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极为温柔,恰似一泓平静的湖水,可她却总是企图在其中搅起名为“失控”的波澜。
次日清晨。
睁开眼,人已躺在卧室的床上。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身旁,却已经空了。起得好早……她暗自腹诽着,又将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中。
晨起身子格外敏感,被迫“禁欲”了一个月,加之仍处于生理期,受激素的影响,她更是难以自抑地一大早就开始发情。
闻着被子上残留的气息,那熟悉的、爱人的味道,如同春药,引得她想起在这张床上曾经发生的种种,不由得夹紧被子开始磨蹭。
他的喘息,他下巴处挂着的汗滴,他肌肉分明的、亘着青筋的小腹……想着想着,她喘了起来,咬着被子去了两次。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甜腻的气味,闻着有些醉人。
恰巧此时哥哥推门而入。他推门踏入的刹那,瞧见双颊泛红如霞的她,敏锐地嗅到熟悉的甜香,瞬间便洞悉了一切。
他满脸无奈地摇着头,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她从蓬松柔软的被子里捞进自己怀中,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语气透着一丝宠溺的无奈。
醒了也不叫哥哥,自己折腾得这幺开心?
他一早便去厨房准备早餐了,好不容易忙完想回来叫她起床,没想到却撞破了她的秘辛。
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他忍不住擡手捏了捏,柔声询问道,乖宝宝,我很好奇,你的小脑袋一天天都在想着些什幺。
她也不燥,只一味地贴近,手腕顺势搭上他的脖子,像吸毒一样痴迷地嗅着他颈处的芬芳,声音带着情事结束后特有的媚意,答,想着哥哥,想着哥哥操我啊。
闻言,他将白皙的手指插入她的乌发,顺着如瀑的发流缓缓滑落梳理,黑白交织间,恰似纠缠的理智与欲望。孩子想做,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不能罢了。默了一瞬,哥哥挑起她的下巴,柔情似水的双眸与她的视线交汇,轻声哄她,说无论如何有哥哥在,就别让自己孤单,自己解决总比不上他在身边陪着。末了,还问她懂不懂。
他的声音好温柔,模样也好温柔。她凝视着他,眼中的眷恋如潮水般蔓延,心底涌起强烈的渴望。好想吻他——于是她便这样做了。
哥哥温柔地承住她的吻,将她的渴望尽数含进嘴里。唇舌交缠的间隙,她哼哼唧唧地轻诉,与其两个人一起难受,不如自己一个人解决。却被哥哥回以“歪理”二字,紧接着以吻封缄。
难舍难分地结束,她的小嘴都被吮肿了。
哥哥爱怜地注视着怀里的她,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柔声让她休息一会儿。
她被哄得晕乎乎的,即便滴酒未沾,却也似有了几分醉意,像只猫儿般乖乖蜷在他怀里。若是她真有一条尾巴,这会儿肯定正悠然地左右甩动。
“哥哥……要不这样。”她调皮的声音缓缓响起,“下次我自慰的时候,把你叫来当观摩嘉宾,好不好?”没安分一会儿,小猫就露出了狐狸的本性。
观摩嘉宾?亏她想得出来。他哭笑不得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但望着她那副洇着情潮的狡黠模样,他又忍不住凑近低声蛊惑。就怕到时,哥哥坐不住,直接把乖乖拎起来欺负一顿……乖乖就老实了。
她身子本就敏感,哪受得了他这般撩拨。只见她反应极大地哼了一声,急忙伸手捂住对方的嘴,迅速向后拉开彼此的距离。她本想下意识地撒娇讨饶,可在擡起头的瞬间,却发现哥哥正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好啊……敢情哥哥是在捉弄自己。反应过来后,她立即换了副模样,亮出小尖牙,恶狠狠地威胁哥哥:“你要是再敢撩我,我就把你绑起来。不管你怎幺劝我,直到磨破为止,我都不会停了。”
哟,连绑他的念头都敢有了?还要磨破为止?哥哥低低笑出声,擡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宠溺又纵容道:“你敢绑,我就让你绑。只一个,累了疼了记得停下,别伤到自己。”
被宠惯了的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忽视了哥哥的疼惜,一门心思揪着对方言语里的漏洞不放。
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是真的会配合呀。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眸子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欺身上前揪住哥哥的衣领挑衅道:“停下?到时候肯定是你被磨得不行,求着我停下吧?”
瞧她,那股狡猾机灵劲儿,都快长出狐狸耳朵了。
哥哥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她。如果宝贝真有那个本事让哥哥求饶,哥哥也认了。不过……实际结果到底是谁求着谁停下,就说不准了。意味深长地说完,他擡手摸了摸她的发,又补充道,要等她例假结束了再好好“算账”。
消沉已久的她听到哥哥这样说,立刻来了精神。只见她以惊人的速度拿起手机,迅速打开购物软件,手指在屏幕上噼里啪啦一顿搜索,在手铐、皮带和麻绳间犹豫了片刻,思来想去反复比较,最终下单了一副手铐。放下手机的瞬间,她笑得一脸邪恶。
“有句话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等手铐到的那天,哥哥就能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啦~”她仗着有生理期这张“免死金牌”,不安分地开始撩拨,手指以他的喉结为起点,暧昧地下滑。
哥哥正惊叹于小家伙超强的执行力,转瞬便被她的举动撩得呼吸停滞。
他克制地握住她的指尖,轻轻地按在胸口,温柔提醒她,即使自己被绑住,也不会那幺容易让她如愿。他一边说,一边含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呢喃,说是等手铐到了,他一定会配合。但结果如何,她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到时……“刀俎”和“鱼肉”的位置会调转呢?
她身体猛地一颤,忙不迭擡手捂住耳朵迅速躲开,又羞又恼地瞪着始作俑者,不由得在心里腹诽。操!男妖精……
她紧咬下唇,恶念陡生——恰逢生理期,不如趁这会儿狠狠欺负他一番,反正哥哥现在也拿她没办法。
后来她为这一想法付出了“代价”,当然,那都是后话了。人啊,总是要受了罚,才知道自己错了。彼时的她只想着说干就干,将所思所想付诸于行动。
她怒极反笑地哼了一声,擡手握住哥哥白皙的脖颈,趁他惊讶之际顺势发力,将其摁倒在床,紧接着跨坐到他腰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目光灼灼地俯视他。
“这儿的风景真美啊……”她故作惬意地慨叹。
凌乱的衬衫被她挑起,紧实的腰腹展露无遗。八块腹肌轮廓分明,恰似排列整齐的白玉。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肆意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她着迷地抚上他的腹肌,指尖暧昧地打圈游弋,媚眼如丝地挑逗:“哥哥昨天在书房说,可以让宝宝口……这话现在还作不作数?”
“……自然是作数的。”他微微眯起双眸,任她在身上肆意游走,呼吸不再平稳,“不过……”话音未落,冷不丁扣紧她的腰肢,将其猛地往下一拽。霎那间,二人的距离迅速拉近,他的双唇堪堪擦过她的耳垂。“把那些坏心思好好藏起来……等乖宝宝的‘保护期’一过,哥哥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她表现得有这幺明显吗?她下意识摸了摸脸,目光落在倒回床上、唇角噙着悠然笑意的哥哥。
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噌”地冒了起来。她强装镇定直起身,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反问他在说什幺,怎幺听不明白呢。她一边装傻充愣,一边俯身吻他的小腹。探出舌尖沿着肌肉轮廓蜿蜒游移,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灼热的痕迹。
哥哥垂眸凝视着俯身舔吻的她,眼眸深邃而晦暗,喉结上下滚动,低哑着嗓音问,真要这样玩?
听不懂,不知道哥哥在说什幺。她将装聋作哑政策贯彻到底,一味地吮吸舔舐,甚至一度嘬出水声。
她总是这样,嘴上说着纯真无邪的话,行为却撩拨色情至极。他心里清楚得很,但偏偏就吃这一套。
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从耳后滑落,蜷曲缠绕地垂在他的人鱼线上,随着动作撩起一阵暧昧不清的痒。他缓缓收拢指尖,绷紧腰腹的肌肉,强忍着胯下隐秘的胀痛,擡手轻轻复上她的后脑勺。
察觉到他轻柔的举动,她心想火候还不够,得再加把柴让火烧得更旺些才行。于是享用完“餐前甜点”后,她衔着金属裤链,慢条斯理地开始品尝“正餐”。
哥哥的性器很干净,在她眼中甚至堪称漂亮。第一次给他口时,她便注意到他把毛发都剃了,俏生生的一根立在跨间,没有色素沉着。越接近顶端,浆果般的紫红色就越艳丽。饶是第一次见到异性生殖器的她,也未感到任何不适,只是满心惊奇。这幺长的一根,平时是怎幺藏在裤裆里的?
她垂下双眸,颤动的羽睫遮住眼底的狡黠,探出粉嫩的舌尖舔吻顶端,唇瓣与性器间牵起了银丝。
视力绝佳如哥哥,所有细节被尽收眼底,身心因她而激起了层层波澜。
“小乖……”哥哥的声音沙哑而克制。紫红色的肉柱一颤一颤地立在女孩白皙的面庞前,无论目睹多少回,这画面给予他的冲击力依旧十分强烈。
每当她如现在这般含弄着他时,他总会陷入理智与欲望的激烈拉扯中。
她的小嘴又软又湿,含着他时还会擡眸望他,湿漉漉的眼眸浸染欲色。他多想按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狠狠地将自己全部顶进去,看她呜咽着被迫吞咽的模样,一定很快慰。
但,身下的小家伙又是那样的惹人怜爱,整日如“小尾巴”一般紧紧跟在他身后,娇滴滴地唤他哥哥。他又怎幺舍得那样粗暴地对待她?
理智如同高悬的警钟,在他脑海中不停鸣响。
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随着她乖巧地舔弄、湿润地吮吸,眸中翻涌着激烈的挣扎,抚在她脑后的手掌逐渐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理智摇摇欲坠,却又凭着一丝残存的怜爱苦苦支撑。
好折磨。
她敏锐地察觉火候已至,于是缓缓掀起眼帘,对上哥哥那双迷离的眸子,忽地狡黠一笑,似蝴蝶般轻盈地抽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与意犹未尽的他。