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个摆脱一切的组织副手的自我正在流失

亚登以为所有圈内人都是24小时当奴隶的,这既是情趣,也是生活,因为马提就是这样对他的,他不知道正常来说会有「游戏时间」这个东西。

但是每个人的情趣喜好不同,他相信马提喜欢自己,但是他见过的变态多了,他不觉得如果马提是一个喜欢把对象当成真奴隶的话很奇怪,说实在,他挺担心的,万一是这样到时候⋯⋯他不知道。

但是他想多了。

除了口交的进阶训练,马提一开始给他的训练是物化,他在家里办公的时间变多了,有些时候,他会命令亚登当他的茶几,或是靠脚,有些时候只是命令他跪在一个地方看自己办公。

亚登之前不是没有给马提口交过,但是都只是用舌头舔,没有试过比较高难度的深喉,现在他是躲不掉了。

马提时不时就会叫亚登过来,命令他张开嘴,用手指挖他的喉咙,挖的很深,让他想要干呕,但是马提令他不准动,所以他也很努力地没动。

再来马提会拿一根假阳具训练他的喉咙适应这种入侵,马提会坐在沙发上,让亚登坐在跟前的地板上,头向后仰靠在马提双腿间,嘴巴张开,然后马提就会握着假阳具的底座,毫无怜惜地整根插进他的喉咙里面,持续个十几秒。

刚开始亚登不习惯,全身都想要逃离,但是马提的小腿会强硬地压住他乱动的身体,等他乖了,又会用脚趾挑逗亚登的囊袋,让他发出细小可怜的呜呜声。

亚登已经习惯了听从他,他说服自己他必须依靠马提,这不是很难,因为就是事实。

但是他也觉得他喜欢看到马提玩弄自己的身体而感到愉悦。

费门组织已经不存在这件事还是没有实感,亚登从有记忆那时就活在组织之中,他可看得比很多盲目的人都要清楚,他很清楚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大家都是在洗脑比自己弱的人罢了,高层里才没几个人真的信那些教义,以这点来看他父亲真是一个异类,他至今都不知道他爸是怎么上台的。

从小,他除了把他人踩在脚下往上爬,似乎就没有其他选择,就算出国留学,他也只觉得外面的世界都一样是丛林,所有不往上爬的人都是懦夫弱者,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放下那些东西。

他跪在马提的脚边,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感受有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头,这种时候他总像在梦里,但是又无法停止着思考很多东西。

虽然马提嘴上说着他是他的奴隶,但亚登觉得他更把自己当成宠物。

物化训练一开始他总是搞的自己很酸,心理上无法不委屈,但是马提总会在结束之后跟他说他很棒,亲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然后或许会操他一顿,将他操的很爽。

他习惯了用后面高潮,习惯用身体服务他的主人。

渐渐的,他心理平衡了。

他以前总是很忙,他不能停下来,但是当他真的停下来,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完成马提的命令时,他的肩膀放松了,感觉身体好像沾黏了很久,有些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很久,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轻松是什么。

他乖乖地做完,然后被马提夸夸抱抱亲亲,然后生活就这样过着,晚上睡在米提床旁边地板的软垫,早上他醒来,可能马提会想先操他的嘴,然后他会做两人份的早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吃,另一个在地上用狗碗吃。

自然的就像这个地球本来就是这样,马提会用充满爱意的绿眼睛看着亚登,然后用湿纸巾擦掉他脸上沾到的酱料。

甚至他都不用自己洗澡,宠物都是主人洗澡,所以他也是。

或许之前的人生才是一场梦也说不定,亚登想。

一天24小时,一周七天,他的世界就只有这个房子那么大,他的世界就只有马提一个人,马提一个礼拜不在家的时间不超过十个小时,他不在的时候,亚登就在门口等他回来。

当他捞着自己的膝弯被身上的人操的淫叫连连的时候,他的心里的某个角落悄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既然他无法脱离这样的处境,和不随波逐流呢,更何况是真的挺爽的。

马提还是给他带着贞操锁,只有洗澡的时候会给他拿下清洗,当然马提是不准他碰自己的,如果在那下贞操锁的时候硬了,那马提就会骂他。

对了,虽然不多,但马提会骂他。

「你为什么要硬,你凭什么硬。」第一次硬的时候,马提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戳在亚登身上,亚登都不知道绿色居然能这么冰冷。

他不是故意想硬的,只是前面被禁欲太久,被主人碰的不小心硬了。

「你是想操谁啊,你是在挑战我吗,我有说你可以硬吗。」马提每句话都有千斤重,亚登从来没见过马提这么凶,明明前几秒还好好的,他脑子一阵空白。

他还是很怕马提对他生气,逃跑那天对着他来的枪声似乎又在耳边回荡,下面已经再度软下来,但是马提还是不满意,他被抓回来的那天马提都没那么生气过。

「你如果不想当我的奴隶,那你可以走。」说完,他就抓着马提那头长得有点长的头发将他往浴室外拖。

头皮被扯的痛,引爆了恐惧,亚登彻底慌了,他以为马提要抛弃自己,他可不能现在被被抛弃。

他怕的身体都在抖,若现在被抓回监狱去,他可能会被折磨至死也说不定。

偶尔从电视和电脑里传出的消息都显示着官方还没有放弃追捕亚登,即使距离上次他逃跑以过去半个月,边境的盘查尚未放松,电视的主持人说着上层认为有人包庇罪犯,那一天许多人都看到了亚登被警察追赶,他们认为亚登・沙毕罗还在海棠国之内,正在筛查可能包庇的人。

他抱着马提的大腿跪着求饶:「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丢下我,求您。」

「你不是故意的?你这不是做得到吗,你不过就是不把我当主人罢了。」马提停下了脚步,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

「不是的,不⋯⋯」亚登这才发现这样讲或许只会更糟:「主人您惩罚我吧,您想怎么罚都行,拜托不要让我走。」

马提冷眼盯着他,浴室中沉默了好几秒,先前开热水造成的氤氲已经散去,亚登一丝不挂,感觉寒气渐渐渗进身体里。

然后马提慢慢蹲了下来,一只手动作强硬地捏着他的脸,逼他擡起头。

「我从来没有逼你待在这里,那些保镳不是用来挡你的,你想走你随时可以走。」马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是你既然要留在我这里,你也答应了要做我的奴隶,那么你就是我的奴隶,只要我想要,你就是我的狗、我的婊子、我的尿壶,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

「我是您的奴隶,您的狗⋯⋯您的婊子,您的尿壶。」亚登的瞳孔震动,嘴里颤抖地吐出声音:「您是我的主人,您是我的一切,您要我做的事情我绝对照做,我绝对不会再犯,您想怎么罚我都行,求您⋯⋯」

看着眼筐里都盛着泪的亚登,马提的眼神似乎有一阵松动。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事不过三,你先前已经背叛了我一次,这是第二次。」

亚登点头如捣蒜,现在就算是马提要他把自己塞进胶衣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没想到马提只是走回浴室,拿起莲蓬头。

他叫亚登双脚打直与肩同宽,上半身撑在墙上高高翘起屁股,然后他转开了莲蓬头,只握着那个水管口,然后在上面挤了一点润滑液,将水管插进亚登的后穴口。

是要灌肠吗?主人是想要用他后面吗?亚登这样想着的时候,马提就开水了。

水流很小,若是想要灌肠应该用大一点的水流效率比较高,但这反而让亚登紧张了起来,因为马提迟迟没有关水。

水不断流进亚登的肠子里,又因为姿势的关系流进更深的地方。

内脏被撑开,肚子里感觉越来越胀,从侧面看能够见到亚登的肚子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从十周孕肚的大小,到三十周的大小。

亚登感觉非常不舒服,那感觉不是痛,就是涨,前所未有的涨,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让水漏出来,尽管马提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只要他后面放松了,那他就可以准备回海棠监狱了。

他的手指蜷曲着抠着墙壁,牙关咬紧了,冷汗从脸上滑下,在心里祈求着马提在下一秒就关水,但是他甚至不敢开口求他,呼吸越来越沈重。

正当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撑不住的时候,水终于关了。

亚登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线差一点就要全断了,就是那么惊险的ㄍㄧㄥ在那里。

马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放下水管将肛塞塞入,然候来到亚登的身后。

他看着亚登纤薄的背脊和颤抖的蝴蝶骨,像是看着一件艺术品,带着易碎的美感。

他的手伸向前,手指从上而下沿着身体滑动,然后在他涨圆的肚子上顺着弧度温柔地抚摸,简直像是里面怀着他的孩子。

「这样才像是我的小婊子。」嘴上虽然戴着笑,但是他的声音里还是带着冷意:「五分钟,撑过去。」

说完他就离开了,坐在旁边开始滑手机。

亚登就这样被晾在那边,他的皮肤因为冷空气生出鸡皮疙瘩,他的腿都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力气,可是他不敢,只有五分钟,只需要再撑五分钟,他就能待在这里。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脑中很混乱,一下埋怨马提,一下害怕马提,但又是被他吸引着。

他的肛穴在这段时间被使用的非常柔软,随时都能接纳马提的进入,但也因为如此,即使有肛塞,他还是觉得要忍住不让水漏出来非常困难,他努力地夹紧穴口,但还是有种漏水了的错觉。

可是马提一直没有打断他,亚登能感觉到虽然马提在滑手机,但是他的注意力大部分还是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他总有种五分钟早过了的感觉,但是也可能连一半都没到。

马提在旁边观察着亚登,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变态,就像现在,他看到亚登因他痛苦,也因他忍受,他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在他脑子里他已经强行拔掉了那个肛塞,亚登现在夹得很紧,突然拔出肛塞可能会使他受伤,但是马提不管,或着说他根本乐见如此,然后他会掏出自己的凶器,在那个穴还在往外流水的时候狠狠操进去,亚登会被他操到崩溃,但是还是无法阻止水流从缝隙中流出去,马提边操,他边流水出来。

他穿的是比较硬的裤子,半勃的阴茎被束缚在里面很是不舒服,可是他无暇他顾。

在马提眼里,这快乐的五分钟一眨眼就没了,快得令人惋惜。

他看着手机上的倒数结束,说:「到。」

这个字脱口的瞬间,亚登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撑着地板大口喘气。

同时后穴瞬间放松,肛塞连着大量的水流排了出来,咕咚咕咚地,一阵一阵地,劳累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真是可怜极了。

温热的水淋在亚登身上,驱散大半的疲劳,马提装回莲蓬头,用温热的水冲洗掉他身上的冷汗。

亚登在哭,虽然只有五分钟,但是天知道这五分钟他有多么地艰难,太过激烈了。

这时,马提又像往常一样的,摸着他的头说:「你又一次成为我的奴隶,也会是最后一次,你要珍惜这个机会。」

泡沫被冲洗掉,头发被擦干,马提牵着亚登走出了浴室,又给他披了一件毯子在肩膀上。

马提让亚登坐到了单人沙发上,亚登迟疑了一下,因为平时他是不能做这么高的,这是主人的位子,但是他还是乖乖坐了。

马提去了自己的书房,再下来时走到亚登身前,亚登擡头看着他,神情中还带着一点恍惚。

「我要给你四个标记,一是贞操锁,二三是一对乳环,四是项圈,让你随时谨记你的身份在心。」

马提拿出一个盒子,将它打开了放在前面的茶几上,里面有很多的东西,有些亚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马提先是拿出了一个贞操锁,蹲下将他套到亚登的性器上,用钥匙锁住。

亚登感觉这次的贞操锁比之前那一个更小,更紧了,牢牢勒住了那个小东西。

然后马提拿出了项圈,那是一个真的项圈,不是choker,以黑色的皮革制成,约两指宽,套到了亚登的脖子上。

再来,他拿出一个手掌大的器具和两个乳环,分别用酒精消毒过,又在亚登的双乳上喷酒精。

「会有点痛,忍着。」说完,在亚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法熟练地用夹子夹起一边的乳头,然后用穿孔器穿好了一边的洞。

「呃!」亚登吃痛,手臂忍不住擡起来,最后还是没有去遮挡马提的动作。

马提将一边的乳环戴上,又快速地打完另一边的洞,将另一边的乳环也戴上。

他要用行动告诉他的奴隶,他会做他想做的事,乖乖听话,他就会对他温柔。

弄好之后,待亚登缓过来,马提将他带到全身镜前。

亚登的身体很白皙,所以黑色的项圈和铁灰色的乳环在他身上显得特别显眼。

马提拨开遮着他眼睛的碎发,让他好好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很适合你,奴隶。」马提由衷地夸赞。

良久之后,亚登用他沙哑的嗓子:「⋯⋯谢谢主人。」

「考虑到你现在可能没剩多少体力,现在,你支需要再做一件事情,就可以领取奖励。」

马提解开裤头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欲望。

「用嘴取悦我,让我看看你学的如何。」

弹出的性器打到亚登身上,他缓慢地蹲下了身,跪在马提腿间。

亚登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然后张开嘴,就像之前无数次练习的那样,首先他的软舌先将马提的龟头舔了一遍,用嘴唇吸吮,尝到了前列腺液咸咸的味道。

接着他放松喉咙,开始将肉柱吞得更深,刮过舌苔,顶到咽喉仍不够,他的头往前倾,让那硕大的肉头拓开紧致的喉咙。

马提的那物实在太大,练习了那么久,真的实战了还是无法呼吸,无法克制着干呕的反应,但是亚登尽自己最大的力用唇包住牙齿,不让自己刮到主人的重要部位。

越吞越深,直到脸都埋进了男人的草丛里,直到那阳根将亚登的喉咙都撑的粗了,亚登才退后一点,调适一下呼吸后再次深入,然后缓慢地抽插吞吐起来。

马提觉得实在是有点慢,但是喉咙干呕收缩的反应吸的他很舒服,所以他挤出耐心给他时间适应,只是将手指嵌入亚登的头发中,除此之外并没有逼迫他加快动作。

不过亚登迟迟快不起来,马提也没有要释放的样子,奴隶已经很累了,主人也憋的不耐烦了,于是主人命令道:

「收好你的牙齿。」然后双手固住亚登的后脑,下身就开始用力顶撞。

脆弱敏感的喉咙光是容纳那么粗大的事物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这样的摧残。

亚登被刺激的开始咳嗽,但是都被堵在里面,但他仍旧记得收着牙齿,并且努力放松身体。

他的双手撑到马提的大腿上,毯子掉到了地上,露出圆润雪白的肩。

亚登的眼睛本来就还是红的,此时生理性的泪水又再次流出,沿着脸颊滑下,落进了马提浓密的草丛。

亚登能感觉到,贯穿喉咙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可是时间仿佛被诬陷地延长。

下腭被长时间的撑开使得他肌肉酸痛,断断续续的呼吸让他脸颊涨红,偶尔咳嗽因为喉咙被贯穿的关系发出不自然的喷气声,但是他的手指敢撑着主人的大腿,生怕抓痛了主人,又惹他生气。

主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亚登干呕着吃下了大部分的精液,马提顶在最深的地方直接射进了他的食道,他别无选择只能接受,剩下的一点从他的嘴角边溢出。

亚登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大口吸着空气,他感觉嘴里鼻腔里都有精液的味道,而他已经累到起不来了。

马提将软下的阳根收回去,终于温柔地用毯子把亚登包好,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亚登已经无下去管奖励了,他现在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只想关机。

马提将他抱进了卧室,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让亚登睡他的软垫,而是把他到了床上,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亚登拥入怀中,被子拉上,两人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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