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客栈重逢,江昊

冬日渐暖,荒山外的寒风渐缓,柳烟从废弃庙宇离开,沿泥泞小路下山,脚底草鞋磨破,血迹斑斑。她裹着太医的青袍,袍角沾满泥泞,布料摩擦她满是汗水的胴体,带来粗糙刺痛。乌黑长发散乱,发梢黏在颈侧,腕踝血痕刺鼻,混着松香钻入鼻腔。

行至黄昏,她来到一处小镇,街巷整洁,青石路泛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饭香与淡淡花香。她走进一家客栈,名为“锦绣客栈”,门匾鎏金,屋檐下挂着红灯笼,透出暖意。

客栈内环境雅致,大堂铺着光滑木板,散发淡淡檀木香,墙上挂着山水画卷,角落置一铜炉,袅袅青烟飘散松脂清香。木桌擦得锃亮,伙计身着青衫,态度恭敬。

柳烟用老妇给的干粮换了一间上房,低声道:“我要歇一夜,别打扰。”伙计点头,递给她钥匙,未察觉她身份。这客栈乃商人江昊的产业之一,伙计认出她的脸,暗中送信给江昊。

柳烟进入厢房,木门“吱呀”关上,屋内温馨,雕花木床铺着厚实锦褥,散发清新的棉香,床头点着一盏琉璃灯,柔光摇曳。窗外竹影摇曳,风声低鸣,透进一丝凉意,桌上置一壶热茶,茶香扑鼻。

她瘫坐床上,青袍滑落,露出雪白胴体,胸前两团乳肉因喘息起伏,乳尖硬挺,发梢黏在锁骨上。她低声道:“总算能歇口气……”声音沙哑疲惫,眼中闪过警惕。她啜了口热茶,暖意顺喉而下,稍缓寒意。

门外传来马蹄声,“哒哒”打破寂静。江昊接到消息,驱马赶来,身着深紫锦袍,腰佩碧玉,剑眉星目,嘴角噙着冷笑。

他想起灵山脚下的那一夜,柳烟的胴体令他魂牵梦绕,得知她在自己的客栈,欲念翻涌。他推开客栈大门,靴子踩在木板上“咚咚”作响,低声道:“她在哪?”伙计指着厢房,低声道:“东厢。”江昊快步上前,眼中闪过贪婪。

厢门“砰”被推开,柳烟擡头,见江昊气势汹汹,惊道:“你怎在这!”她起身欲逃,脚底刺痛让她踉跄。江昊大步上前,一手抓住她手臂,指甲嵌入肉中,激起刺痛,低吼:“柳烟,跑到我手里,看你还往哪逃!”

她挥拳砸向他胸口,“咚”的一声闷响,他身形微晃,反手扣住她腕部,将她摔在木床上,“砰”的一声,床板轻颤。她试图爬起,他压在她身上,膝盖顶住她腹部,疼得她闷哼。

他双手撕开青袍,布帛“嘶啦”撕裂,露出她的胴体,胸前两团乳肉弹动,乳晕粉红湿润,乳尖硬挺如红豆,顶端渗出汗珠。

他低声道:“柳烟,还是这幺诱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掌心滚烫,指尖绕着乳晕打转,猛捏乳尖,挤出一阵火辣刺痛,乳肉被揉得变形,留下红红指痕。

她尖叫:“啊——放开我!”声音沙哑愤怒,双手推他胸膛,却被他扣住腕部,压在床头,木板“吱吱”作响。

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头湿热粗糙,绕着乳晕舔弄,牙齿轻咬,吸吮得“啧啧”作响,唾液涂满乳肉,腥甜味混着他的酒香钻入鼻腔。

她挣扎扭身,腿踢向他腰侧,他冷哼,一手按住她大腿,指甲掐入腿根,疼得她一颤。他舌尖舔过她颈侧,顺着锁骨向上,咬住她耳垂,热气喷入耳廓,低吼:“柳烟,逃了这幺远,还不是落在我手上!”她低吼:“江昊,你放手!”声音沙哑急促,眼中怒火燃烧,却无力反抗。

他手掌滑下,猛撕她下身残布,布料摩擦大腿内侧,留下灼热刺痛,碎片散落锦褥。他的手探入腿间,指尖拨开阴唇,触到湿滑软肉,指腹被黏液包裹,湿腻紧致。他低声道:“看来还没被玩坏!”两指挤入穴口,内壁湿热柔软,吸吮指节,发出“咕叽”水声,指尖弯曲抠弄,撞击敏感处,带起痉挛。她尖叫:“啊——”声音刺耳,臀肉猛颤,黏液淌出,顺着腿根滴落,腥甜混着茶香,浓烈得她头晕。

他解开锦袍,阳物硬挺,粗壮挺立,青筋盘虬,龟头紫红湿润,渗出黏液,散发雄性腥臭。他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手指嵌入腿根,指甲掐出红痕,猛挺身而入。

肉棒撑开紧窄穴口,内壁被挤得撕裂般痛,滚烫硬度直撞深处,带起酸胀与快感。“啊——”她尖叫,声音破碎,下身被填满,锦褥“沙沙”作响。她试图挣扎,双腿夹紧,却被他双手扣住膝弯,动弹不得。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吻她颈侧,舌尖舔过锁骨,留下湿热痕迹,酒香喷在她皮肤上。他的臀部猛烈摆动,每一下撞击都让木床震颤,“啪啪”脆响混着她的喘息,肉棒在她体内滑动,龟头刮过内壁,带出“咕叽”水声。

他俯身咬住她乳尖,牙齿轻啃,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乳肉被拉扯变形,快感如潮水涌来。他低吼:“柳烟,你逃不掉的!”她尖叫连连:“啊——放开!”声音沙哑急促,眼中泪光闪烁,屈辱与痛楚交织。

他的汗水滴在她乳房上,烫得她一颤,胸膛压着她的乳肉,乳尖被挤压得肿胀,摩擦他的皮肤,带来粗糙刺痛。

窗外竹影摇曳,屋内琉璃灯摇曳,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动作加快,臀部撞击她的腿根,发出“啪啪”脆响,黏液与汗水混杂,腥甜弥漫。他低吼:“柳烟,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她咬牙不语,眼中怒火被泪水模糊,只能承受他的强迫。

终于,他低吼释放,滚烫精液喷入她体内,烫得她下身一缩,黏液与白浊混杂淌出,滴在锦褥上,腥臭弥漫。他喘着退出,阳物带出一股浊液,滴落木板,发出“啪嗒”声。她瘫软在床上,气息急促,腥甜味混着酒香,浓烈刺鼻,锦褥刺入皮肤,带来细密刺痛。

江昊喘着粗气,起身整理锦袍,低声道:“柳烟,你跑不远,我带你回去!”他凝视她满身汗水与黏液的胴体,眼中闪过贪婪,转身唤伙计锁门,命人备马,决意将她带回私宅。

柳烟喘息未平,眼中泪水滑落,声音沙哑微弱,心中暗誓要再次寻找机会。客栈内的琉璃灯摇曳,映出她被蹂躏的身影,透出一股屈辱与不屈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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