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谢凌逸收工回家,却见一不认识的女孩儿站在自家院子,身量看着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浅色绿裙。谢凌逸推开院门道:“这位姑娘,你是…?”,女孩转身看向谢凌逸,甜甜笑到:“哦,我是妙妙,刚才跟着一只很漂亮的小猫进来,想和它玩呢,这猫钻进屋里了,我唤了下家中无人,不好意思进去。”谢凌逸朝姑娘点了点头,走向屋里,却没看见妙音,回头道:“它叫妙音,对生人是不太亲近,这会儿不知道又跑去哪了,妙姑娘改日再和它玩吧。”
妙妙又笑着福了福,转身离开。
谢凌逸挠了挠头,不知道今日妙音怎幺不在家中迎接自己。正想着呢,妙音一路高声叫着从院外跑了进来,谢凌逸欣喜地抱起妙音:“妙音!调皮鬼,贪玩到都不记得回家迎接我啦?”,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妙音回了屋。
饭后,谢凌逸在床上稍稍打坐一会就觉得困了,收拾收拾熄灯躺下。
睡着后却渐渐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像沉入湖底一样难以呼吸,又像笼中困兽一样焦躁。正难受时,有什幺东西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抚摸着他,让他的不适缓解了很多。那触感轻轻软软,逐渐向下,温柔包裹住了他的尘根,像是发现了打开锁的钥匙,不适的源头终于得到缓解。但很快,褪去的不适又更猛烈袭来,他身似烈火炙烤,燥热难耐,仿佛自己身困石穴,只有把上方巨大的石头顶开才能重获呼吸,他的胯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又感觉自己被巨大的花朵吞下,那花瓣柔软厚实,却突然紧紧包裹着他似要将他绞杀在里面,花朵中开始分泌粘稠的蜜液…不行,要动…要动起来才能活下下去,他的胯越摆越快,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畅快,刚才种种不适仿佛化为同等的舒畅袭来,终于在到达顶峰的那刻,他睁开了眼睛…那坐在身上的少女,双目失神,樱唇微张,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如蜜的光泽,犹如神女…这是…下午院中见过的少女妙妙?一阵席卷而来的黑暗将他拖进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