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个插翅难飞的国际战犯被疯狂榨精了

第二章   那个插翅难飞的国际战犯被疯狂榨精了

以赛尔・沙毕罗下一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了。

他在夜晚时醒来,一醒来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有一个东西塞在屁股里,还被用像是丁字裤的束带固定着。

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他在海棠国的监狱里,他被抓了。

最后他记起了昨天发生的所有荒唐的事,他头痛欲裂。

在他们的观念里,被强奸是女生的问题,是女生不检点,被强奸是活该,被强奸的女生没有价值,肮脏又低劣,充满罪恶,去死也是应该的。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份罪名会掉到他头上,他一个虔诚的男人头上,他可没有勾引任何人,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脏了。

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啊!

那些肮脏的人进入他的身体,在他身体里射精射尿,让他觉得恶心,那种蛊惑人心的快感更是让他排斥。

他开始慌张,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像他这样的情况,神还会爱他,重视他吗?

他头发凌乱,双眼发红,神情癫狂地直直瞪着地板,像是疯魔似的,嘴中念念有词。

外面的狱警就这样默默看着他,也不出声。

最后他得出了一个令他安心的结论:「我是神最信任最欣赏的信徒,是神的使者,祂一定会懂的!祂一定会赦免我的!」

外面的狱警听到后只是嗤笑一声,该说他精神脆弱还是坚强呢?双标倒是挺正大光明的。

然后他拿出手机向长官发了讯息。

监狱里的时间很漫长,沙毕罗渐渐冷静下来。

他开始整理情势,虽然主要的据点被捣毁,被抓了几个要员,但是他的副手当时正在外面,带着1/4的兵力,武器库也刚好还有一两处新的只有他自己和副手知道,没有记在档案上。

副手一定会来救他的,他们既是神的信徒,也是自己的信徒,他是一个标志,不能够被放弃的标志。

一个礼拜,无事发生,只是天一次,会有狱警进来给他打营养液,一开始沙毕罗还会排斥,他不想要别人碰他,但每次都会俐落地踢倒在地,与警俐落一扎,营养液全部推了进去。

他知道事情还没结束,他屁股里的这个东西就是证据,那东西原本不算大,却随着时间胀大起来,撑着他的屁穴撑得越来越大,合不拢。

那东西还是中空的,沙毕罗能够感受到冷空气灌入,激的他的肠肉不停抽搐收缩。

每一天,他都在等事情发生,不得不说上次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不知道接下来的又会是什么。

又过了十天,这时间足以让他习惯那个奇怪的肛塞了,那肛塞并没有按摩前列腺的设计,只是用来长时间扩张用的,沙毕罗非常讨厌习惯屁股里塞了股东西的感觉的自己。

十天之后,事情发生了。

他被狱警一左一右地架到了一个空地,这次倒是没有围观群众了,只有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和之前那个行刑人。

空地上竖着几根可疑的钢柱和钢架,从上垂着绳子,地上也有一写不知道用处的铁环。

沙毕罗觉得很奇怪,他动着自己疲累的脑子想着,他们这是在拷问自己吗?他们凌辱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没有问自己任何的问题,但如果是要惩罚自己报仇的话,不是更应该直接判自己死刑吗?

沙毕罗无法理解和自己不一样的思想。

他被狱警托跩到一个钢柱前站定,接着他的衣服很快又被剥光了,这狱服是特制的,只要拉开肩膀和腿侧的拉链,衣服就会直接落下来。

沙毕罗赤裸地站在空地中,他的肤色是比小麦色再深一点的浅褐色,胸腹和大腿肌肉结实,提格匀称,是一具非常符合大众审美躯体,并且只在阴处和腋下有一些毛发,褐色的乳头因为冷风而挺立。

沙毕罗一脸如临大敌,他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但是他对上一次实在有了些阴影。

那个行刑人的眼睛眼在帽沿的阴影底下,长什么样子也看不太清楚,他踩着从容的步伐走到他前面,说:「以赛尔・沙毕罗先生你好,我是奎尔・辛,是你的行刑负责人,你的所有刑罚都会由我定制,当然上一次也是我。」

声音甚至称得上轻柔。

但沙毕罗一听,全身一阵紧绷,像是要扑上去撕咬他的脖子一样一阵发力,但又被狱警轻易地控制住了。

他肩膀上又被扎了一针,沙毕罗听到辛还跟他解释:「一点点的春药,只是要让你勃起而已。」

果然没过几秒,沙毕罗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往下身涌去,不过脑子还是很清楚,能忍。

辛看他一副野兽的样子,像他旁边的军人做了个手势,然后军人就离开了一下子,拿了个像是给犬科动物用的那种防咬器递给狱警。

狱警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防咬器的带子在沙毕罗后脑箍得紧紧的,他感觉到连下巴的开合也受限。

然后有个人拿了个东西过来,比膝盖高一点,亮橘色,那是经常看到的那种交通三角锥,那人将他放在了沙毕罗和铁柱中间。

几名士兵一齐上前控制着他的身体,将他两脚分开,绳子绑住他的脚踝,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膝弯处冷不防地被人踹了一脚,沙毕罗双脚一软,他努力想站着,但两边肩膀被死死按着。

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后面:「屁股扒开了我看。」

沙毕罗的肩背被强压着,使它摆成一个翘起屁股的姿势,有人解开了沙毕罗腰间的丁字束带,拿出了塞在他屁股里十天的肛塞,一边一只手将他的臀瓣网两边拉扯。

那个缓慢膨胀的肛塞已经来到一个成人拳头大小,钢塞被拿出来后穴口没办法收缩,能够看到里面的肠肉无力地小小抽蓄着。

辛蹲着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可以了。」

然后他还贴心地将三角锥调整了一下位置,对准那个松弛的穴。

沙毕罗瞬间惊恐不已,他感觉自己过于低估了这群人的变态程度——这可是三角锥,用使用情趣用品的方式用他就会变成凶器,果然这群人的目的就是要折磨他。

但是他还是被无情地按在三角锥上了,坐在了那上面。

三角锥的顶端是有洞的,并不是一个闭合的尖端,而是平的,所以后穴必须要扩张到一定程度才能进得去,辛早在十天前就想好料理他的方式。

同时,沙毕罗身前的一名士兵用细绳绑住他的阴茎根部和卵蛋上方,绕了好几圈将两颗睾丸都勒的轮廓分明,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三角锥底座上的一个收线的机关,这样一来,绳子就只能越收越紧,不能放松,而且阴茎被绑着,也软不下来。

后面又有一个士兵将绳套套在他头上,然后绑在后面铁柱的钩子上,避免他身体往前倾分散重量。

这两个措施逼着沙毕罗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了正下方,也就是坐着的三角锥上,他感觉到有股恐怖的力转换成撑开他后穴的力,屁股像是要被撕裂一样。

他全身颤抖,大腿试着支撑,但是一是他脚被绑着,位置不好,也无法移动到重心下方,而且只要将屁股一往上台,他就会感受到「扯蛋」的痛苦。

上一次的折磨在他脑中闪过,他不知道这次又会多惨,未知的恐惧压着他,但他连呼吸都觉得那个反作用力在把自己的屁股往那个三角锥上钉得更深。

他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但眼匡都已经红了。

但是还没结束,辛又对一名士兵说:「牵过来。」

牵过来?牵什么?

辛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问,但也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不过是捕食者在玩弄猎物的行为罢了,并不真的想帮人解惑。

「你知道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笑刑吗?」

「通常是用来对付富人和女子的,因为比较体面。」

「是用蜂蜜图在脚底,让山羊去舔的。一开始只会觉得很痒,养的哈哈大笑,但是养了一段时间就会开始的痛苦,开始呕吐、禁脔,最后死于窒息或心脏麻痹。」

山羊牵来了,那是一只洁白无杂毛的漂亮动物,像是来接他的死神,沙毕罗突然想到,至少自己很快就要解脱了。

「但是我才不是那么残忍的人呢。」辛话锋一转。

「当然是要让你舒服的啊。」他的语气里带上一丝笑意,眼睛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沙毕罗只感觉毛骨悚然。

辛街过地来的蜂蜜水,拿着吸了水的刷子,然后刷在了沙毕罗勃起的阴茎上。

沙毕罗看着走上来的山羊,简直要吓破胆了,但他嘴巴张不开,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山羊的舌头上有一些小小的倒刺,不像猫科动物那么长,舔上皮肤只会觉得痒痒的。

湿热柔软的舌头贴上沙毕罗的阴茎舔舐,一阵强烈的痒意夹杂着性快感直冲天灵盖,他的大腿反射性地用力,让他的蛋被狠狠扯了一下。

「呜呜⋯⋯!」

然后更重地坐在三角锥上,穴口的肌肉都被撑得又薄又平滑,这一小圈的肌肉几乎承受了他全身的重量。

他全身紧绷,试图让身体不要再乱动了,好适应现有的刺激。

他努力抵抗着,山羊舔着他的阴茎,带来超出安全范围的快感,他感觉皮肤下扑了张电网,释放着弱的电流麻痹他的全身,但是同时后穴又传来撕裂的痛,两种极端感觉碰撞着将他的思考能力撞得粉碎,本该冲突的感觉同时并存着,他像是被卷进一个混沌的漩涡里,无法逃离。

尽管后穴这么痛,他还是没办法软下来,甚至好像还越来越硬了,山羊将整根阴茎都照顾到了,细细地舔过囊袋和柱身,舔过他的头部,将流出的一点前液也都舔掉了。

沙毕罗爽的不行,爽得想死,但是他的根部被绑着,想射却射不出来,过程被无限延长像海水倒灌一样从根部蔓延到全身。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分钟?几天?几年?

士兵们会时不时加一点蜂蜜水在他的鸡巴上,那只羊舔得没完没了,大腿也累得发抖,他像是整个人被挂在三角锥上,痛却好像变成了其他不知名的感觉。

极端的感官冲击剥夺他控制身体的能力,他的上半身无力地往前倾,又被脖子上的绳子勒着,窒息的感觉模糊了一切。

他甚至无法跟他的神祈祷。

发出一点微弱的咽呜声,他的眼睛往上翻去,欲望在他体内化为实体,膨胀着叫嚣着要排出来。

他的阴茎涨成红紫色顶在小腹上,像在哭一样不断吐着水,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地,精关被冲破,一股白浆高高地射出,喷到了山羊脸上,也呠了一点到自己脸上。

但是山羊还在舔,刚射完的他被舔得很不舒服,过了那段不舒服,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在之前那一次轮间中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不断施加的刺激最终让他放弃了抵抗,他像是一个喷泉一样的,过一段时间就喷出一些东西,有时是精,有时是尿。

一两股血液从穴口沿着穴口往下流,但是他的穴口已经没有任何反应,像是被挂着的一块肉。

时从白天开始,渐渐的夕阳西沈,天空被染成了粉红色。

沙毕罗坐在三角锥上,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死了,尽管他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在阴茎被绑住的情况下,他还是射了很多很多次,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每次都像是濒临极限。

脸上的眼泪和口水已经风干,他的双眼无神,或许他已经疯了,或许他只是累了。

辛站到他面前,用带著白色手套的手擡起他的下巴端详,嘴角微微扬起。

幽深的蓝紫色双眸在阴影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

沙毕罗被擡走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承受折磨的那段时间里,一直有头摄影机对着他,而这段好几个小时长的影片被剪辑之后,又被放到了网路上,没过几分钟便有百万观看,数字还在不断飙升。

前恐怖组织首领被剥光,坐在三角锥上,下身射出各种液体的影片在世界各地的萤幕上播放着,而组织残党的临时基地里的人们正在窃窃私语。

激进份子们也看了影片,他们曾经那么宗敬那位伟大的首领,他强大,他虔诚,他是神派来带领他们的使者,居然被这样对待,露出这样的丑态,真是该死!他怎么可以!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背叛,以赛尔沙毕罗侮辱了他们神圣的宗教,他如果自杀,只有他自己需要承受神的审判,他还不如自杀算了!

此时,沙毕罗的副手,也就是他儿子,亚登・沙毕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气急败坏地槌了桌子。

「该死的老家伙,他就该早点自杀去,给我添了那么多麻烦!」

亚登・沙毕罗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他在外表现得很虔诚,但其实他是非常现实科学的利己主义者。

他从小就知道该怎么在这个环境生存,小时候还不懂事的时候,他就知道必须要遵从父亲的那些「教义」,不然就算自己是他亲儿子,也不会有好下场,他看过组织里对那些异教徒或不虔诚的人的残忍手段。

他隐藏着所有真心的话,努力读书,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副手的角色,为以赛尔・沙毕罗的事业贡献巨大。

当他作为组织副手出现在通缉名单上时,全世界的人都正经了,因为这个人是一个国际名大学的学霸毕业生,他的同学们都因为曾经关系很好的同学居然是恐怖组织副手而震惊不已,甚至有几个人向国际警察来信确认。

他看起来是那么地正常,就像是一个正常爱好和平的优等生,他曾经的老师们都无法接受,然而证据确凿,甚至还有几个教授辞职。

亚登能够说服他爸爸让他出国读书也是真厉害,他在以赛尔面前就是个十足的好儿子,忠诚且对神虔诚的副手,而已赛尔自负地认为,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相,就这样,亚登瞒过了所有人。

他是知识份子,身体称不上多强壮,中等偏下,长了一副性冷淡的脸,在组织里担任智库的存在,甚至在恐怖袭击中提出强暴女人,好污染他们的血统这样恶心的策略。

说真的,他其实不赞同这次的恐攻,不是因为他有良心,只是对手太强,绝对会糟糕,亚登想要的是权力,他更想用这支军队去攻占一个小国,当他的土皇帝。

眼看他的团队军心涣散,他得尽快想好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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