些,她生气地扇了软下去的鸡巴一下。

刚射完精的鸡巴最是敏感,被这样打了一下,赵衡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更有一种刺激的感觉,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被刚刚那样对待,挺着鸡巴乞求:“好妹妹…再打一下,像刚才那样…”安乐惊奇地又扇了一下,他爽得呻吟,彻底沉沦。

如今安乐又握住他鸡巴,赵衡腿一软,跪在她面前:“安儿,阿兄错了,别生气……”他抓住她手腕,乞求道:“扇我鸡巴,像小时候那样,狠狠扇几下,阿兄求你了。”

安乐愣住,随即冷笑,擡手隔着亵裤扇下去,鸡巴被打得一晃,他却爽得低吼:“啊……再用力点!”

她连扇几下,布料摩擦着龟头,他硬得滴水,趴在她脚边喘息:“安儿,狠狠罚阿兄吧……”

赵衡跪在安乐脚边,龙袍散乱地敞开,亵裤被扯到膝盖,露出那根白净粗长的鸡巴,硬得青筋暴突,龟头涨成深红,马眼不时渗出晶莹的前精,滴在青石地板上,打湿了一小片。

他喘着粗气,眼里满是乞求,擡头望向安乐,声音沙哑:“安儿,阿兄错了,别生气……”

安乐站在他面前,一袭纱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眉眼如画,却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她手里握着一根细竹杖,轻轻拍在掌心,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低头看着赵衡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唇角微扬:“阿兄真是贱得可爱,堂堂皇帝,跪在我面前求我抽你的鸡巴?”

赵衡喉头一紧,肉棒被她的话刺激得一跳,龟头渗出更多水,他低声哀求:“安儿,阿兄是你的贱狗,求你罚我吧……我硬得疼,只有你能让我舒服。”

安乐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疼惜。

她知道赵衡的癖好,这高高在上的皇帝,平日里在后宫妃嫔面前威严无比,可那些女人只能让他泄欲,却无法触及他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卸下伪装,露出这副卑微又扭曲的模样。她爱他,这份爱夹杂着血脉亲情和禁忌情欲,既想护着他,又想狠狠满足他。

她蹲下身,竹杖轻轻点了点他龟头,那敏感的顶端被触碰,立马抖了抖,溢出一滴黏液。

赵衡闷哼一声,腰不自觉挺了挺,鸡巴在她杖尖下晃动,像在乞怜。她轻笑:“真想让我打?”

“想……安儿,使劲打,阿兄受得住。”赵衡喘着气,眼红得像头困兽。

安乐不再犹豫,竹杖扬起,啪地一声抽在他鸡巴上。白嫩的柱身被打出一道红痕,肉棒晃了晃,龟头猛地一缩又胀大,马眼挤出一股水,滴得更快了。

赵衡低吼:“啊……好爽,再来!”他爽得头皮发麻,鸡巴被打得又痛又麻,快感从根部直冲脑门,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他是皇帝,却甘愿被妹妹羞辱,这禁忌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安乐见他这副模样,手下更狠,竹杖接连抽下去,啪啪声在殿内回荡。鸡巴被打得左摇右晃,柱身布满红痕,龟头红肿得像要炸开,每一下都让它抖得更厉害,前精淌得满地都是。

赵衡咬牙呻吟:“安儿……太爽了,打得阿兄鸡巴要炸了……”他抓着自己大腿,强忍着不碰那根肉棒,生怕一碰就射出来,可那快感太强,他脑子里全是安乐冷艳的脸和她手里的竹杖,恨不得永远跪在她脚下。

“贱不贱?”安乐停下手,竹杖挑起他下巴,逼他擡头看她。赵衡喘着气,眼里满是迷恋:“贱,阿兄是你的贱货,只有你能让我这幺爽……”

安乐哼了一声,扔下竹杖,赤着脚踩在他鸡巴上,碾着那根硬物,龟头被挤得扁下去,柱身被压得贴着囊袋,青筋凸得更明显。

赵衡爽得低吼:“啊……安儿,踩得好爽,再用力……”他腰挺了挺,鸡巴在她脚下磨蹭,龟头被摩擦得渗出更多水。

她脚下加力,碾着龟头转圈,不时踢一下囊袋,赵衡疼得吸气,却爽得呻吟连连:“安儿,阿兄要射了,求你让哥哥射……”他眼里满是哀求,鸡巴在她脚下抖得像要炸开,精关摇摇欲坠。

安乐却收脚,冷声道:“射?你还没爽够吧?”

赵衡急了,爬到她脚边,抱住她小腿,硬邦邦的鸡巴蹭着她裙摆:“好妹妹,阿兄硬得受不了,让我射一次吧,求你了……”他挺腰把龟头往她白皙的脚上蹭,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安乐皱眉,低头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却软了。她蹲下,伸手握住那根被打得红肿的鸡巴,轻轻撸动,指腹蹭着龟头,黏液沾满她指缝。

“啊……”赵衡爽得仰头,鸡巴在她手里一跳一跳,龟头被她指尖一挤,立马喷出一股浓精,射在她手背上,热得烫人。

安乐没松手,继续撸动,肉棒居然又射出第二波精液,喷得她腕上都是,白浊顺着她指缝滴下去。

她轻声道:“阿兄射得好多,憋太久了吧?”

赵衡喘着气,鸡巴软了些,可被她一摸又硬起来。

他看着她手上的精液,心里涌起一股满足——那些妃子再会伺候,也比不上安乐给他的快感。她懂他,知道他想被羞辱,想在她面前丢尽尊严,只有她能让他射到灵魂都颤抖。

安乐擦掉手上的精液,语气软下来,带着几分撒娇:“阿兄射了两次,舒服了吧?现在轮到安儿了,你也操操我好不好?”她解开外衫,露出白腻的胸脯,两团软肉颤巍巍地晃着,乳头粉嫩得像花苞。

赵衡眼一热,鸡巴硬得发疼,他扑上去,撕开她亵裤,露出那光洁的花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他握住鸡巴,对准穴口狠狠插进去,安乐闷哼一声,穴肉紧裹着他,烫得他低吼:“安儿,你的逼好紧,哥哥操起来好舒服……”

他猛干起来,鸡巴在她穴里进出,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淫水被捣得咕叽作响。

安乐搂住他脖子,喘息道:“阿兄,使劲操,操死安儿……”不论他在见她前操了谁,只有在她面前赵衡才是最真实的,这份禁忌的爱让她甘愿为他扭曲自己。

赵衡低吼着加速,鸡巴插得更深,龟头撞在她深处,他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射意上来,低吼一声,又喷了满穴精液。

两人喘息着紧紧相拥,赵衡吻她额头,低声道:“安儿,阿兄爱你,比谁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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