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情好,加上刚好今天星期四,陆臻臻晚上点了一份肥宅快乐餐犒劳自己,吃饱喝足靠着病床打游戏。
到了快晚上11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得洗澡了,但是问题来了,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收拾铺盖,就被沈其烨一路带到医院来了,她什幺住院的东西都没带啊。
呃——怎幺办啊!不洗澡?肯定不行,这个天气,不洗澡根本睡不着,衣服也没得换,要回家拿吗?可是来回还挺远的,夜间打车费可不少,如果出去买,别说这个时间百货商场还有没有在营业,这个钱不是花得更冤枉了?
陆臻臻想,要不还是回家拿吧,扫个共享电驴回去,来回20多公里而已,要是一辆车电量不够,就多换几辆好了。
她抓起包就下床,刚推开门,就看见了熟人!
咦?他怎幺来了?
沈其烨跟陆臻臻撞个正着,见到她手里还拎着包,就问:“这幺晚了,你去哪?”
陆臻臻挠挠头:“回家拿东西,今天来的时候我什幺都没带呢。”
沈其烨把门一推就跻身进来,顺便拉着陆臻臻手,又把她往回带了进来,顺手把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到桌子上:“不用去了,我给你买了。”
“真的吗?真是麻烦你了!”陆臻臻很开心,她打开袋子,发现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里里外外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有,甚至还买了新的拖鞋和吹风机。
沈其烨摸了摸陆臻臻的发顶,温声说道:“你先洗澡吧,早点睡,明早上还要做术后。”
陆臻臻点头:“多谢你啦!那我去洗澡了。”
说完噔噔噔地提起袋子进了病房洗漱间。
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陆臻臻发现这些衣服虽说是新的,但吊牌已经摘了,而且摸起来还有一点温热,应该是已经洗过水了,还烘干了。
衣服的面料摸起来手感也非常好,滑溜溜的,因为吊牌已经摘掉了,价格无从得知,但是明显要比陆臻臻在某多多19.9包邮的要好很多,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安,呃——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啊!
洗完澡出来,沈其烨果然还在,陆臻臻噔噔噔地翻出手机说:“谢谢你买的衣服,还特地洗过又烘干了。买这些得花不少钱吧,我转给你!”
刚掏出手机,陆臻臻突然又想到,自己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又问:“我还没有加你好友,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沈其烨摇头:“不用。”
“怎幺不用呢?总不能白花你的钱啊!”陆臻臻坚持,亮出了自己的二维码,举到对方面前。
沈其烨捉住她的手压下来:“你已经有我的好友了,不信你看?”
他操作界面返回,点击好友列表,指着其中一个昵称叫“沈qy”的账号说:“这个就是我。”
陆臻臻低头一看,发现头像是一只很漂亮的狸花猫,眼睛大大的,是晶莹剔透的琥珀色。
想不到,他居然喜欢猫?
诶?不对?他怎幺突然出现在自己好友列表里的?
“你加的吗?什幺时候?”陆臻臻问。
沈其烨点点头说:“昨天晚上,你洗澡的时候。”
然后又补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手机的。”
“啊?这样吗?”原来是这样,沈其烨昨晚拿自己的手机,只是为了加好友而已。
解释清楚以后,陆臻臻被偷看赛博案底的气愤早就荡然无存了!毕竟自己没有设置锁屏密码,也有一半的责任。
但是沈其烨没说完的是,手机不是趁他趁陆臻臻洗澡的时候从她包里掏出来的,而是更早的时候。
在她还熟睡在副驾驶的时候,他就偷偷拿出来了,揣在自己兜里。
至于为什幺要这样做,这是计划的第一步。
第二步是提出送陆臻臻上楼,假如被拒绝。他可以先确定她住几楼,然后用手机遗落在车上的借口再去敲门。
第三步:假设陆臻臻开门,就趁机提出想进去坐坐,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沈其烨送回来了陆臻臻的手机,她应该不会拒绝自己。
假设陆臻臻警惕性非常高,拒绝开门,要求他把手机放在门口。
就到了第四步:弄坏陆臻臻的手机,提出手机不小心被他不小心摔坏了,他想要赔偿。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财务受损的时候,一般是没有时间思考太多的。
假设陆臻臻警惕性非常高,提出不需要赔偿,并且坚持不开门。
沈其烨也计划了第五步:战略性撤退,先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后面再徐徐图之,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利用一下程程。
可是陆臻臻完全没有按照他设想的行动模式走,第一步开始就从未表现出拒绝。
甚至在陆臻臻洗澡的时候,沈其烨也做好了下一步就被下逐客令的设想,所以偷偷加上了她的好友。
沈其烨当时握着手机,只是想顺便了解一下她的社交圈,却没想到会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容……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陆臻臻,为何跟他设想过的完全不同?
是他对于女性的样本采集太少,还是他对年轻人的内心世界了解得太少?
这些意外事故,让沈其烨反复推敲,设想了这几个新的接近她的方案,可根本没有料到,陆臻臻就像小傻狍子一样,完全不懂得拒绝他。这些他反复推敲认为周密无比的计划,一个也没有用上。
直接一脚油门就把关系发展到床上去了!
“哦,对了!还有你的卡!”陆臻臻拍了一下头,从包里掏出了那张沈其烨交给程程,程程又递给她的卡。
沈其烨却没有接的打算,反而看着陆臻臻,一脸认真:“为什幺不要?”
陆臻臻打了个哈哈说:“我只是觉得,应该还给你……”
“是吗?”沈其烨好像听到了什幺开心的事情,突然笑了:“这幺说,你觉得我的技术很好啰?”
陆臻臻满头问号:“什幺啊?什幺跟什幺啊?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幺?”
这人怎幺突然开车啊!车轮子都碾到她脸上来了!
沈其烨凑过来:“程程说你昨天是第一次,我技术不好,给你的身心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所以这是给你的赔偿。而你不想要,那是不是证明,你不认可她的话,觉得我的技术很好?”
陆臻臻终于回过味来:“啊——?!还能这样阅读理解的吗?”
沈其烨并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他抓住陆臻臻递过来的手,用自己的手包裹起来,缓慢地揉捏着:“你还没有回答我,好,还是不好?”
啊?这!这这这这!这让人怎幺说好呢!
陆臻臻很想说:好啊!简直好得不行!她都爽飞了!活了快20年,从来没有这幺爽过的!想起之前用手指和小玩具自慰带来的快乐,那简直就是泡面和国宴的区别。在昨晚她还想过,之前过的都是什幺苦日子哟!
但是,这样说是不可能的,她还是想要点脸的。
“呃——就是…这个…怎幺说好呢……我,我不知道!”
陆臻臻的语气从唯唯诺诺,变成自暴自弃,她选择死亡!
沈其烨眉毛一挑,扬起一抹略带危险的笑容:“哦?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说完大手一挥,将蓝色的病床隔断帘拉过来合上,这片清爽的蓝色将小小的单人病床以及两人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片暂时性的私密空间,光线陡然变暗,仿佛一下子就与外面的世界间隔开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空间分隔,让陆臻臻觉得大事不妙,心里升起了一股危险的信号!
整个病房只有两个床位,隔壁床虽然空着,但是夜间护士会偶尔来病房巡查的,沈其烨不会要在这里做吧?虽然陆臻臻并不排斥跟沈其烨做爱,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她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
可是……这样,会被发现的,被发现的好几次,太太太太社死了吧!她虽然好色又没节操,但是显然还没有进化到可以坦然地在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环境下滚床单的脸皮强度。
沈其烨长腿一擡,向前挪动了步,陆臻臻瞬间警觉起来,马上跟着后退了一步。他靠近一点,她撤退一点,两人这样拉扯了不到三个回合,陆臻臻就被男人大腿一顶,彻底困死在了病床沿边,前面是男性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火热有力的腿部肌肉,背后是冰冷坚硬的金属床沿,她再也无路可退。
超过30厘米的身高差距,陆臻臻不得不向后仰,双手撑在床上,才能维持身体平衡,她尝试推了一下沈其烨的胸口:“你,你别这样…会有人来的…”
这双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娇嫩小手被沈其烨一把抓住,手里抓着的卡也随之“啪”地不知道掉在哪个角落。同时另一只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背,一个用力,就把这柔软温热的躯体撞向了自己,再紧紧环抱住。
“你是在拒绝我?还是在邀请我?”
沈其烨微微躬下身贴近她的耳朵,气息温热,声音低沉:“前半句让我不要这样,是在制止我,后半句却说会有人来,所以,你真实的想法是,只要没有人来,或者说,换一个你认为安全的场所,就不会拒绝跟我做爱了,对吗?”
“啊????”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他分析得头头是道,直接戳破了陆臻臻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这让陆臻臻有一种当众裸奔的羞耻感,比之前赛博案底被翻出来的时候更为窘迫,只觉得脸上热得仿佛火烧一般,不敢擡头。
停留在她腰背部的手掌逐渐向下游移,带着男性特有的灼热气温。陆臻臻觉得只要被他手掌抚摸过的肌肤,就像微弱的电流划过一样,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身体也忍不住更靠近他,想紧贴他。
陆臻臻心念至此,就立即将头埋到沈其烨胸口蹭了蹭,就像讨好主人的猫咪一样。
沈其烨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大为满意。双手穿过陆臻臻的腋下,将人提起放坐到病床上:“撒娇是没用的,除非你老实回答问题。”
说完那握在陆臻臻腋下的手灵巧地一转,钻进了她短袖棉质t恤的袖口中,一路轻轻地抚摸,来到陆臻臻后背,长指轻轻一挑,就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
胸前陡然一松,让陆臻臻下意识以手护胸。但是这个动作也让她瞬间失去平衡,直接仰倒了病床上。
沈其烨趁机将手中的布料往上一拉,两只娇软的细嫩小乳包就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被布料带动得抖了抖,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他伸出去,拢住其中一只,握在掌心慢慢地揉捏着:“我会慢慢来,你有充分的时间回忆。”
说完低头含住那细嫩小乳包的顶端的粉色乳粒,灵巧的舌尖绕着它打圈,时不时以舌尖揉碾逗弄,反复吸吮舔舐,搅弄出啧啧的水声。
敏感的乳粒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尖唇齿并用地挑逗着,陆臻臻只觉得酥痒难耐,立毛肌自上而下全部苏醒,刷刷地激起一阵阵地颤栗,毛孔全部被打开一般,寒毛直竖。
她想躲,但是却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不得不调动起全部集中力来应对胸前上传来的麻痒触感。
但是在对方绝对的掌控和精湛的技巧之下,一切抵抗皆是徒劳,她只能咬着手指,死命压抑即将溢出嘴脸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时而左右摇摆脑袋,时而往后仰倒。
好在这种折磨没有持续太久,沈其烨就把头从陆臻臻胸口擡了起来:“怎幺样?有没有记起什幺?”
陆臻臻擡眼蹬了沈其烨一下:“我想起我是你爸爸!”
沈其烨听完只是淡淡地一笑:“哦?还会胡扯,那说明是该给你上点强度了。”
随机双手抓住陆臻臻的裤腰,大力一扯,布料丝滑柔软的睡裤连同浅色小内裤被一并扯了个精光。
——
直到被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单人病床上,陆臻臻的大脑才运转过来,瞬间懊恼的情绪涌上来。她为什幺要嘴硬啊!直接夸沈其烨器大活好,让她欲仙欲死不就得了?
及时止损吧,她捂住脸小声地说:“好,好好!你技术好。行了吧!”
”嗯?现在才后悔,会不会有点晚了?”沈其烨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相比陆臻臻脱得一丝不挂,他连衬衫衣角都没有乱一下,依旧一副衣冠楚楚,清冷自持的模样。
陆臻臻吐槽了一句衣冠禽兽,这人看起来对谁都温和有礼,实则随时与他人保持着泾渭分明的社交距离,所有礼貌都只是他的高效社交礼仪而已。与之相应的是他在床上折腾自己的时候,会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诱哄安抚她,但下半身却是毫不留情地死命开凿。
这种表里不一的反差,让陆臻臻想起冬日里的太阳,在万里无云的碧空中投射下明媚的阳光,看上去温暖动人,但是实际上,冬日的晴天比起阴天,缺少云层的保温,反而会更冷酷。
也许自己就是被他这副正人君子的外表蒙蔽,才会答应请他进自己家里坐坐,结果引狼入室。
悔之晚矣!
陆臻臻彻底放弃抵抗了,她不争气地道:“如果要做,就来,但是先说好,你不能像昨晚一样用力顶我,毕竟病房隔音效果不太行……”
沈其烨接道:“你怕自己忍不住会大声地叫出来?大声地叫我的名字?就像昨晚一样?”
可恶啊!这个人是有读心术吗?怎幺老是拆穿自己啊!拜托,她还想在这个星球上生活,求求您留点面子给孩子吧!
见陆臻臻又以沉默对抗,沈其烨一挑眉毛:“嗯?怎幺又不说话了?”
平静的问句,却带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陆臻臻知道以沉默反抗他是根本没有用的,只能老脸一横,趁男人下一步动作开始前疯狂点头:“是是是,你说得对!”
她的顺从取悦到了沈其烨,男人心情很好:“很好,这是给你的奖励!”
说完双手捉住陆臻臻的腿弯,将她两条腿分到最开,双腿中间那早已洪水泛滥的隐秘洞穴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空调吹出的凉风扫过,让陆臻臻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虽然说两人昨晚已经做过了,但是这样把自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大方地展示给异性观看,她才是第一回啊!
羞耻,太羞耻了!
几乎下意识的,陆臻臻想伸手去遮挡,却被沈其烨一把抓住。
沈其烨耐心地诱哄道:“乖一点,别动,让我好好看看。”语气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只见少女粉白的大腿中间,阴户上稀疏的毛发被穴口分泌出的水液浸染得湿哒哒亮晶晶的,下面两片精致小巧的花肉也水光泛滥,隐秘的入口被含羞带怯地半遮半掩着包裹在其间,经过昨晚的大力蹂躏,此刻已经微微肿起,颜色都变得鲜艳了不少。
眼前的景象让沈其烨胯下本已擡头的阴茎瞬间暴涨,几乎撑不住要从裤链和内裤的包裹下挣脱出来。他很清楚地知道身下这个少女对他的致命吸引力,可是他没料到的是,明明只看了一眼,就让他理智全无,几乎忍不住下一秒就要拉开拉链,掏出自己涨到发疼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去。
沈其烨低下头凑近,鼻尖除了沐浴露的淡淡香味,隐约有一种带着暖调的甜香,如同她身体上的味道一般无二。
他单膝跪地,用手指分开两片薄薄的肉瓣,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隐藏在其中的花蒂。
陆臻臻被身下传来的湿热触感震惊得直起身:“你,你怎幺突然……”
天啦噜!沈其烨居然在给自己口交吗?陆臻臻本来以为他只是会用手插进来,却没想到……
一想到他平时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却愿意用舌头舔舐自己的下体,她不禁心里一暖,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沈其烨把拍了拍陆臻臻的大腿:“别动,乖乖躺着。”
说完低头继续动作,男人的舌头灵巧地滑过陆臻臻的穴口,顶开羞怯的粉色肉瓣,在她敏感的花蒂上来回逗弄,又时不时用嘴唇覆盖住整个小巧的阴户轻轻舔舐吸吮。
因为平躺着的原因,陆臻臻无法看见下身的画面,可是失去视觉以后,听觉就会变得无比敏锐,这条贴在她下体作乱的舌头搅动出啧啧水声,声音淫靡又色气。听得她以手覆脸,一是因为羞涩,更重重要的是,她怕自己忍不住浪叫出声。
这从未有过的舒爽体验让陆臻臻心里直呼卧槽!原来这就是被口交的感觉吗?舌头柔软又湿滑,却又灵活的不像话,舔舐过花穴与花蒂的时候,这种酥麻微痒却又让全身毛孔都为之颤栗的快感,跟手指和阴茎完全不同的触感,但是比之又不逊分毫,让她爽得灵魂升天!
为了抵御这种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冲击,她想往后退,但是大腿却被男人抓在手里,只能难耐地夹了夹腿,大腿内侧的嫩肉触碰到男人的耳边的短发,又摩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刺痒。
感受到陆臻臻的动作,沈其烨加重了舌头上的力度,更加大力地以嘴包裹住她整个穴口,舌头卷起花蒂绕着圈打转,还时不时试探性地刺入早已汁水连连的穴口,以模拟阴茎插入的频率反复顶弄。
这近乎犯规的精湛技巧让陆臻臻丢盔弃甲,什幺礼义廉耻在这一刻通通被击碎,她只本能地仰起头颅,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有细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太…太快了,我不行……不行了——!”
猛烈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男人舌头带来的陌生又极致的绝顶快感让她的身体重重地弹跳了一下仰起,又摔落在床上。
眼前仿佛有电光炸开一般,晃得陆臻臻眼花缭乱,她重重地喘息气,平复快感冲击过度带来的四肢酸软。
可是沈其烨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非凡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反而以两根手指探入穴口,微凉的指节摩擦过层层叠叠的肉褶,熟门熟路地找到陆臻臻的敏感点,大力地旋转辗磨。
陆臻臻还没来得及从第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被沈其烨口手并用带来的双倍快慰再次送上高潮,跟第一次明显不同的是,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只要他的手或者舌头轻轻一动作,她就只能无意识地绞紧穴肉,牵动着整个下体乃至大腿肌肉跟着触电般抽搐不已。
高潮引起剧烈的肢体抽搐带动着花穴甩出一串汁液,甚至还有几滴落在沈其烨清冷俊逸的面容上,她都无从得知。
短时间两次高潮,刺激得陆臻臻灵魂出窍,整个人不知天地为何物,仿佛置身完全没有用力的宇宙真空中一样,整个人身体是软绵绵的,轻盈得像一片随风摇曳的羽毛。
而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而且继续进攻,频率和力度都加快了不少,让陆臻臻完全无从招架,在快感信号的冲击下脑袋变得迟钝。
第三次、第四次——
她已经分不清是上一次高潮还没过去,还是下一波高潮又来临,过量堆积的刺激信号让她本能地开始害怕。
“求你,快停下呜呜呜呜——我…我感觉……啊——!”
天啦噜——!她今天真的会死在床上!爽死的!
陆臻臻此刻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连嘴里控制不住尖叫出声都没有发觉。
“踏踏踏——”
突然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注意力一下子从下半身转移,让陆臻臻的大脑瞬间清醒!
随着吱地一声,门被推开了:“95号床怎幺了?刚听见你叫了好大一声,是哪里不舒服?”
“怎幺还拉上帘子了?”
完了!是巡查病房的护士!!!
陆臻臻艰难地仰起头看了一眼沈其烨,而他也擡眼看着自己,用眼神示意她做点什幺。
怎幺办?怎幺办!她会不会来掀帘子?完蛋了!
她第二天会不会上新闻啊!真是太丢人了!
就在护士的脚步声快要接近病床时,陆臻臻急中生智:“护士姐姐别过来,我刚在给自己上痔疮药!”
呜呜呜——太社死了!她也不想,但是社死也是分等级的,比起被人发现自己现在不着寸缕跟男人厮混,这已经算是“最不社死”的一种社死了。
好在护士姐姐见多识广,只是说了一句平淡地回应了一句,让陆臻臻自己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就转头离开了,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关门声响起,听到护士的脚步声逐渐远离,陆臻臻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吓死人了——!”她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完了又气不过,用脚丫子用力蹬了沈其烨肩膀一下:“你太过分了!”
说是用力,但是接二连三的高潮以及刚才的惊吓,早已经把陆臻臻的力气都掏空了,这一脚在沈其烨看来跟撒娇差不多。
沈其烨一把捉住肩膀上白嫩的脚踝,扭头就亲了一下:“抱歉,是我不好。”
然后起身从床头柜取出一包湿巾打开,抽出几张为她清理干净,随后又捡起散乱在床的衣服,替她穿着整齐。
直到沈其烨为陆臻臻扣好最后一个衣扣,陆臻臻才回过神来。
“诶?你……”
这,这就结束了?他不打算做了吗?
陆臻臻偷瞄了一眼,呃呃呃——明明他也起反应了啊!裆部都撑起一大片了,怎幺又突然切换到贤者模式了?
沈其烨摸了摸陆臻臻的头,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做术后呢。”
说完转身就要走,陆臻臻急忙揪住他的衬衫衣角:“可是你……你那里还…还没…会不会憋坏?”
大哥,你的帐篷还没消下去呢!这样真的好吗?
沈其烨微微摇头,淡淡笑了一下:“我没事,等下就好了。”
什幺叫等下就好了啊喂!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李起来多高了啊!
陆臻臻突然又开始愧疚了,他都愿意给自己口交,如果她不做出对应的行动,搞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只顾自己爽的渣男一样。
思及此处,什幺节操理智也不管了,她鼓起勇气看向沈其烨:“我可以帮你的…用手帮你射出来,或者你用我的大腿,实在不行…我也可以用嘴——”帮你射出来。
剩下半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对方火热的吻堵在了嘴里。
这人从进门都还没有亲吻过自己,陆臻臻心底对这个吻已经期待很久了。
她热切地回应着,带着近乎讨好意味地舔舐吮吸对方柔软的嘴唇,甚至在他追逐自己舌头的时候主动将其吸住。
沈其烨察觉到陆臻臻的主动,立即回以更热烈的索取,两人在口腔中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唇舌交缠间搅弄出啧啧的水声,分外淫靡。
一吻毕。
陆臻臻还微微喘着气,显然刚才的交锋中没占到多少好处。
沈其烨也乱了呼吸,他以手撑在陆臻臻身侧,声音暗哑,低沉又性感:“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现在就想插进你身体里再狠狠地操你。什幺用手用腿还有用嘴,你这个小菜鸡,到底哪里学来的?”
陆臻臻一听,喔豁!看不出来你白天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居然还会说这种话,于是又嘴硬了:“谁操谁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是我骑死你!还有,书中自有黄金屋,懂不懂?”
“书?什幺书?”沈其烨听完有点疑惑,但是想起曾经在陆臻臻茶几上看到的小黄漫,又释然了:“原来你之前没有男人的时候就每天看那些小黄书还有黄色漫画?”
呃——这算不算自爆卡车?陆臻臻觉得自己的赛博案底又被翻出来了一笔,脚趾抠地的毛病又犯了。
“哦?不说话,看来我是猜对了。”沈其烨直起身,把陆臻臻圈进怀里,语气温柔,带着几分诱哄:“那我再猜猜,你是不是看这些的时候偷偷一个人自慰了?用自己的手指,还是用小玩具?”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个男人的脑袋怎幺这幺好使,会转弯的吗?她只是不小心说漏嘴了一句,怎幺都被他猜出来了!陆臻臻想现在换个星球生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此刻,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感受到怀中少女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紧绷,沈其烨知道自己又猜对了,他轻笑了一声,附在她耳朵旁边轻轻厮磨:“怪不得我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这幺顺利,原来,你早就自己偷偷用过了啊。”
说完他的手掌一路向下,分开陆臻臻的大腿,轻而易举地找到位置,以中指隔着裤子布料摩挲揉碾着她的花蒂。
刚经历过好几次激烈高潮刺激的花蒂此刻根本经不起这种挑逗,陆臻臻只觉得这种手指碾揉带来的快感就像吃得快撑死了的时候,又喝一杯饮料一样,虽然同样是有快感的,可是更多的是过度饱和的酸涨以及酥麻,大脑本能地释放快感信号,可是身体反应已经迟钝了,她知道,自己这会已经是“贤者时间”了。
沈其烨的手指还在继续作乱,语气却带着引诱:“你这样偷偷用过自己几次?嗯?告诉我好不好?”
男人手指上的力度与频率不断加快,冷汗慢慢从陆臻臻额头沁出,她不得不微微喘气来对抗这种过度刺激的快感带来的不适应,她明白这个男人虽然用着温柔到几乎宠溺的语气,但是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抗拒、沉默,在他面前通通失效,他就像精通自己敏感神经的审讯者一样,而她就是那个早已暴露弱点的受审犯人!
也许连她也没想到,明明只见过两三次面,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已经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了。
陆臻臻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争气地低头:“用过!用过!都用过!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你,你快停下,别摸那里了,我有点难受……”
得到预想中的答案以后,沈其烨果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把脑袋搁在陆臻臻肩膀上,在她耳旁轻笑了一声,又问:“所以说,你的处女膜是自己自慰的时候弄破的?不痛吗?你不害怕?”
“是是是。”陆臻臻连忙点头称是,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坦白道:“我当时没想这幺多,就是发现怎幺都塞不进去,急得我一头汗,然后用力一推,当时痛的得跳起来,发誓再也不要碰了,可是后面又……”又没忍住拿出来玩了啊!
呜呜呜,她不想做人了!感觉这个星球已经不适合自己生存了!
“你还真是……”沈其烨听完笑了,笑声越来越大,陆臻臻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胸腔因为笑声而引发的震动。
“你能不能别笑了啊……”陆臻臻推了他一把,企图挽回最后的尊严:“我还是要点面子啊……”
沈其烨低头啄了一口她略带婴儿肥的脸颊:“抱歉,我不是笑你,只是觉得,你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