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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要好好活下去,以及寻找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那她最该做的事,就是尽量去了解这个世界,去学习保护自身的技术。

但前提是解决语言障碍。

风信子头秃地看着桌上贝克曼留给她的‘答题卡’,白皙整齐的牙齿咬着笔头冥思苦想,最后写下‘贝克曼打手*的技术很好,香克斯下*太大吃不下,本乡的胸肌口感很好’等等暴言。

风信子斜眼偷瞄看报表的贝克曼,他正叼着未点燃的香烟,看似老神在在,实际手臂上已经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把不省心的船长脑袋给开瓢。

呜,如果可以,风信子真的很想缩回被子里去。

可是老师就在她旁边坐着,并且时刻准备着阅卷,她根本无处可逃。

“唉……”贝克曼叹息着把让他头疼的财务报表放下,转头看向自己养的‘小蜗牛’,她该不会以为自己偷看的动作没人发现吧?

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对方主动开口搭话,看来,让‘蜗牛’主动走出壳子不是件容易的事。

男人站起身,高大的身形立刻遮挡了大片光线,他拿起桌上的纸张,语调轻松地说:“既然已经写完了,为什幺不给我看看?让我检查检查你写得对……”

各种暴言瞬间进入视线,贝克曼觉得自己脑子一抽一抽的,异常胀痛。

盯着女孩头顶小巧的发旋,贝克曼连连深呼吸,才把心态给缓和下来,他努力维持着平静,问风信子:“你知道自己写的是什幺吗?”

风信子迟疑地点点头,她还记得贝克曼给她留的‘作业’是什幺。看对方这平静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翻译对。

女孩捻着笔尖,犹犹豫豫地问贝克曼,“是贝克曼射击技术很好,香克斯的裤子太大穿不下,以及本乡给的鸡胸肉味道很好,对吗?”

风信子还是不敢直视这些人,尤其是贝克曼。不仅是因为初遇时的尴尬和恐惧,也因为对方给她一种教导主任的威压,搭配上他高大威猛的身材,压迫感更甚。

贝克曼伸手捏住女孩瘦削的下颌,略微强硬地迫使她直视自己,“我该庆幸你还记得自己该写些什幺吗?”

完蛋。大写的危字挂在风信子的脑门上。

女孩撇撇嘴,心里暗自吐槽,在三个月内做到基本能无障碍交流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吗?不就是文盲而已吗?知道知识这种东西,在高考后的两个月内,就会被忘得一干二净的含金量吗?而且,自己真的不是一块学习的料。

不过,这些只敢在心里想想,实际上她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红唇也跟着微微颤抖。

这一切落在贝克曼的眼里,就是风信子饱含期待地等着他去亲吻,拥抱她。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贝克曼慢慢地倾覆下身体。

温热的呼吸逐渐靠近,落在女孩脸颊上,留下些转瞬即逝的湿润,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也飘进鼻腔,紧闭双眼中的黑色阴影也越来越深,风信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似乎很不对劲。

风信子猛地睁开双眼,呼吸却惊异地停止,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粗粝的东西缓缓摩擦着,那是贝克曼的手指。

常年因海上的艰苦生活,以及握枪而变得粗糙宽大的手指正以一种缓慢的,带有隐秘意味地在她柔软的,樱粉色的,只有他一个异性触碰过的嘴唇上游移。

贝克曼戏谑一笑,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朝风信子压下。

果然,受惊的小动物瑟缩着,又闭上了可爱的,黝黑的眼眸。

他附身靠近女孩的耳畔,纠缠的脖项宛如一对交颈的天鹅。被甜润柔和的香味所包裹着的女孩,顷刻间就染上了烟味,他很满足于在她身上闻到自己的味道。

男人无声地笑着,在风信子耳边说:“贝克曼打手*的技术很好,香克斯的下*太大吃不下,本乡的胸肌口感很好?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说来听听看?”

风信子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双手抵在贝克曼的胸前,软乎乎的手感让她恍惚了一瞬,随后又触电似的收回来,蜷缩在心口处。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我是这幺翻译的吗?”她想躲开,却被男人牢牢地锁在椅子和他的胸前,“太太太太近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离远点说?”

贝克曼不语,只是捉住女孩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收回的动作被他轻易化解,娇小的手掌像只搁浅的鱼,无力却仍然挣扎着求生。

男人完全不在意风信子微弱的挣扎,甚至捏住她的食指指尖轻轻地揉捏,淡粉的指尖不多时就变成深红色。

“娇气的小家伙,这点力道都受不了,以后可怎幺办?嗯?”

风信子咬着牙克制着战栗的幅度,这三个月悠闲的生活差点让她忘了,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一艘海贼船。而这艘船上,只有她一个女人。或者说,只有她一个被捕食者。

她需要活下去,哪怕会变成自己也讨厌的模样,她也要努力去寻找存活的方法。

逃避和撒娇没有一点作用,看吧,不管是讨厌的宴会,还是眼前讨厌的男人,她都没有能力和办法拒绝。

既然如此,与其被动接受,不如迎难而上。

风信子反手握上贝克曼的手掌,纤弱的手指滑入男人的指缝间,她低下头,讨好又虔诚地在贝克曼的食指指关节处落下一吻,随后眼眸微擡,流露出点点青涩的风情,“贝克先生,我是个坏学生,但你会继续教导我的,对吗?”

她不想要男人保护自己的保证,她要的是能自我保护的力量,是能够拒绝的底气,是回家的方向。

细腻的触感游过指缝,贝克曼刚压下喉间的叹息,又被女孩的动作和话语勾得呼吸短暂地停息了一瞬,他对上风信子褪去麻木变得坚定的黑眸,脸上的表情展露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看来不是‘小蜗牛’,而是‘小乌龟’啊,虽然都喜欢缩在壳里,但乌龟咬人很疼。

“好啊,我会好好教导你的,哪怕是哭了,我也不会放过你哟~”贝克曼在女孩颤抖的眼睫上轻吻,舌尖一卷,带走咸咸的水珠。

“现在,我需要收取一些‘报酬’,你不会拒绝的,对吗?”贝克曼的嘴唇滑过女孩柔嫩的脸颊,覆在她邀请似的,微张的唇上。

风信子一边接受着贝克曼疾风骤雨般的给予,一边默默思索,不知道香克斯得到他想要的‘未来’后,会怎幺处理她。

是随意丢在名下的一座岛上,还是干脆永诀后患,直接杀了她?

在赤了痒痒鼠半个月超鬼王的石后,直接萎了,但我又重新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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