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脸上的痛苦和挣扎好像全都被王慎言他自己的操进去的阴茎摧毁似的,完全浸透在快感的碎片之中,根本就分不清。
这可能是没有性经验的坏处之一,王慎言只能通过观察妻子的表情来确认自己是否会真的如同字面意义上的将她撕裂,而不是通过插入的情况,被情液浸透了、努力放松过的穴肉又软又湿又紧,尺寸过大的弊端就是连刚刚进去都像是胆战心惊地打了一场硬战,让王慎言自己平心而论,她昨晚的挣扎倒不是欲拒还迎或者是害羞的表现,是真的被完全吓到了,后面进去确实也的确是进去了,但也只是堪堪摩擦几下她就继续剧烈地挣扎,她被操得生疼,他被箍得生痛,没有流血已经是万幸,更不用再痴心妄想什幺体验快感。
王慎言虽然觉得妻子的态度完全是因为做了一个预知梦就全权改变的说法很扯,梦不过是潜意识的衍生物,理智告诉他应该是药物成瘾或者是其他的什幺刺激的暗黑理由,他应该以此为要挟的,这场联姻之间的博弈和交换在抛下新娘嗑药这个筹码之下还能再权益一下,这是个不大不小的爆点,但是那些熟稔的小动作,尤其是那样的亲吻,那种出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本能里藏着的喜好点像是狂涌的浪潮一样将理智吹熄。
她几乎是以一种完全纵容的态度来向他奉献出自己的身体,表现得她已经完全被“丈夫”给炮制成熟,两人已经成为床底之间最默契的伴侣,而最恐怖的在于成明月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她在床下神智清明,小动作不断,眼神连放在他身上都像是一种可怜的施舍,但在床上就像是离开了自己就无法存活的样子,仿佛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全世界里再没有其余的人像是她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将全身心奉献出来只为了满足他的欲望。
而她伸出细腻修长的手指捧住男人的脸,双眼含泪,楚楚可怜,吐息像是鹅毛轻搔过王慎言的心尖,将他骨头里塞满泡沫,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是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
王慎言那一点一点碾开穴肉、由着顾虑一直只是插入到肉穴一定位置的阴茎被成明月的挺腰给完全吞了进去,家居长裤和内裤已经在她尚佳的柔韧度下半落在左腿上,光滑细腻的大腿彻底敞开,环在男人的劲腰之上,她哆哆嗦嗦地喘了一声,视线落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平坦光洁小腹上洇满一层黏腻的汗,已经可以非常明显地看清楚凸起的痕迹。
“再深一点……深一点……深一点……”
她的声音在绵长的气音之中夹杂着气急败坏的祈使,王慎言只是愣了一下,直接将她两条缠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压开到她的肩膀,带着薄茧的手指恶意地擦过已经被他的耻毛和肏弄突出的花珠,只是用指甲搔刮了一下,身下的女孩反应大得出奇,像是尾被剥皮抽筋的鱼一样弓起了腰,肉穴更是不要命地绞紧了阴茎,像是非得要从中榨取点什幺出来一样,以及更糟糕的,一股湿淋淋的温热水液浇在本就寸步难行的龟头上,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大脑,那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成明月没有让他如愿,因为她还没有如愿以偿,尽管已经陷入快感地狱,密集的快感信号噼里啪啦地灼烧着大脑,男性射精的前兆还是很好掌握的,阴茎弹跳的频率会增加,她往后挪了下腰,努力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甬道本能的收紧。
王慎言有一瞬间的错愕,但他来不及作出任何的恼怒或者抗议,被迫降低刺激、延缓射精的阴茎已经再一次地肏了进去,比之前还要更深、更快地碾开所有层层叠叠的媚肉,次次尽根没入,他掐住了女孩的腰,根本不容许任何的反抗与逃脱。
终于,在那里的底端,什幺东西被撞开,一道小小的裂缝乍现,光滑圆润的硕大龟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成明月的脸开始扭曲,白眼横飞,汗淋淋,黏腻腻,她的表情像是绝望到无可救药,生生咬住了王慎言的一根手指,舌头吮吸着血沫,牙床被崩得生痛。
王慎言倒是更觉得某种痒意又泛了起来,这点微不足道的痛苦甚至不值得他拧一下眉头,倒成为性快感的衬托,宫口已然被完全肏软敞开,两个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仍在负隅抵抗,王慎言眼睛盯着在自己阴影之下妻子的那张完全失去表情管理的、不体面的脸,她的眼睛吊了起来,眼白上翻,左眼眼尾的那一点之前被完全隐藏在眼皮褶皱之间的红痣,在情欲的酡红之中更显得触目惊心,他低下头,嘴唇虔诚地吻了上去。
成股成股的泛着温度的精液被完全射进了胞宫,成明月陷在让人头脑空白的快感烈焰之中不可自拔,她缓了好一会,心满意足地躺在王慎言的怀里,内心是一片安宁的幸福,两个人低声呢喃了些许爱语,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些什幺,但很快性爱带来的多巴胺褪去,她想翻身却被男人捞了回去,腿心里被灌满了的白浊情液混合物淌在了大腿上,留下一串黏腻的阴冷。
成明月突然想起了什幺,但她现在不想动,现实就是这样麻烦,无套内射就是等于备孕,孩子不在联姻套餐之中,而且她更不愿意孩子有个短命的爹。
“下次戴套。”她推了一下王慎言,语气有点恨恨的,但很快她又改变了主意,王慎言很干净,定期的军队体检不是白做的,她还是挺喜欢被内射的感觉,她又用已经变得一塌糊涂的湿淋淋的阴户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快要硬到完全勃起的丈夫的阴茎,他妈的这个臭当兵的本钱怎幺这幺雄厚,这才射完多久?贤者时间几乎是转瞬即逝,“还是算了,我吃药好了。”
王慎言看得出来妻子的摇摆不定,她喜欢被内射的事实而拒绝承担后果,况且政治联姻还是比较麻烦的,孩子也是一种筹码,婚姻也有保质期,他主动提出建议,“我会吃药,军方那边已经有很成熟的男性口服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